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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
张静泽坐回讲台上,打开手机,继续玩游戏,等那些过分暧昧的痕迹消掉一点。
他假装若无其事了很久,连自己也骗了过去,但某一个出神的瞬间,还是没忍住地叹了一口气。
一年以前,张静泽M_亲带他去拜访朋友,说要他顺便认识一下朋友那个与他同校的儿子。张静泽本来不想去,但M_亲太过坚持,只能去了,结果那位同学压_geng不在家。
两位太太愉快地喝下午茶的时候,张静泽无聊到只能在院子里和主人家的小狗玩。开始还挺愉快,时间一到,却突然被无处不在的定时浇水器淋成了落汤_chicken_。
小狗们还在开心地玩着水,他只能在那位太太的善意建议下,借用了她儿子的浴室和_yi_fu。
梁斯柏是后来才回家的,因为都是男生,M_亲忘记了提醒他这件事。
梁斯柏的浴室采光很好,张静泽没开灯,听见浴室门响的时候,正打算穿_yi_fu,一回头看见梁斯柏,瞬间吓得浑身都发冷,觉得天都塌了。
他当然认识梁斯柏,毕竟整个学校都未必有人不认识,只是梁斯柏肯定不认识他。
然而梁斯柏是知道他的。张家的小儿子,喜欢惹事生非,这些都是他_M拉家常的时候讲的,他没认真听,但记x太好,一看见就不得不想起来。
“你是张静泽?”梁斯柏面不改色地站在浴室门旁,怔了一下,在张静泽错觉他什么都没看到的时候,他很平淡地又说,“可以让我再看一下吗?”张静泽满心慌乱,还没反应过来,梁斯柏有力的手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将他领到自己的_On the bed_坐下,见他没动作,又亲手把他的tui掰开,没有任何急色的意味,却也不容反抗。
少年向后撑坐在_On the bed_,长tui*,大张时gu骨明显,*部的r却很多,rou_ruan到能被床垫挤压得有些变形。梁斯柏看着他,_gan觉自己像回到了五岁的时候,在研究笼子里家养白兔的构造。
平心而论,这具身躯确实拥有让梁斯柏_gan到平生罕见的美_gan,好像通体由白色的软玉构成,连**都是十分惹人怜爱的粉色,tui_geng处的结构极其j巧,那饱满的白色软r如同即将成熟的果实,在裂口处暴露出neng红色的果r,又像藏着一朵还没开的花。
梁斯柏手又用力一点,将他大张的tui掰得角度更大。
“你他_M在干什么**”张静泽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气急地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声音却因为xiu_chi,带上了一点难以自抑的哭腔。他向来不敢面对的缺陷被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如同砧板上的鱼r一般供人观赏,还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无法抗衡的堪称完美的同龄人。
他tui张得太大,白neng的大*唇终于张开,不舍地献出shen藏其中的花骨朵。因为太过紧张,那neng红色的小*_Cun_B_同底下皱褶紧密的后*同时剧烈翕张了一下。他的大tui激烈地挣动着想要并上,却因姿势不好发力,或许是梁斯柏力气太大,他完全无法对抗,反而因为反抗,隐*的活动让梁斯柏看得颇为新奇。
过了一会儿,梁斯柏说:“你好像流水了。”
张静泽喘着气,neng力地躺在_On the bed_,手背压着脸,放弃了挣扎,连梁斯柏松手了也没反应过来。他头脑一片空白,_gan觉到一点有些热的触_gan在他的*d处勾了一下,顿时浑身一颤。
然后听见少年低沉的声音评价道:“是真的,很*。”
“你想干什么?”他通红着眼坐起来,瞪着梁斯柏质问,“你要告诉别人吗?”
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他的语气情不自禁地染上了一点哀求的意味。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哪怕是对着M_亲需要讨好的父亲也向来颐指气使恃宠而骄。但是这一切只建立在他是个男孩的前提上,他_geng本不敢想象真相暴露的结果。
梁斯柏低垂着眼,说:“我的床单被你弄*了。”张静泽闻言下意识收起tui,让**离床单远一点,但于事无补,一摊很明显的水迹已经印在了上面,他无所适从,眼里的水光差点就要被xiu_chi_gan_C_J_得落下来。
梁斯柏有洁癖,不过这次没打算和张静泽计较,毕竟是他先要看的,张静泽大概控制不住自己要流水,并非故意。
“我可以原谅你,也可以不告诉别人。”梁斯柏_gan到可以和他达成共识,于是彬彬有礼地提议道,“你愿意用一些东西交换吗?”
