李浔离开京都半载,坤宁宫却并不像是没人住过的样子,架子_On the bed_层层折好的被褥,似乎还带着一gu人气。
再环视了一圈寝殿,赫然一副昨夜就有人留宿过的模样,他还哪能不明白到底因何。
他觉得自己原先也没有这么恶劣的,只是许久未见,又承了些好,就总忍不住想要逗逗对方。
张zhui便说:“呀,坤宁宫是进贼了不是?还是哪个自作主张的小太监,趁着这些时日没人,睡在了我的_On the bed_。”
他一屁gu坐在了_On the bed_,将折好的被褥打散,指了下那睡出来的褶皱。“你瞧瞧,这可不就是有人刚睡过的样子吗”
李重华耳_geng悄悄染上了些红,没有看他,带着几分构不成任何威胁的话,威胁道:“李浔,你不要明知故问。”
李浔反手撑在_On the bed_大笑着。
此等生动的表情,在晏淮清的脸上已许久未见了见到过了,仿若一尊j心雕琢却死气沉沉的玉像,在此时被附上了魂。
他心下一动,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又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又继续用不似好人的语气问:“我知什么了?又问什么了?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还是说其实是重华思念之情不得安放,只得睡我的床聊以慰藉?是**”
话还没说完,怀中的人就抬手捂住了他的zhui,怒目看着他。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闷闷地笑了几声,放在对方yao肢上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一些。
原本也没生出旁的什么心思来,就这样抱着不说话也是好的,然而怀中端重的人却不知着了什么魔,比他还不安分,这处碰一碰、那处摸一摸,甚至连他起了线的袖袍都要把玩一番。
许久未见,李浔也就纵容了他,谁知到了后来越来越过分,坐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蹭动了起来。
他额角一跳,忍无可忍之下,将人丢在了_On the bed_,俯下身凑近。
“陛下是想做什么?”他说着,拇指却摁住了对方的凸起的喉结,摆明不想让对方好好说话。
“你**”晏淮清吞咽了一下。
喉头滚动,李浔的指腹被磨得发痒。
纵使这样了,晏淮清还是倔强地将话说完了。“你硌得我难受**”
哈?
李浔往下看了一眼。
对方不安分的时候,他还没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来呢,怎得好端端地倒打一耙?
又抬头,就见晏淮清张着zhui细细地喘着气,抬着手来摸他,纤白的指尖顺着他的领口慢慢往下滑,落到Xiong膛处,还揉了几把。
他的yao腹瞬间绷紧,颈侧的青筋也跟着跳动了起来,恶狠狠地从鼻中喷出了两口热气后,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晏淮清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莫不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那些咸吃萝卜淡*心的朝臣,往对方的后宫填了不少的美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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