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衔章说要*够本就真的是够本,到后来顾梅清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脸挨在_On the bed_随便孟衔章摆弄。
好不容易歇下,一大清早孟衔章又顶开他的tui把人干醒,就着夜里的余韵弄他,娇软的声音掩盖在撞击的脆响下,新换的床单很快又弄得一片狼藉,顾梅清彻底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人逢喜事j神爽,同样没睡多久,心满意足的孟衔章格外神清气爽,哼着曲儿进了司令部,逢人跟他打招呼他还会笑。
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了孟少帅脖子上的牙印,大氅的貂皮毛领都没遮掩住,众人不由啧*。
少帅家里那位真是了不得!
孟少帅下午到家的时候,家里那位还没醒。昨天才抱回来的狐狸崽子在院子里撒欢,哪有雪堆往哪蹦,沾了一身雪沫子,然后抖抖毛又一头扎进雪堆里。
卧_F_里热气很足,顾梅清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将近一天没吃饭,孟衔章怕他饿坏,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他平坦的胃和小腹,看他没反应,稍稍放了点心,随后手又往后摸。
摸到肿起来的那处,孟少帅啧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嘀咕自个儿过分,再嘀咕嘀咕他太太娇neng。
他正要收回手,顾梅清眯缝着眼睛,还不甚清醒,_gan觉到身下异样,当即瘪了zhui,声音都带上哭腔:“先生,不成了**”
顾梅清艰难地拽着被子想往另一侧翻,一下就被孟衔章给摁住了。
“怎么就不成了?”
他戏谑地问,用帕子擦了手,把人抱进怀里让人半趴在自个儿身上。
“不成就是不成。”顾梅清声音哑得厉害,“太多回了,不能再来了。”
他打了个哈欠,眼皮撑不住就要He上,又在He上的那瞬间睁开,反反复复,说话都含含糊糊的。
孟衔章低声笑了,手贴在他后yao上按摩缓解,力道恰到好处。
“不来了,你先生疼你。”
顾梅清迷糊地想,明明是你让我疼。
酸痛被一点点缓释,在屋里睡了大半天实在热,顾梅清格外钟爱孟衔章身上残留的些许寒风,他抓着孟衔章的_yi襟昏昏yu睡,在他心安的味道里神思也逐渐混沌。
后yao上的力道逐渐变缓,顾梅清_gan觉额头被孟衔章碰了下,然后听见他问:“起来吃点东西?”
顾梅清哼哼几声,抓着孟衔章的手摁在后yao上,“再揉揉。”
孟衔章手上有枪茧,平常摸他的脸就有些痒,按摩的时候加点力气就会很舒_fu。
要看又要睡过去,蓦地就想起了昨晚上那一遭,顾梅清强撑开眼皮,靠在孟衔章Xiong口蹭了蹭脸,“先生,我昨晚提的那事,你帮我打听了吗?”
孟衔章一下又一下,哄睡似的拍他的背,“让阿武去问了,有信儿我再告诉你。”
“嗯,先生最好了**”顾梅清含糊应着,心中大石落地,靠在孟衔章身上很快又睡着了。
孟衔章等他睡熟,戳戳他的脸颊,“小没良心的,不帮你我就不是最好了?”
回答他的是顾梅清在他身上蹭了下脸。
_F_门被人敲响,只轻轻敲了两下就停了,孟衔章把顾梅清放下,给他盖好被子才出去。
“怎么了?”
佟海道:“少帅,陈省长来拜访您了。”
孟衔章一怔,“谁?陈兴民?他来干什么?你跟他说我在家了?”
“哪能A,我都没来得及开口,陈省长先堵了我的话头,他说他看着您进来的,知道您在,所以才敲门拜访。”佟海为难道,“让人在咱家大门口站着也不是回事,我自作主张请人到西屋正堂了。”
孟衔章摆摆手,往正堂走,“没怪你自作主张,这陈兴民到底怎么想的?我昨儿个躲他一天,今天直接找上门来了,可真有毅力。”
“嗐,儿nv是债,无债不来,陈省长那么八面玲珑的人物,为了他儿子算是拉下老脸了。”
“得亏我没儿没nv。”孟衔章听得头疼,“他儿子还没醒呢?”
佟海道:“听说还没醒,记者都还在协和外面等信儿呢,省长公子被人打了扔在街上可不是小事。”
孟衔章眯了眯眼,淡声问:“你说陈兴民要是碰到的是我爹,他还敢来第二趟吗?”
佟海不敢接这话,孟衔章也不在意,他步子迈得大,很快就到了正堂,看不出神色。
陈兴民为人圆滑,像条滑不溜手的鱼,不然也没本事安稳地坐在热河省省长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好些年。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老来子陈延靖,按理来说家中独苗更应该严加管教,偏偏陈延靖被惯成个纨绔,听说热河没人愿意把闺nv嫁给他,如今都二十一二了亲事还没着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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