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敲了很久的门。

在他考虑是应该继续敲门还是找主管拿钥匙的时候，门开了。宋眠眼睛红红，面无表情走出来，身后站着脸色*沉的程轲。

“眠眠，你没事吧？他欺负你了？”秦天被吓了一跳，上前抓住宋眠的手腕。

宋眠摇摇头，说：“回去吧。”

“宋先生，”程轲突然出声，叫住正要往外走的两人，“我说的事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宋眠停住脚步，轻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说：“不考虑，随便你。”

回公寓的路上，宋眠一言不发，秦天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问起。

“想问什么就问。”宋眠拿起手机，看着微信里的好友申请，犹豫几秒后点了“拒绝”。

“他就是你那个前任？”

“你听谁说的？”宋眠瞥了秦天一眼，“都没在一起，不算前任，顶多算——”宋眠思考一下，笑了笑，想到一个比较He适的词。

“算炮友吧，一个月，每天都做。”

秦天一脸“这是我能听的吗”的表情，把车稳稳停在宋眠家楼下，拉住即将要下车的宋眠，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给我讲讲，不然我今晚睡不着。”

宋眠无奈地把门关上，想开口，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虽然他的片子全被下架了，但也不能暴露程轲曾经拍过这种片子的事。很多过往的回忆一gu脑涌进来，宋眠沉默片刻，说：“就一开始只想纯粹当炮友，但中间产生了_gan情，就分开了，很简单。”

“你们又不是敌国间谍相爱，产生了_gan情不更好在一起吗？”

宋眠头疼道：“他有钱，我没钱，他家拿钱叫我滚，我觉得放弃事业和他在一起没必要，所以就分开了。”

秦天好像突然想起宋眠以前的事业是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如此。”随后小声说道：“有点狗血。”

“所以他现在又回来找你是什么意思？还装不认识买你的画？不会是旧情复燃找你复He？”秦天大胆猜测。

宋眠笑了一声，说：“他身边那个nv生你忘了？那是他未婚Q。”

秦天大惊失色：“他这是骗婚？！”

“可能是吧，”宋眠把头靠在座椅，闭上眼睛，“反正，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来找我，也只是不甘心被骗_gan情罢了，不会还有什么别的。”

宋眠想了想在偏厅里程轲说的那些话，心像针扎似的。他想，除了不甘心，可能还有一些别的。

秦天观察着宋眠的表情，试探着问：“那你还对他有_gan情吗？”

宋眠可以随意回答他“没有”，但今天见到程轲，他反复审视了自己的nei心，说道：“我曾经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不He适，以前不He适，现在也没改变，他快结婚了，而我只是一个靠过去拍GV红起来的二流画家，走的不是一条路。”

“你这说的都是客观的，”秦天指出来，“抛开这些，主观上呢？”

宋眠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程轲的样子，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他们一起住在出租屋的生活，宋眠想，假如那能成真——

“我想，但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宋眠从想象中抽离出来，冷静地说，“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分开。”

“而且，他也对我没_gan情了吧，”程轲在偏厅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宋眠苦笑一声，“只是想羞辱一下罢了。”

听了这些话，秦天沉默良久。再怎么看，他们也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秦天总觉得好像听了一段BE的爱情故事。

宋眠也很久没说话，好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秦天：“画展我能不到场吗？”

秦天吓了一跳：“这你得问万姐。怎么了？你不想去？”

“嗯，我想回H市了。”

“你才回来不到一天A！那_F_子怎么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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