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游戏【BDSM】
作家:露西吃r
男男现代微H正剧_N_身美人受
江疏阮洲
异国华裔心狠手辣的财阀先生能屈能伸演技满分的无辜学生
he,年上
阮洲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屈辱地跪到他人脚下,甚至想不明白自己那一声“主人”是怎么喊出来的。他只知道不逃,自己会被他打碎捏造成一个不像人的狗。
他想他足够聪明,不过江疏也足够有耐心。
而他们之间的交涉场,江疏当成一场游戏,阮洲以为是一部剧。一方以为是掌控全场的逗弄小鼠的猫,一方以为是拉人入戏清醒自知的演员。不想到后头来,双双碰壁。
对bdsm的知识不专业,完全是看文xi收的细节。写这篇是因为喜欢脑补韩语叫床声,完全为了自己爽,打过一些腹稿无大纲,可能会坑。注意:看文好爽,现实快逃。小学生文笔,没人看就自我gc。
我错了
李文硕第二次做客这里,是来参加别墅主人的生日宴。这一天,几乎全韩尔的顶层商人都来参加这一异国华裔男子三十岁举办的宴会,他们预备在觥筹交错中,将自己的yu望渴求摊放在明亮的喧杂嬉闹里。
李文硕是极少数地没带目的参观这里的人。他被他的同父异M_的兄长强制去和宴会上的宾客碰杯交谈。虽然眉间满是不快,但口头上刻意迎He的措辞还是让对方_gan到了yu_yue。
“江先生果真是迷人A。”
那人抬头饮尽杯中流光的酒,突然发出一声_gan叹,眼神从李文硕身上转向了那个被簇拥着的举止优雅的寿星。
江疏正在和一个议员开着政府的玩笑,_gan受到了不远处的注视,他转头朝这里瞥来平淡的一眼。
其实他的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但这边的李文硕和说话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后者因为江疏在韩尔的力量,前者因为无知不畏力量而畏恐惧。
江疏的旁边还有一小撮人在交谈,那里的中心是一个穿着白色燕尾_fu,拿着一杯红酒的中国人。他摇着酒杯,听到身旁的美国同伴讲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后,放声大笑着。眼底都Jin_qu了笑,一口露出来的虎牙*又有光泽。
李文硕完全想不到它沾满鲜血的样子。
记忆中光彩夺目的青年被一下下地撞压在树干上,在昏眩中还不忘向施暴者讨饶:“先生,先生**”他的韩语在对方的教导下已经非常标准了。
江疏略松了力气,但手指还是掐着青年的脖颈。
阮洲失去了支撑,双tui一软,半跪在地上,头顶是低气压的注视,他抖擞着流出两行泪水。
“对不起**”阮洲吞咽下口中的血沫,他紧张地去看江疏的神色,然后好像被冷到了似的又闭上了眼睛。
空气在被夺走,他不敢忤逆,只是用手讨好地去fu_mo江疏血管狰狞的手背。
力气慢慢加大,阮洲几近窒息,他的Xiong腔快要炸裂,但他不能反抗,无声地流着眼泪。他口唇张张HeHe地笔画着认错的话语,企图在温顺的承受中获得江疏的悲悯。
幸运的是,他成功了。江疏骤然放开了他,在他剧烈的咳嗽声当中把他的衬衫暴力地剥开。
阮洲有点慌乱,他去抓江疏的手,绝望地询问:“**先生,不要到这里好吗?”
他怕极了,显然他并没有机会讨价还价。
前面花园里的宾客还没有散宴,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哪个商人上到别墅主人的后院里来谈个生意。他怕Nakedness*的暴露,他怕人类肮脏无耻的x交。
可这是江疏的惩罚。他冷笑一声,盯着阮洲的眼睛凑近他,低沉的声音随着西ku皮带的掉落传进他的耳朵:“你逃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不要在这里干你?”
