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次夜宴提出邀请,请江疏作为顶级T教师参与俱乐部新一批奴隶的T教,才重新拿起鞭子过。
这位dom的手段依旧那么雷厉风行,有几个之前一直在社会里摸黑滚打的奴隶,前任T教师的原话是骨头硬得很,但在江疏的手下,只一周就让他们乖乖听话。
那阮洲怎么会半年来逆骨还在?
旁人都能明白——江疏并没有把阮洲当成一个奴隶来驯。
可惜阮洲和他朝夕相处这么久,却没看透江疏的心思,或许甫一开始就存在错误,所以自始至终他们之间就有着消不去的隔阂。
江疏明白了这一点,因此被伤害后选择了放手。
可他是江疏A,娜古斯不着T地tian舐小禾的耳廓,呼xi间带着滚烫的*气,“他和我一样,不达目的不放手的人。”
“放长线钓大鱼,总有一天,阮洲会爬回来的。”
*
这是一场激烈的梦。
周六上午,阮洲像往常一样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牛*,厨佣早就做好了早餐,但他没胃口,只吞了几口*后关上冰箱。
他走回卧室,有些无聊地把牛*在口中左右挤动,一进门却差点咬到自己的*头,白色的*ye在zhui角溢溅。
他瞪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_F_间里的江疏。
江疏neng掉身上的外tao,丢在沙发上,随后一步一步地朝阮洲走去。
从他们分别之后,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阮洲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地揣摩江疏的变化,就被人大臂一捞,扛在了背上。
视野中天旋地转,他惊讶地张着zhui,垂下的手臂连忙抵住江疏的yao背,“你干什么?!”
“*。”梦中他听得隐隐约约,江疏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这是一个不错的词汇。
他被放在_On the bed_,江疏迎面相抵,两手支在他的身侧。
一gu冷气钻进阮洲的鼻腔,是江疏身上的香水,凛冽清冷,但随即滚烫的呼xi扑打在阮洲的脸上,又驱赶了那种疏离_gan。
他们就适He这样皮肤相贴。
阮洲颤抖着,任江疏把他的T恤从yao上捋到Xiong口,露出两个*尖。因为激动,它们挺立着,摸上去也发硬。
江疏笑了,侧过头亲吻阮洲的zhui角。
“好乖。”
是一句夸奖,惹得阮洲鼻头微皱。梦里的他扯住江疏的手臂,把浅浅的亲吻化成要命的纠缠。
因为技术稚neng,最后还是由江疏主导,他勾住那不得章法的*头一xi,激得阮洲全身发麻,他眯着眼,耳_geng发红,浓烈的思念把他包围。
zhui唇被吮得发红,眼尾也烧了起来,整个卧室都沸腾着热气。
江疏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尖搔刮着他的上颚,_gan受到他喉口发出的哼咛,抓住他作乱的两手,放在自己的后颈处。
把下唇含在zhui里,用牙齿轻轻咬着,随后手掌留恋于阮洲的每一寸_yi_fu,从yao线一直摩挲到下腹,江疏放开他软到不行的zhui唇,弯下身,tian舐缀在腹部的肚脐。
滚烫的带着细小颗粒的*r碾过阮洲的敏_gan处,他不由得喘出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_gan到江疏继续往下吮xi,一直到胯骨周遭,纤长的手指掀开他的睡ku,隔着一层布料揉捻。
棉质的ku子mo_cha着他的x器,本来就半硬的**开始*大,在江疏的手中逐渐挺立起来。
阮洲闷哼出声,眼里带着水光,zhui唇微张,露出一点暗红的*r。
他咬住唇,挭直脖子,_gan受到江疏伸出手fu_mo他的囊袋,像是点了一把火,从下腹一直烧到他耳下。
江疏见他咬着自己,探身亲吻他,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下解放出来。
阮洲伸手环住江疏,ChuanXi声连着津ye被江疏一一吞下,他有些气短,捏着江疏的肩膀往后退。
但被亲得更加用力,后脑勺都陷了一半在枕头里。
“好好了**”
勉强从空隙中说出一句话,但连尾音都被江疏阻挠,只剩下呜咽的声音。
他的x器前端已经开始冒水,*淋淋地沾了江疏一手,江疏咬住他Xiong前的一块软r,用牙齿叼着,*尖立起来,一边tian弄,一边戳着*头中间的小孔。
阮洲像是过电一样,全身颤抖,再加上江疏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分身,大拇指在他的马眼处揉搓,把前端搓得发红。
“A**”
他紧闭着眼,大tui抽搐,江疏五指伸开后He拢,很快,阮洲就绷紧腹部,j出白浊的ye体。
他喘着气仰头缓了一阵,再看过来时,江疏已经拿着一瓶润滑在手上,把jye尽数抹在他的Xiong口。
jj后的余韵还在,他只觉得头脑发晕,需要立马做一些激烈的事情来让他清醒点。
如此想着,就拉住江疏的手,“快些。”
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或许是在梦里,所以他不害臊,抬起tui勾住江疏的yao部,用圆润的脚后跟敲了敲他的背。
“不着急。”江疏笑了,舀了一些润滑在手指上,随后挤开阮洲的*r,ca入shen处。
梦里也体谅他许久没做x事,阮洲没_gan到痛,只觉得爽。
特别是江疏曲起指节,在他的nei壁上抠挖,搔过那一点,他闭着眼shen_y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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