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结束,便真正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喜烛滚落一行行红泪,灯火摇曳。
孟衔章倒了交杯酒,两人交臂饮了,眼睛都毫不掩饰地瞧着对方,酒杯放下,眼神里蕴着的那团火也跟着燎烧起来了。
这是顾梅清今儿喝的唯一一杯酒,虽然不至于醉,但因为酒量太浅,杯酒下肚,双颊就酡红起来,那双眼也含羞带怯地泛着盈盈水意。
孟衔章原来还不觉得醉,看到顾梅清如此情态,呼xi登时重了几分。
他急不可耐地要吻上去,被顾梅清捂住了zhui。
“先生,我给你唱戏呀?”他声音绵软,带了些唱戏时才会有的吴侬腔T,好像已经入了戏似的。
孟衔章捏捏他发热的脸,手指已经摸上了他长衫的盘扣。
“改日再唱,正事要紧。”
“不成。”顾梅清摁住他的手,“就现在唱,有一整夜的时间呢,不差这一会。”
“一整夜?”孟衔章哑然笑了,不知道该夸他太太可爱还是笑他不自量力,“之前说*够本,刚两回就哭唧唧地不肯让我碰,又开始豪言壮语了?”
他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军装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麦色Xiong膛,长tui一支,军靴平整地包裹住ku管,俊得人tui软。
“我今儿指定行。”顾梅清红着脸辩驳,“先生等我一下。”
他小跑去了屏风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孟衔章心不在焉地问:“嘛呢这是?还要扮上相A。”
言语间顾梅清探头看他,磨磨蹭蹭地走出来,环着莹白的双臂有些拘谨。
“我穿这件给先生唱。”
孟衔章脸上的随意退去,目光幽shen起来。
他就说为什么早上顾梅清要避开他去屏风后头穿喜_fu,两人都亲热过多少回了,He着说顾梅清是在里头穿了件旗袍,就等着晚上这一出呢!
顾梅清款步走到孟衔章面前,手指拈起翻转,再看过来已经是杜丽娘的神态。
“最撩人_spring_是今朝,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元来春心无处不飞悬。”
牡丹亭每一出戏都是经典,但要是论最最经典的,还要是游园和惊梦。寻梦这一出戏,顾梅清已经很久很久没唱过了。
他说牡丹亭以后只唱给他的先生听,而这出寻梦,他想在大喜的日子唱给他。
孟衔章又何尝不是他的一场梦呢?如今他寻到了抓住了,无论是梦境还是清醒,他身边都有孟衔章的身影。
若是在台上,这时顾梅清手中应该有一把双面牡丹泥金扇,莲步轻移,就连裙摆都不会乱动一下,雅致端庄,把大家闺秀的姿态拿捏了十成十。
别人叫他小顾仙当真是极其贴He的。顾梅清每每在戏台上,都像是蕴着光芒的圆润东珠,风流旖旎,顾盼生姿,折扇掩面,娇羞无边。清亮的音色又带着点软,他将nv子的两种情态揉He得格外好。
这让看戏的人时常觉得如临仙境,不知今夕何夕。
孟衔章想,谁会不喜欢顾梅清呢?顾梅清无论哪里都是让他爱得发狂的模样。
他眼睁睁看着顾梅清一步步靠近,提着裙摆跪在他双tui中间。
“哎,睡荼靡抓住裙衩线。”
顾梅清慢慢解开了孟衔章军装上剩下的扣子,将他的军装neng至臂弯后停了手。
“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
他用手指挑住孟衔章衬衫的_yi领往前一勾,两人的呼xi都交织在一处,顾梅清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湾流水呵。”
细白的手指在Xiong膛上画着圈打转,孟衔章觉得顾梅清的眼睛也像水,像是惹人*动的春水。
孟衔章握住顾梅清的手腕,一用力两人的上下就颠倒过来。
他把顾梅清的手摁在心口,改了戏中的词说了自个儿想说的话。
“那便莫要辜负了春三二月天。”
孟衔章头回不疾不徐,没去撕这身漂亮的旗袍,他一颗一颗地解开盘扣,低磁的声音询问:“凤凰盘扣,嗯?”
_yi襟松开,水一般的料子向旁散开,圆润浑白的肩头在其中半遮半掩。
顾梅清的手指在孟衔章Xiong膛上一下一下轻点着,就跟挠痒痒似的,“先生,我还没唱完呢。”
孟衔章捏正他的下巴,在堵住之前说道:“不急,一会你有的是时间好好叫给我听。”
明明是唱戏,却被孟衔章说得跟小猫叫春似的。
顾梅清呜呜咽咽地回应着孟衔章cu_bao的亲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沾*了zhui角,他揉着孟衔章后颈那块凸出的骨头轻按,引得孟衔章嘶了一声,含住他的喉结啃咬。
孟衔章先放开他,fu_mo着自个儿咬出来的红印,“气都喘不匀了,可怜死了。”
顾梅清哼了一声,就这么气息不稳地去解孟衔章的yao带。他已经解过很多次孟衔章的yao带,但是今天格外xing_fen,动作都急切了几分。
孟衔章由着他解,不时还搭一把手,直到下身的_yi物褪净,露出那xing_fen得吐水儿的物什,孟衔章抓住他的手压在头顶,低下头亲昵地碰了碰鼻尖。
“现在到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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