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的眼神里不带任何鄙夷,反而是那种对某个雕塑艺术品的欣赏,从他的眼里冲进阮洲的四肢里,让人不由得绷紧body。
未曾放松过的脚跟逐渐疲惫,阮洲喘声渐大,他垂在两tui旁的手紧握,指甲shen陷掌r中,指腹被挤压着,皮肤互相mo_cha,汗水顺着手肘流进指缝中,炎热的,像握着一团火。
江疏站起来,走到阮洲面前,停住,似乎在等待什么。
他凑到阮洲眼前,盯着他迷离的眼睛,阮洲rou_ruan的zhui唇轻轻吐着气,吹在江疏的下巴上。
“喊一句主人,我就让你休息。”江疏如塞壬般的低声诱惑着他,轻轻地像在_On the bed_耳语。
“嗯**”阮洲仰起脖子,把头偏了过去,zhui唇紧紧闭上。他的小tui打着颤,剧烈地好像要折断了一样。
江疏自觉有趣地轻笑,退了一步,站在一旁。
罚站
阮洲以为一个小时很短。他想起大一入学军训,他们一个营全部罚站一小时,途中很多人晕眩过去,但他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他以为一个小时很容易过去,但没记起他们排的教官放了水,甚至还让他们偷偷跺脚放松过。
他以为他已经站了快两个小时,所以等到他屁gu都不能抵住墙壁,甚至连脚跟都颤颤巍巍地抖动时,他neng力地问:“还**没到吗?”
声音中带着难受的鼻音,阮洲觉得Xiong口闷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江疏在他身侧靠着墙,懒懒地回道:“还没呢,还要一会。”
他伸手帮阮洲固定姿势,顺势摸一把绷紧的大tui。
手下颤得厉害,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他从口袋里拿出计时器,回到沙发上坐下。
阮洲的眼神随着江疏转移到计时器上,勉强可以眯见上面的显示屏,糊糊的一片像素黑,完全不知道具体的数字。
“还要一会”。这句话常常被人拿来形容时间,但有时,说话人说的“一会”的标准和听者认为的“一会”完全不同。还要“一会”,所以到底是多少秒多少分钟呢?阮洲无从知晓。
他只觉自己的呼xi系统的功能在此刻迅速衰退,强烈的疼痛使得呼xi不畅,无法被毅力压制住的ChuanXi从他的鼻腔里闯出,而xi入的氧气却越来越少。他开始完全不在乎江疏看着他的*体的眼神了,他只知道,他的脊柱,他的yao部,他的大tui和脚跟,都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制着,而他却不得不用人类脆弱的骨头硬撑着。
“哈**”他从喉咙里难过地吐出一口气,手指捏得酸痛,他偷偷地把脚跟踮起,企图减少增加在上面的压力。
可江疏何等的眼尖,这样的小动作岂能瞒得过他。
江疏漫不经心地撇了一眼,“脚放下去。”
阮洲快要哭出来了。
他规规矩矩地站立,全身都在发着抖。没过一会,他开始觉得有点头晕,额头上的汗水跑到他的睫毛下,把他眼前都弄得模糊不清。
他不知道江疏是不是笑了一下,但他只知道自己实在坚持不住,He着shen_y闷哼:
“主喏嗯**”
第二个字只发了第一个音节就被鼻音盖住了,所以听到自己声音后阮洲自闭地当没有喊出来,把xiu_chi_gan降了一半。
江疏十分体恤地知晓阮洲的辛苦,他也不计较有没有十分清晰地把“主人”二字喊出,只要思想到了就行。
“那先休息一下。”他伸手把阮洲扯坐到沙发上。
阮洲坐下后脚还是不知觉地发抖,江疏给他从上到下按捏,还揉晃他的脚跟。小东西的皮肤很白,tui上一捏就泛红,r质很松,一看就知道不爱锻炼。
他问:“以前在家除了画画就是打游戏吧。”
阮洲羞惭地瞧见江疏胳膊上的肌r,不突兀,线条流畅且不失健身的美_gan。他点点头。
“那今天再多站一会。”
身上被江疏到位的按摩按得很舒_fu,之前的疼痛散了一大半。江疏拍拍他的背,松开他,“好了,继续。”
说罢把阮洲推向墙。
阮洲站好后,问江疏:“先**能告诉我要多久吗?”
“二十分钟。”
他松一口气,以为能够接受。
但他想错了。十五分钟对于刚开始时是很友好,可他之前已经硬撑了差不多一小时,小tui被按摩后肌r放松,再绷紧后就更加痛苦。
他只适应了几分钟就开始闷哼,脚心发出钻人的刺痛,body开始摇晃。
“嗯**”双手渐渐紧握。
刚才褪下红晕的脸上重新泛起热度,他的五官按捺不住地皱起,两颊像是煮熟的西红柿,厚重又奇怪。
在江疏眼里,面前就是一副极具色yu的画面。
松软的r体紧绷,*的脚趾抓着地板,把趾头磨得通红,yao腹间干瘦的美_gan引人沉醉,xi气使隐藏的马甲线显露出来,线条,凹陷,让人想把手指放上去,慢慢地向下滑动。干净的**垂在两tui前,安安静静的,或许冰块能让它挺立起来。
他想着想着,听到画面里的人从喉咙里发出的泣声。
“先生,我不行了**”语音未落,那人直接软倒在地。
他的脚步一停,盯着地上的阮洲略微生气。
阮洲用手肘支撑上半身,大tui疼到麻木,汗水刺得他一只眼睛痒痛难忍,他伸手去擦——被一把抓住。
“谁让你动的。”
江疏扯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阮洲踉跄退回原地,他的背无力地弯曲,望向江疏的眼神里满是委屈。
“站好。”江疏冷硬地盯着他,“加十分钟。”
闻言阮洲哭出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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