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第二朵白花落下来,疼,但只是齿间溢出哼声。
江疏又倾下一滴,这会阮洲不再shen_y,只是咬着牙,重重地呼xi。
他空出的一手摸上阮洲的肩膀,顺着往上,一直抹上他的眼睛,那里泛着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疼的。
“乖。”
他笑了,夸夸阮洲。
手下于是落下一滴,这次亲吻那挺立的小尖,把整个*头都包住。
江疏特意等着烛泪蓄多些,盖上了他的*晕。
阮洲已经叫了好几声了,眼里早就滚下几滴泪来。他用力捏紧绳索,头微微向后仰。
*头是他的敏_gan部位,稍稍一碰都惹得他tui软,更别说烛泪这种又烫又_C_J_的东西了。
他看着江疏把他右边*头都用烛泪包裹住,然后转向左边。
想开口劝阻,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星期的T教,便抿了zhui,咬紧牙。
却没想这左边的痛_gan更加明显,他没忍住躲了躲body,鬓边滴下两滴汗。
好热。
江疏手一顿,眼神轻飘飘地落在阮洲脸上。
没说什么,但阮洲心一沉,“对不起,先生。”
侧过去的*头又主动送到江疏手下。
烛泪落在上面时阮洲只闷哼了一声,没有再动。
江疏摸了摸他的脑袋。
待江疏走开站立的地方,阮洲的Xiong前已经裹上一层红布,把他整个人蒸得发烫。
阮洲抬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钩,*头上仍时不时传来紧覆和酥麻_gan,使得他有些昏眩。
来不及从这种情绪中挣neng出来,下腹上一滴灼热令他猛地挺起上身,朝下面看去。
江疏垂着头,专心地考量他的皮肤和烛泪的距离,向他这边看了一眼,随后手一动,那盈盈的烛水落下来,掉在他下腹更往下去。
阮洲忍着痛,但不敢再摇动body。他知道江疏的目的是那个部位,因此为了少受点苦,抑或是害怕自己的动作影响了江疏,致使阳物不保。
烛水从凹陷的小口里流出,迅速地落在他的皮肤上,随后立马凝结成固体,牢牢地依附着。
小腹上此时已经落满白色烛泪,江疏的技术j湛,整个看上去平整光滑,没有让人_gan到不舒_fu的。
在江疏伸手fu_mo那块固体表面时,阮洲的脚趾拧起,趾腹上泛着红。
他的唇微张,向外哈着气,闭拢时用鼻子呼xi,粗重中似乎带着情绪。
如果他们在吃一份大餐,那这前的程序就是为了铺垫,到最后渴望入口的心情愈发浓重,双方都享受这个过程。
可能刚来到江宅时的阮洲并不明白这种_gan觉,但现在已逾半年之久,他再傻,也不会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
他并非一味抵触江疏的T教,反而在忍耐疼痛的某一刻,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_gan。
这种快_gan在江疏把烛泪滴在他的*身上时达到顶峰——
他忽地绷紧大tui,双手攥住绳索,臂上青筋挣起。
江疏的左手也没空闲,摸上阮洲的侧yao轻轻拍动,是给予他的安慰。
没等阮洲放下力气,第二滴烛泪又坠在他的分身上,这次还是环着它的四周,而略过顶端。
持续不断的热度_C_J_着他的神经,在浅浅的快_gan下前端的渴望变得更加清晰。阮洲微张开眼,睫毛不知道落没落雨,假象地潮*,江疏姑且认为他哭了。
于是笑一笑,把烛泪如愿地照顾在他的马眼上。
阮洲痛叫起来。
那种热度好像从前面一直延续到body里,他剧烈地抖动body,头向上仰,眼睛紧闭着但唇却张开,露出一小截暗红色的*头。
江疏用左手覆上他的*身,发现它慢慢地*大,连忙又滴下一泪,惹得阮洲不住痉挛,把jye堵住。
阮洲发出哼叫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他睁开眼时江疏没有站在旁边,身上还是覆着一层白色的烛泪。
瘫着body,使重量全部压在那些绳索上,他躺在那里ChuanXi。
不一会江疏重新走进他的视线中,见他把一瓶不知名的膏体放在脚边,手凑到他Xiong前,使劲抠挖了一下。
烛泪粘得牢固。
阮洲颤着睫毛看着江疏的动作,zhui唇被tian得*红。
他今天很乖,江疏这般想到。
重要的是,连jj都忍住了。
江疏弯yao把膏体拿起,放弃了撕拉烛泪的想法,抬手挤在他Xiong膛上,替他把东西稀释掉。
做戏
江疏用力抹掉阮洲Xiong口上残余的烛屑,向旁边挪动一步,手指划过他的下腹。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