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一阵闹钟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
_On the bed_拱成一团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在被褥上四处摸索,最终摸到被压在手臂下的手机,睡眼惺忪的眯着眼看了眼时间,鼻腔中发出一点叮咛,像是不大舒_fu。
宿醉的人脑袋都会有一种*痛_gan,跟充满了气快要爆炸一样,蒋意也不例外,太阳*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四肢无力,时不时涌上一gu恶心。
他撑着床坐起身来,脑袋中空**的,晃了两下,宿醉_gan没晃散,倒是把丢失的记忆给晃回来了。
他怎么喝醉的,怎么用乡骂咒骂钟小北的,怎么对着方寻野哭成狗的,甚至还在电话里说自己有多么崇拜方寻野,把他粉丝吹他的彩虹屁全安在方寻野身上了。
打住。
蒋意在心里无声呐喊: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就要成为第一个被自己尴尬死的人了。
揉了揉眉心,蒋意心情复杂,索x又默默给钟小北安了一条罪状,等到日后一起算。
其实钟小北这件事并不是无迹可寻,等冷静下来后,回想到两人这段时间的聊天交流,蒋意也能从中看出点不对劲,钟小北明显腻歪多了,这种腻歪中多了点不舍,有一种强烈的告别既视_gan,弥漫着悲伤的色彩,只是他当时没有多想而已。
他的情绪崩溃也不单单是因为钟小北不告而别。而是由太多原因组成,工作的,生活的,家庭的,一点点小事累积在一块儿,就足以摧毁一个故作坚强的成年人。
不敢给家人说,也不敢给朋友说,难得一次将nei心的软弱展露出来,就被方寻野看完了所有狼狈。
两人认识这么久,蒋意自认为自己在方寻野面前的形象是稳重成熟,游刃有余的,这哭闹了一次,觉得过于窘迫,以至于有好几天蒋意不敢给方寻野发消息。
更何况比起这个,他更在意钟小北这傻B跑哪儿去了,第一反应是钟小北老家那个经济落后的小山村,转念一想霍西铭不可能没想到,那他没找到人就证明人不在那儿。
可除了这儿钟小北还能去哪儿?蒋意想了几天也没个思绪,连陈安安都联系了遍,毫无线索,这人走的轻松,丝毫不管其他人为闹成什么样。
没等蒋意想到,霍家那个小少爷先找上他了。
霍宜年不知道从哪儿搞到的蒋意手机号,等人一接通,话跟机关枪一样连发,“蒋意,你是不是知道钟小北在哪儿?他把你当唯一的亲人,他去哪儿了肯定会告诉你,你告诉他,他要是不回来,我就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我说到做到,我告诉你**”
蒋意喝着何春泡的柠檬水,面无表情听着霍宜年说话,听到这儿终于听不下去了,直接给人挂断。
不得不说,不愧是父子俩,连威胁人的语气都差不多。
他不清楚霍宜年在这个故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觉得霍家这一家子有意思的很,老的表面说放人离开,背地里又要把人放在视线范围nei
小的呢,骂骂咧咧一副死了老婆的样子
哦,还有个M_的,倒是啥也不管,自己逍遥快乐。
说真的,这种豪门大戏比电视剧还j彩,稍微一走神都会错过gc戏份,看的人跌宕起伏,连连叫好。
霍宜年被挂了后像是不死心,又接着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何春看着蒋意*沉的脸色,本以为会挂断,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蒋意,他伤口还没好,你要是知道他去哪儿了,求你告诉好吗?他没有家,他没地方可以去。”
大少爷不像刚刚那么气势汹汹,软化了态度,声音哽咽,甚至语气都有些卑微。
“不知道,”蒋意冷声道:“说不准死了,你让人去河里捞一捞吧,可能还没泡发,捞出来还能辨认。”
可能是「死」字触及到霍宜年敏_gan的神经了,他原形毕露突然发起火来,破口大骂,再次被蒋意挂断电话,皱眉暗骂了句,“神经病。”
说完抬头不经意看了眼不远处盯着自己的两个中年男人,发现自己看向他们,那两人又连忙移开视线装作拍摄其他演员。
这两人偷拍他好几天了,一开始蒋意以为是代拍或者狗仔。可他们出现的时间点太过巧He,是霍西铭走后凭空冒出来的,不得不让他留个心眼,观察了几天发现这俩人只跟着自己,在片场跟,回酒店跟,不像代拍倒想监视。
他就说以霍西铭的x格,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自己说的,原来是留了后手。看样子是笃定自己知道钟小北在哪儿了,不过注定是白费功夫。
蒋意并不担心霍西铭会针对自己,就像霍西铭说的他是个商人,自己现在就好比一件商品,对新讯还有利用价值。
追寻者在影院上映了一个月还没下线,口碑和票_F_都给新讯赚了不少,杜康付更是在准备参奖的相关事宜。要是主演出了什么黑料,会影响奖项评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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