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是*温热的触_gan,阮知宁屈起膝盖半跪在沙发上。脚上的棉布拖鞋应声而落,贺斯扬向后仰倚靠上沙发,他略微抬起头,视线里是阮知宁胆怯害怕的面容。
虽然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但主动权并不在阮知宁这里。那只伸到浴袍里的右手渐渐从tui侧向上挪,贺斯扬察觉到阮知宁僵硬的身躯,格外体贴地询问:“冷么?”
并不单纯的fu_mo让阮知宁浑身发热,他本身就很敏_gan,贺斯扬的手和他那不加遮掩的眼神令阮知宁瞬间产生了一种被猎物盯上的错觉。
如今阮知宁整个人都压在贺斯扬身上,沙发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往下陷。阮知宁耷拉着眼睛,慌慌张张地回答:“不冷**”
贺斯扬的手摸到阮知宁的yao际很快就发现了一件事,他挑起眉,看着面前睫毛不断颤动的小男生,故意问他:“宁宁为什么没有穿neiku?”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放在哪里的,是没找到吗?”
阮知宁慌乱地喘了口气,贺斯扬停在自己yao上的手紧紧熨帖着自己的体温。阮知宁觉得有点痒,又觉得好热,他不敢再躲,看着贺斯扬很诚实地回答:“没有**找到了。”
“那为什么不穿?”
“我以为哥哥是想做**”阮知宁的声音小到轻不可闻。说完他就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偏开头把脑袋埋到贺斯扬的颈侧,不让贺斯扬看自己此刻脸上的窘迫。
从一开始贺斯扬就知道阮知宁心里是怎么想的,此时阮知宁如此亲昵的举动很好地取悦到了贺斯扬。他没忍住露出了一个笑,靠在阮知宁耳畔与他咬耳朵:“宁宁怎么这么害羞?”
“以前Seduce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么?”
阮知宁被说得脸红,但又不得不承认贺斯扬说的是实话。那_geng系得很紧的浴袍yao带阻拦了贺斯扬接下来的动作,于是阮知宁听到了金主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咬字。
“宝宝,”贺斯扬一瞬不瞬地盯着阮知宁的侧脸,低声开口,“自己把yao带解开。”
阮知宁的手指也是细细瘦瘦的,摸到那_gengyao带的时候手指慢吞吞地缠了上去。下一秒不He身的浴袍失去了yao带的束缚,阮知宁突然蜷*起来,小声地叫了一声。
贺斯扬的手j准地降落下来,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让贺斯扬能非常直接地接收到阮知宁的回应——这薄薄的皮r下开始疯狂蹿动的血ye,还有阮知宁控制不住的绵软低吟。
穿在阮知宁身上的浴袍歪斜着,露出一大片*到晃眼的皮肤。不过贺斯扬还记得shen夜偏低的气温,yu盖弥彰似地把那浴袍拢了拢,像是怕阮知宁着凉。
动作间浴袍下摆蹭过贺斯扬的手腕,不经意露出了那副被遮挡住,十分旖旎的光景。灵活的手指勾缠着脆弱,阮知宁浑身都在发抖。
贺斯扬把他向上抱了抱,蜷*的肢体被展开。阮知宁攀住贺斯扬的背脊,开口的声音里带上了细微的哭腔:“哥哥**”
阮知宁也不知道自己开口想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去喊贺斯扬。贺斯扬似乎分外享受阮知宁对他的依赖,他靠过去,_Cun_B_贴着阮知宁的脖颈摩挲,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那种尖锐的yu_yue_gan突然消失,阮知宁脑袋空空,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了过来。
“**哥哥,”阮知宁张了张zhui,看上去反应迟钝的模样。
贺斯扬应了他,阮知宁被强烈的情yu控制,露出焦急的表情,竟然主动扭着yao去蹭贺斯扬的手指。
眼前的小男生气息滚烫,漂亮的眼睛里浸润着一层水光。阮知宁贴着贺斯扬委委屈屈地喊他,看起来有点可怜:“哥哥。”
贺斯扬当然明白阮知宁的暗示,不过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用自己*漉漉的掌心笑着跟阮知宁说下流话:“宁宁,我的手都被你弄*了。”
