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被玩到最后,硬生生地来了两次干xgc,等陈谏j完,抱着他去浴室清理_have a bath_的时候,他已经体力透支,眼皮不住地往下耷拉。
陈谏等了十多天,现在终于一gu脑释放出来,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清爽。
小狐狸也乖得不行,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两条雪白而长的大tui,无力地张开,yao上还有陈谏掐出来的红痕。
这种痕迹还好,没两天就散了,陈谏忍着劲儿,没下狠手折腾他。
他伏在陈谏肩头,等陈谏把他从浴缸里捞出,给他擦水的时候,才发现林闲脸上挂着的不止是水渍,还有眼泪。
又哭了。
真是娇气。
他用拇指揉开那滴眼泪,林闲猛然睁开了眼,han_zhao水汽的一双狐狸眼,连睫毛都泅在水里,虚虚地在半空中漂浮般,始终没有聚焦。
真他_M的是个妖j。陈谏的心肝儿都跟着打颤儿。
别人不知道,现在陈谏反正是理解了。贺昱梁被这眼睛盯着看个七年八年,还能看得上欢场那些庸脂俗粉才怪。
别说贺昱梁的魂儿了,陈谏的三魂七魄都给去了大半。
“马上,头发吹干了再睡。”陈谏上赶着伺候人。
林闲“嗯”了一声,裹着浴袍,把头枕在陈谏的膝盖。他是太累了,激烈的x爱可以短暂清扫大脑,他累得脚指头都懒得抬一下。而现在body上是干爽舒适的,头上的*发在微风下变干,他甚至有点希望这样的时光更久一点。
他和贺昱梁在一起八年,从生涩一点点变成熟,他没有办法不爱贺昱梁,这是第一个闯进他心里的人,他们曾经和所有校园情侣一样,在马路牙子吃路边摊,在宿舍楼下拥抱告别,在学校门口的小旅馆欢爱。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宿命般的故事shen信不疑。
其实,不是的。他的body可以接受贺昱梁,现在也可接受陈谏,以后也许会有更多人,只要能给他带来灭顶的极致的快_gan就好。
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
这一刻,林闲也开始理解贺昱梁。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翻开生物书,看到的一句话,“生物都有过度繁殖的倾向”,基因驱使下,人类从x爱从获取快_gan,且不断寻求尽可能多的交配对象,而他妄图用“爱”拴住贺昱梁,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头发吹干了,陈谏拍了拍林闲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睡了。
林闲的大脑却逐渐清明了起来:“有烟吗?”
他现在特别想抽_geng烟。
陈谏皱了下眉:“我下去买。”他戒烟多年,身上既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烟。
“算了。”林闲放弃了这个念头,“我回去的路上买。”
陈谏听出他的意思来:“林老师,看来刚才没有让你尽兴A,这么快就有力气了?”
他巴巴地从贺昱梁城东郊的订婚宴跑到城西郊和狐狸j厮混,狐狸j这是要穿上_yi_fu不认人,打完一炮就要把人扔这儿,自己回去。
林闲当没听到他这些胡话,自顾自从_On the bed_走下来,捞着来时的_yi_fuku子要去换。
“贺昱梁和周梦书晚上还有个酒会,你现在过去?”陈谏萌发了点看热闹的心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挺佩_fu林老师的。”
他也起身,一身j壮的肌r*在空气里,取下衬_yi往自己身上tao:“这样吧,我送林老师过去,白天我刚去过,路我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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