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洲吃完晚餐后犯困,在车上一直睡到目的地。那是落在一幢商业楼三楼的俱乐部,招牌是简约的黑色,低T又大气。一行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直接倒进了特定的库中。他们从隐秘的电梯上楼,出来时已经到了俱乐部nei部。
江疏比阮洲他们先到,早在灯光暧昧的大厅里提着酒杯享乐了。
阮洲刚穿过装潢j致贵气的走廊,猛然撞见晦暗不明的灯光里,眼睛眯了一会才适应,等到他能看清四周,池智宪却攥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一边。
他随他走,只觉得有一道目光随意但又强烈地跟着他,他抬头往那边去看,却被背后的池智宪挡住了视线,只瞥到粉白色的r体,像砧板上的生肥膘。
“什么事?”
他们来到角落,阮洲抬眸看着池智宪,面前的男人脸上愤懑不平,yu言又止。
他再问了一句,往他身侧外看,被人拉了回来。
池智宪抿了唇,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阮洲听到这话,收回视线,沉默地看了他很久。
而后越过,往中央走去。
愈走愈近,灯光就越密集,人影闪烁,他只觉得有些不舒_fu,等前方不远处全部被照亮,他看到了什么,猛地后退一步,倒xi一口气——
地上跪着趴着的“尸体”横陈,*露的胴体撞击他的瞳孔,浓重的*乱气息冲进他的鼻孔,让他不断反胃,喉咙鼓动痉挛。他从一旁绕过,目光撞进远处江疏的凝视shen处。
他站住脚,定在原地。
上下鼓动的呼xi终于安稳,他平平地看着江疏,波澜被抚慰,他忍住想要埋进江疏颈窝的冲动,再抬脚往池在敏身边走去。
池在敏脚下也趴了一个奴隶,牵引绳被他叼在zhui里,脖颈上的项圈上被镶了颗漂亮的钻石,阮洲多留意了一会,突觉有两束目光撞在一起,他抬眼,远处的江疏对他一笑。
后颈慢慢发凉,湖水被搅乱,池在敏拉他向前,只听吴希钟笑道:“江先生,没带宠物来吗?”
阮洲走不动路了,脚僵在原地,江疏面对着吴希钟,余光却全给了离他不远的阮洲。
他说:“带了。”
听了这话,吴希钟笑得更加开怀,他追问道:“那不如叫来和小澈见见面。”
小澈——指的是跪立在他身侧的青年,他全身*露,Lower body被贞*锁困住,五官锋利,四肢附上浅浅一层肌r,健美又不太过用力。
完美的奴隶。
阮洲眼神瞟过小澈,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此刻江疏沉默不语,几人之间就骤然平静,他们脸上似笑非笑,都统一和谐地等待着,仿佛阮洲_gan知到的紧张是错觉。
他神经被拉紧,在不经意间多眨了很多次眼,江疏没有看向他,而他却觉得被他死死盯着。
冷汗从额间冒出,他有时忘记呼xi,最后用力吐出一口气。他阖上眼,片刻,睁开向前迈步。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阮洲顾不得去看谁,尽力去稳住气息。
江疏勾了唇,笑容稍瞬即逝,那些老头看到走到面前的阮洲,问道,“这不是池小少爷的朋友吗?”
阮洲握住拳头,咬紧牙,往池智宪那边望了一眼,又扫过旁边的小澈,双膝一软,重重地抵在地板上。
泪珠终于从充红的眼眶里滚落,他全身颤抖得几近痉挛,在靠近江疏的瞬间奔溃,背一软,呜咽从他口中涌出,连唇齿都拦不住。
头上传来刺痛,若是从那些老总的视角,就认为是江疏的爱抚,没人知道他手指是如何地用力。
江疏冷笑:“这不,我的宠物来了。”
手枪
阮洲忍住疼,等着江疏把手劲放松,前面那几位牵着奴隶的老总从他跪下后就用T戏的眼光看他,他觉得不舒_fu,偷偷扯了扯江疏的ku脚。
他不知道这种小动作为何还存在。江疏也稍许讶异,他面色渐缓,扬扬眉,伸手揉了阮洲的耳廓,叫他向各位先生们问好。
阮洲打着哭嗝,抬头看向江疏面无表情的脸,在乞求无果后,用手掌支撑地面,爬向面前的几双皮鞋。
“您好,先生。”
他一一蹭过他们的鞋面,忍住皮革气充斥鼻腔的恶心_gan,最后爬回江疏身边。
其中一个觉得这小娃面生得好,在他问好时捏了一把他的右脸,阮洲没躲开,乜斜着眼睛瞟了那人。
这李秀贤被小东西瞪了,也不生气,只哈哈大笑,对江疏说道:“你这奴隶,不错不错!”
江疏早把阮洲的动作看在眼里,待他走近,用力拍打他的脸颊作为不值一提的惩罚,旁边的东道主最不喜这种没规矩的奴隶,他挑了手下奴的垂发把玩,嘲道,“江先生这奴是刚入门罢。”拍拍小澈的背,“去教教这个新孩子怎么问好。”
那跪立的奴隶温顺地伏下身子,双手直挺挺地像_geng钢管一样杵在地上,全身被折成几个标准的直角,不像阮洲先前懒懒散散地没个正形。他优雅地亲吻那些皮鞋,饱满的zhui唇嘟起来,像是在吃什么*油似的,蹭得如痴如醉。阮洲在旁尴尬地看他经过他身边,中途对上视线,他甚至对阮洲露出了挑衅的微笑。
阮洲没敢抬头去看江疏,只猜想江疏铁定又冷了脸,但出乎意料的是,江疏不仅没生气,反而zhui边带着笑,在小澈到他这里来行礼时用脚挑弄他的下巴。
小澈舒_fu地眯起眼。吴希钟得意洋洋——
霎时咚的一声响,边上的几位老总连忙扯着自家奴隶退后。狐假虎威的小澈被踹翻在地上,Xiong口的钝痛让他咳嗽连连,吴希钟走上几步,用力扯住牵引绳,斥道:“谁让你坐地上的!跪好!”
小澈连忙滚起,跪到吴希钟身边,眼神幽怨地看向江疏。
吴希钟骂完皮笑r不笑地对江疏说:“江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的奴隶是冒犯了您吗?”
“是A,”江疏回答他,把之前因为害羞红脸躲在身后的阮洲拨拉出来,“他冒犯了我的奴隶。”
“**这。”周遭的人面面相觑,下方的几个相识的奴隶也用眼神交流,纷纷表达对这件事的惊奇。
不怪吴希钟要干这种给对方奴隶下绊子的事情,技术在他们圈里一直是第一准则,而江疏毫无疑问地是这圈里的第一技术,第一技术手下的奴隶连问好都不会,他们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出一口多年被压一头的气。可没想到一贯不在乎手下奴隶的江疏这次竟然为了一个玩具说话,甚至还动怒踹了他的宠物一脚,这简直是让人无法想象。
这个阮洲,可真有两下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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