寓家整
阮知宁狠狠咬住自己的_Cun_B_,他到底是脸皮薄,表情焦躁却翻来覆去的只是喊贺斯扬“哥哥”。贺斯扬看了阮知宁一会儿,脸上的笑容很快淡了下去。
“宝宝,”贺斯扬语气温柔到几乎是在诱哄阮知宁,可脸上的神情却异常平静,“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要**”
阮知宁的脖颈上已经浮现出了几个浅浅的吻痕,贺斯扬的温柔仿佛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_geng稻草。阮知宁挣扎良久,最后还是屈_fu于yu望。
他嗫嚅着zhui唇,热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阮知宁脸颊滚烫,最后还是小声又混乱地把一句话说完整了:“要哥哥**”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就变得顺畅起来,阮知宁低下头去咬贺斯扬的_Cun_B_,急切地说道:“你摸我**你摸摸我**”
羽烟纱
浴室里洗漱台的水龙头被打开,贺斯扬站在洗漱台前洗手。
急促的水流中夹杂着不明显的浅白色,贺斯扬洗完手抬起头。_Cun_B_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是刚才_Kiss_的时候被阮知宁咬破的。
等贺斯扬洗完澡出来阮知宁已经躺在_On the bed_睡着了,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呼xi轻浅。贺斯扬掀开被子躺在他身侧,卧室的灯被关上,黑暗里阮知宁似有所觉,翻身去找贺斯扬的怀抱。
两人刚才闹了那么久阮知宁的脸颊还有点热,贺斯扬把人抱进怀里,手掌贴着阮知宁单薄的背脊,默默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贺斯扬依然忙碌,好消息是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到周六就可以结束。双休日阮知宁正好不用上班,因此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出去逛逛。
下午六点,贺斯扬翻译完最后一份文件起身离开了公司。阮知宁在家里收到他出门的微信消息,打开_F_门跟徐凤英讲自己晚上要出去玩。
子公司到阮知宁的小区最多也就一小时的车程,然而阮知宁从六点等到七点,贺斯扬却迟迟没有出现。
后来在七点十五分阮知宁接到了贺斯扬的电话,阮知宁困惑地喊了声“哥哥”。电话那头贺斯扬语气镇定,告诉阮知宁自己暂时不能去接他了。
“我车被追尾了,现在正在等交警过来。”
阮知宁吓了一跳,连忙询问贺斯扬有没有事。追尾事故发生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后一共是四辆车追尾。好在贺斯扬刹车及时,而且他是最后一辆车,所以情况是最不严重的。
“没事,只是车被撞了。”贺斯扬告诉阮知宁让他不要担心,然后挂断了电话。
两人的约会因为这个意外泡了汤,更晚一些贺斯扬给阮知宁发了微信。阮知宁得知贺斯扬的车被送去4S店修理了,两人聊了一会儿,又约好了明天再见。
晚上临睡前周时给阮知宁发了微信,问他明天是lover节有没有给金主准备礼物。
阮知宁看了眼日期,回复:明天不是二月十四号呀?
周时也是恰好听会所里的同事聊起,想到阮知宁这边还有个金主,正好可以让阮知宁送个礼物哄哄他。
——只是让你找个理由送他礼物,不是2.14又怎么样?3.144.14都可以送,你得让他知道你在意他!懂了没!
这天晚上阮知宁得到周时的指点,睡梦里都在思考明天要买什么礼物送给贺斯扬。第二天他起得很早,苏莲红煲了粥,两位长辈见到阮知宁还问他怎么起得这么早。
吃早饭的时候阮知宁听**说起要去一趟山上的寺庙,他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天贺斯扬遇见的交通意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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