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又干又疼,昨夜被撕裂的地方像被盐水泡过,仿佛还有干涸的东西凝在那里,让他动弹一下都觉得难受。
昨夜李浔昏倒之后,他想了很久,_geng据对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猜测李浔醒来之后或许不会有什么记忆,包括那些过分之举。
于是他又把_yi物又重新tao回了两人的身上,抹去了发生过肌肤之亲的痕迹。
其余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知晓假太监一事了,难保对方不会做出什么。
不过那些血迹没有处理,李浔比旁人更清楚他自己的body,掩盖的太多反而会yu盖弥彰。
收拾完这一切,他才拖着疲乏的body靠在岩壁上睡去。
甫一睁开眼睛,李重华就_gan受到自己的脖颈上放了一只手,没有施加力道,但是威胁的意味很足。
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事情的,也就只有李浔了。
“_gan觉怎么样?重华。”李浔的声音又变为了从前那种带着懒意的,尾音上扬带着缱绻之_gan。“你的body好像有些烫,怎么回事?”
他开口喊了一声,“掌印。”
这一声出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了,喉中像是han_zhao粗糙的沙砾,每说一个字就会被磨出血腥气。
“生病了吗?重华。”李浔说着凑近了一些,用他自己的额头抵上了李重华的额头。“是发烧了吧,应该是昨晚上染上的寒气?”
李浔说话滴水不漏,就凭这么几句,他也无法猜测对方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所以他要赌。
李重华吞咽了一下,心跳如鼓却还要显露出茫然的模样。“我不知道,从山顶上下来开始,就只觉得热了。”喉口磨出的血腥气冲上了他的鼻中。“像是要化了一样,贴在岩壁上也不管用,就这么硬生生地熬了一晚上。”
听到他这么说,李浔眯了眯眼,“硬生生地熬了一晚上A?”说着,还笑了一下。
“对。”李重华强迫自己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李浔的手动了,从他的脖颈处往下游走,半截指尖钻入了他交襟的领口,指腹隔着薄薄的里_yi在他的Xiong口出轻抚。
“掌印。”李重华呼xi一颤,用力地压住了李浔乱动的手。
“哈,应该是雁音丢的那个瓷瓶,诱得你鸳鸯蛊发作了。”李浔笑了一声,大掌抬起反握住了李重华的手,随后也没再继续说这件事情。“带你回府吧,给你找个大夫,可别烧坏了。”
说着,两人交握处一阵力,李重华就被带着坐了起来,而后又被李浔揽在了怀里。
他顺势将下巴放在李浔的肩上,又往昨夜落了血的地方看去,那里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了。仔细地嗅了嗅,空气中也没了半分的血腥气,玉兰花的味道都变淡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李浔醒来的时候处理了。
没再给他多想的机会,就被李浔带着出了山洞。
昏昏沉沉的,他又靠在李浔的身上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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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华也慢慢悠悠地转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个儿的架子_On the bed_,旁边站了个大夫,似乎正想下手给他诊脉。
他不自觉地往里挪了挪。
昨夜的那些事情可是会被诊出来的?
但这想法出来的一瞬间,他就知道是自己草木皆兵了,于是伸出手随大夫去看了。
最后也确实没看出些什么,只说是寒气入体了才会烧了起来,开了些药方后就离去了。
李浔将药方给了子卯,让他唤人去抓药煎药,自己却仍旧站在李重华的厢_F_nei没离开。
李重华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身上疲乏得很,没有什么力气,脑袋也算不上清醒。
不过他也确确实实有些想问的。
“掌印。”他仰躺在_On the bed_,把zhui里han_zhao的那口热气吐了出去。“戚春文回去之后可会去找柴源进?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李浔笑了一声,“你倒是个爱*心的,像是第二个子卯了,生了病都不安生。”
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告诉了他。“有暗卫跟在她的身边的,自然不会让她坏了我们的事儿。”
这么一想,李重华又了然了。
李浔身边跟着那么多人,昨夜却一个也没有出来照顾的,想必一些追着雁音去了,一些追着戚春文去了,所以才会到最后一个也不留,也才会出了那样的事儿。
“那又该如何去处置她呢?”总不能是一辈子看着戚春文的。
“你烧糊涂了,重华。”李浔说着忽而走过来帮他掖了掖被角。“她院儿里的那个东西,够让她被处决的了。”
“不过,知道了我杀了那些人和她的M_亲,她总是会想尽办法地联系上谁的,他们比我们更急,慢慢地等着就行了。”
李重华确实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所以我们先等着?”
李浔摇了摇头,“先送她进东厂的大牢里,有什么本事,让她在那里头使吧。”说着,他对着虚空说了一句。“去把念生找来。”
李重华一顿,人回来了?可是代表着跟着雁音的那一段就有了结果了?
“雁音那里**”
“只找着了一件被烧毁了的_yi_fu,金乌图腾还挂在上头。”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李浔很快地就答了他。“跟了一晚上,追到了仙灵山就不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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