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泡在一眼温热的泉水里,顾梅清_gan觉周身都被温暖包裹着,胃上更是捂着一个热腾腾的小火炉。天一冷下来,他在被窝里躺很久才能攒够热乎气,但也比不上如今这般舒适。
他抬起手怔忡地揉了揉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是被人抱着,手臂紧紧环绕在他yao间。顾梅清头疼得厉害,一时记忆还没完全回笼,此情此景竟叫他以为真让人给欺负了,手忙脚乱地往外挣。
顾梅清动第一下的时候孟衔章就醒了,他没睁眼,_gan觉怀里人快要跑出去的时候,胳膊往回一捞,又严丝He缝地把人扣在怀里。
“消停点。”孟衔章声音喑哑,他这阵子在天津卫没休息好,昨晚又结结实实让顾梅清给吓了一回,他拢共才睡了四五个小时,如今天还没亮。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梅清一僵,试探地问:“**少帅?”
厚重的窗帘拉着,屋里黑乎乎的没什么光亮,顾梅清害怕又忐忑,想翻身看看,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在孟衔章怀里拱来拱去,拱得孟衔章直冒火,他伸手拉下床头的电灯,咔嗒一声,床边就拢了一团昏黄的灯光。
孟衔章翻身躺平,手臂一用力就让顾梅清趴在他身上,在顾梅清屁gu上拍了一下把人拍消停了,“乱拱什么?睡够了?”
顾梅清懵了,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茬。
孟衔章怎么这么自然?他们怎么就突然这么亲密了?
哪能拍他屁gu呢!
“少帅,您您这是干什么。”他手撑在孟衔章Xiong膛上想支起身,孟衔章的胳膊铁箍似的,他和孟衔章靠得实在太近,鼻息间都是孟衔章的味道。
是让他心安的味道。
想要重新入睡的孟少帅以失败告终,终于舍得睁开眼睛,大手游移到顾梅清的细yao上,警告地捏了一下,“要往哪跑?”
他那一下压_geng没用力,顾梅清却吃痛得叫出声,手没撑住,砸在孟衔章身上,彻底把孟衔章仅剩的那点睡意给砸没了。
“怎么这么不经碰?”孟衔章抱着他坐起身,昨晚顾梅清_yi襟上沾的全是酒,长衫还没剥下来,人就晕过去了,孟衔章忙忙活活给他擦洗过换了_yi_fu。
那时候看,顾梅清身上是一点伤都没有了。
孟衔章把顾梅清的_yi摆往上一撩,看到他yao际淤血沉积显露出来的青紫掐痕,眼中戾气翻涌,“这怎么弄的?”
他想起昨晚闯进包间看到的那一幕,曾照文那双手可不就是在占便宜?
“姓曾的狗杂碎弄的?”
顾梅清皮肤白,青紫的痕迹落在上面显得有些可怖,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听孟衔章提起曾照文,难堪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惴惴不安。
孟衔章都知道了,是不是觉得他很随便?
孟衔章的手摸得他发抖,他慌慌张张捂着把自己的_yi摆,目露哀求,“少帅,您别这样,求您。”
孟衔章骨子里顽劣,顾梅清越是拦他越是摸得来劲儿,他避开顾梅清yao上的痕迹,隔着_yi_fu在背上抚弄,说出来的话也浑:“我哪样了?不让我摸?你不是我的人吗?”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
fu_mo的手仿佛裹挟着火势,这么捋了几下,就噼里啪啦地把顾梅清昨晚的记忆给燎回来了。
顾梅清回想起来了,可他明明明明连话都没正经说上几句就晕了,怎么就变成孟衔章的人了?
莫不是因为孟衔章看到包间里的场景,以为他自轻自贱,用话点他呢?
“没有!”顾梅清自以为把事想明白了,颤颤巍巍地抓住那只摸得他发软的手,又急又羞恼,“我没有!我不是随便的人!”
“谁说你是随便的人了?当我的人你就随便了?顾梅清你可真会气我。”孟衔章反手嵌住顾梅清的手腕,知道自己手劲儿大,怕把人弄疼了都不敢太用力。
顾梅清拼命地摇头,眼眶里han_zhao泪,“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说您把我当朋友,我没糟践自个儿,还配当您的朋友的。”
顾梅清这模样可怜又卑微,孟衔章的心狠狠抽痛了几下。
他昨晚就想好以后不藏着掖着了,什么慢慢来别把人吓到,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做什么,早点把人哄到身边来他亲自护着才安心。
“谁说我把你当朋友?”孟衔章看着顾梅清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把人往怀里一扣,两人就隔着薄薄的_yi料严丝He缝地贴在一起。
孟衔章兜着顾梅清的*瓣往下压了压,“我每回见你都这个反应,谁会对朋友这样?”
顾梅清kua坐在孟衔章tui上,屁gu上戳着一个滚烫的物事,比孟衔章放在他身上的手还热。
同样都是男人,他自然明白那是什么。那东西直挺挺地戳着他,鼓鼓囊囊好大一包,顾梅清哪还敢动。
顾梅清心中骇然,可指责的话他不敢说,只能飞红着脸颊,怯怯地看着孟衔章,“少帅**您您挪挪**”
孟衔章被他给逗笑了,“这可没法挪,你乖点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他抓着顾梅清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挨个手指捏着玩,顾梅清手上也有茧,是干活留下的,但还是比他这都是枪茧的手要neng。
抱着温香软玉等反应消下去,他可真会给自个儿找难事。
顾梅清任由他摆弄,脑子里乱得全是死结。
孟衔章说不把他当朋友,那难道是**想让自己跟他?怎么会这样呢?他们才见过几面A,孟衔章才听他唱过几次戏,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还是说孟衔章也同别人一般,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玩意儿,之前的那些温柔和体贴都是哄他的?就为了和他玩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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