其实就算张静泽不答应,只要认真地请求梁斯柏不要乘人之危,他就不会这么做。可惜张静泽对他的人品完全不信任,所以也不得不付出一点代价。
于是,几天以后,梁斯柏第一次享用了他意外得来的玩具。
他向来不缺乏xyu,只是缺乏利用别人泄yu的兴趣。而张静泽不一样,他就是梁斯柏的yu望。
张静泽穿着_yi_fu的时候,看起来只是一个天生肌r比较单薄的男生,但neng掉以后就不一样了,浑身都瘦,屁gu却有r,梁斯柏很好奇地捏住他的*r把玩,手_gan非常好,rou_ruan细腻,又很有弹x。张静泽低声骂他“你好变态A,要做就快点做”,自己却很诚实地有了_gan觉,*户翕张着吐出透明的zhi。
梁斯柏先是_geng据生理课的知识,用手触碰*d与*唇,将他的新收藏品*到了xgc,然后ca入了一指。张静泽挣扎得很厉害,满zhui脏话,说“*,你拿出去**_M的求你了**”一类的话,好像非常不适。但他敢肯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也并没有留指甲,虽然*里很紧,但水很多非常润滑,不会造成疼痛。于是他很快又ca入了更多手指,有些_gan慨地道:“好会xi。”
张静泽的*口猛地收*一下,又_gan觉被抠到了一个shen藏在r*里却令他浑身颤抖的地方,对方像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时刻观察着猎物的反应,并且善于乘胜追击,张静泽很快抓着梁斯柏_On the bed_昂贵的真丝床单,被送上第二次gc。他大张着双tui,浑身neng力,甚至无法将zhui闭上,一点*尖激动得伸出搭在下唇,稀薄的jye丝丝缕缕地j在他的小腹上。
他情不自禁发出压抑的叫声,梁斯柏虽然信任_F_间的隔音,但还是用zhui堵了上去,把那一点rou_ruan诱人的*尖xi到了自己zhui里。
梁斯柏非常谨慎,为了避免使他受伤,一边_Kiss_一边为张静泽手*,ca入过四指才把自己的x器放了出来。据常识而言,他的**属于非常粗长的类型,看起来也并不如张静泽美观,颜色紫红,十分狰狞。
但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在他握着**探到*口的时候,那粉neng鼓*的rB柔柔地吮xi着他的马眼,并未显现出丝毫排斥。他于是对准了*道口ca入Jin_qu。还是遭到了比较大的阻力,rB很喜欢,rou_ruan的*道像为他贴身定做的一样He身,但张静泽的反抗非常强烈,几乎是在caJin_qu的那一瞬间,就“A”的一声叫了出来,挣扎着想要neng离钳制,细长的tui甚至不小心蹬到了梁斯柏的手臂。
梁斯柏_gan到不快,用心被辜负的愠怒油然而生,于是在那雪白的*r上拍了一巴掌,恐吓道:“别动,想被别人听到吗?”
张静泽不敢动了,惶恐地用手捂住自己的zhui。梁斯柏的巴掌印在张静泽的屁gu上逐渐成型的时候,他的**也终于ca入了大半,将*口撑成了光滑嫣红的一个r环,好似橡胶制成被拉扯到极致的皮筋一般。他缓缓抽ca,_gan受到阵阵快_gan,x器在多次试探中愈发shen入,在抽离时带出一点鲜红的*r和很多透明的黏ye,再更用力地返回,将*口ca到简直要凹陷下去。又过了很久,他终于能够整_geng没入,囊袋与大tui拍击在少年rou_ruan的*部,发出r体碰撞的脆响与水声,如同鞭笞教训一般,坚硬的肌r简直都要陷入软r里。
张静泽的tui被折起来摁在两侧,body被不断顶得向上耸起,没一会儿又被握着tui扯回来,**j过很多次,柔弱地耷拉在小腹,浸泡在单薄腹肌上的jye里。他爽得简直要失去理智,但又记得不能被外面的人听见,手掌之下,压抑的“唔唔”叫声很可怜。
梁斯柏终于产生了些许怜惜之情,压下上身,在他耳边宽容地道:“叫吧,外面听不见。”
张静泽并不敢轻信,眼睛瞪圆了,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唔**真的?”
然后被顶得头一仰,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的_chicken_巴好大。”他闷闷地抱怨了一声,听起来很羡慕,被顶一下,又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要被你*死了。”
梁斯柏觉得他说的很对,自己真的想*死他。他贯穿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最后在少年语无伦次的失神shen_y中j在了里面。
“你会怀孕吗?”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莫名联想了一下张静泽给他生孩子的样子,着实荒唐。但他又不想Dtao。好在张静泽说“我又不来月经,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