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罪月的掌随著雁离汗*的身躯往下滑去,雁离柔滑的肌肤早已不复白晰,遍布了他昨夜留下的爱痕,斑斑点点、紫的红的,大tui上的齿痕更是清晰可见,他抚上那已是紫红的印子,满意地听见雁离低声的ChuanXi。
「还疼吗?」
「不疼了**」雁离摇摇头,_gan受到恒罪月的大掌分开他的双tui,彷佛什麽都被看穿了,他偏过头,却敏锐地_gan受到恒罪月*热的*正在他的身下打转,忍不住低呼出声:「A**庄主!」
下身被男人轻易地抬起,恒罪月一会儿用*尖在他敏_gan的小*外tian吻著,一会儿又将*头探入小*中,偶尔则是用力xi吮著,雁离掩著脸,不断摇头,企图甩开由身下传来的阵阵快_gan,却怎麽也无法克制由口中溢出的shen_y。「不要**庄主、我不要了**呜、哈A**」
ChuanXi与shen_y交织成*靡的声*,恒罪月往上看去,只见雁离平躺在_On the bed_,修长的双tui无力的张开,tui间无人看顾的yu望挺立著,不停滴出透明的ye体,而粉色肌肤无一完好,上头满是齿印与吻痕,大力起伏的Xiong前,两朵鲜红的茱萸兀自翘立,彷佛正在诱惑男人一般,而双手掩著泪痕斑斑的脸庞,红唇不停地吐出求饶的啜泣,如此可爱又可怜的样子更是点燃男人无法收拾的yu望,恒罪月倾身前压,便将身下挺立挤入雁离体nei,去势又快又急,雁离低声叫唤,断断续续却只是庄主二字,听著更是惹人心疼,恒罪月垂首吻上他的唇,毫不留情的卷去他的*、他的一切,而十指紧握直至指节发白,用力之猛,彷佛要将底下的身子揉至粉碎,并尽数吞入口中。
春宵苦短,死生浮沈之间,尽是迷离狂乱。
意识虽已清醒,但雁离却仍是闭著双眼,连续两个夜晚的狂烈欢爱,他几乎无法负荷,脑子昏昏钝钝,_geng本记不得昨晚自己究竟发泄了几次,只记得恒罪月需索无度的占有与侵略,是了,任风流的当家说过,这样的男人最是碰不得!想著,忍不住笑了,些许动静便xi引了恒罪月的注意,雁离还未睁眼,恒罪月便以Shuang_Chun哺喂清水而来,甘洌清甜的水温润了乾渴的咽喉,睁开眼,他们果然已在马车上,与昨日相仿的情景,直叫雁离哭笑不得,难不成往後都得这个样子吗?
「笑什麽?」恒罪月温柔问道,手边不忘取来一盒j致小点喂食雁离。
「总不能天天这样。」没好气的吃下恒罪月手上早已切得均匀的r饼,却是连著恒罪月的手指一起,还不忘狠狠的咬上一口。
知道他说些什麽,恒罪月放声大笑,手指便任他咬著,并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彷佛情话。「我乐意天天这样抱你、喂你。」
「我不要。」拍开他的手指,雁离指著r饼,恒罪月连忙又取来一块喂他吃下,边吃著,雁离边含糊的说道:「我喜欢以前那样。」相敬如宾。
恒罪月仍是凑在他耳旁,语气温和却腻著甜蜜,就像哄著闹脾气的孩子一般。「可我就想要现在这样的雁离。」会拍开他的手、会撒娇,会在每个夜里紧紧抱著他的雁离,好过从前的冷然淡漠,清澈黑眸中彷佛无法映照任何事物。
雁离直直地看著他,恒罪月以为他还要饼,忙又取来一块,雁离吃著饼,视线却仍是直盯向他,恒罪月笑著拿来了水,雁离仍是乖顺的喝水,男人一笑,像是无奈又像宠溺的问:「怎麽了?」
「庄主太温柔。」雁离语气虽轻,却犹如控诉。
闻言,恒罪月不禁失笑。「怎麽,温柔待你不好吗?」
恨恨的收回目光,雁离双手绞著_yi裳,久久不语,恒罪月看著他的动作,轻轻握住他的手,雁离便转而摆弄他的手指,十指绞著绞著,才听见雁离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著:「庄主这时候越是温柔**晚上就越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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