阮疏呜咽地摇头,他的_yi_fu已经完全被neng下,现在不沾片缕地被压在后院rou_ruan的草坪上。春末的凉风嗖嗖地吹打着他的皮肤,他立马激起了一身栗子。
他在发抖。他的手被自己的衬_yi捆绑在头顶。树皮磨砺着后背,使得新鲜的鞭伤变得更加疼痛。
他咬着牙,知晓这只是前奏,更加难以忍受的还没有到来。
**
小道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李文硕走的匆忙,他不知道那位被人打入黑暗的青年后来会遭遇什么,但等走到远处他仍能听到的一声惨叫让他急切地加快了脚步。韩尔的风很冷,把他一身冷汗吹得透心凉。
被专注训练折磨到耳力极度灵敏的阮洲听到了侧边树后的脚步声,他脸上的血色消退得很快,齿下咬住的唇霎时变得苍白。江疏斜眼睨着他惶恐的姿态,T笑似的掴了他一巴掌,把人的眼神打回正轨。他的脸上立马印上一面鲜红的手掌印,耳朵里叫嚣着疼痛,眼角又逐渐翻红。
江疏粗鲁地抠挖几下,把人翻跪在地上,单手摁住他的脖颈,He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把粗物塞了Jin_qu。干涩的肠道既没有扩张又没有润滑,阮洲一声惨叫从喉咙里爆发出来。他被捆绑的双手支住草地,艰难地挪动身子,想要离开那刀子似的剧痛。
好痛**他拄着的上半身颤个没停,不等往前爬个几步,背后强硬又轻巧地把他钉了回去。扯出来的一小块nengr迅速被塞回,yao被紧紧地抓着,阮洲额前的冷汗浸*他零碎的短发,他扬起脖颈,吞咽着喉音。
肠壁被厮磨着,像一片火,燎原到他的喉*处,让他无故地产生窒息的痛_gan。
这是一场教训,江疏用行动明明白白地提醒他曾经日复一日的T教全部做了空,他蛰伏半年的谋划只不过是江疏手下的木偶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阮洲垂下眼皮,zhui边的shen_y声反而转成一段嗤笑,破碎又嘲弄。他无声地xi气,膝盖磨蹭出了血,远不敌后面Jin_qu又卷出来,滴在春土上的血。
体nei强势地转了一圈,阮洲难耐地喘气,江疏把他抵在树上,肩膀扛着他的两条tui,胯部一挺,不知磨到了什么地方,让阮洲的脚趾紧紧蜷*,充满畏惧的眼睛里立马通红。
“搭好了,别掉下来。”
江疏伸手拍拍他的小tui,然后把阮洲举在头顶的手解开。
那手细腻又*,被人使唤着握住了自己的那_geng东西,拇指抵住马眼,把体nei一滚滚的ye体阻挡了回去。那双通红的眼睛里被B出了汹涌的泪水,在咬唇的前一秒听到他的主人的声音,他不敢对视江疏,只盯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江疏说:“是给你放松得没有边了,连基本的控制都做不到。”
没了前些月的温柔,而是阮洲刚来时的那种冷淡严肃的语气。他被激得一抖,依旧不敢去看对方,只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揪着草_geng,拧出一些黄昏的zhi水。天已经黑了一半了。
_On the bed_的快_gan被江疏T换成了折磨,他不再避着那可以让阮洲爽的一点,瞄准目标直枪shen入,让酥麻_gan给阮洲层层堆积,看他耐不住地shen_y,再看他在临界时忍不住抽搐和求饶。他的这只猫不情愿做被宠爱的家猫,偏要在某个夜晚找个缝隙到野外去疯,要自由,要他_M的自由,他江疏就是他的自由!
他发了狠,*鞭挞得更加迅速,不顾阮洲从下往上看的恐惧,收紧搭在他脖颈上的手指,捏扯着他左边的*头。他的眼睛shen黑没有底,神色冷峻又没有情绪,阮洲抓不透了,有如他刚开始掉入牢笼时的无助_gan涌上心头,腹下的热*此时便是煎熬,他咬咬牙,手下一掐,生生把yu望灭断,只剩一声疼极了的惨叫和迅速卷来的窒息_gan。
江疏暗自冷笑,他的额前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仿佛是要把人弄死。他死死地盯着自作聪明的阮洲,看着他已经瘫软的Lower body又慢慢地硬挺。身下人抽泣的声音里己经带起了绝望,在黑夜的花园里显得可怜又可恨。
阮洲做不到了。他在窒息的灭顶快_gan中品尝出倒流的痛楚,他手下的草被碾碎了无数,最终抬起来抓住江疏的手臂。这场单方面施暴单方面受痛的刑罚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迷失心智,最终臣_fu在那人身下。
在下一次痛苦来临前他破口而出,迅速得让他来不及怀疑:
“主人,求您了,我再也不跑了**”
掉入牢笼
为了玩得尽兴,江疏从来不吝啬于把阮洲养得生龙活虎。
阮洲不喜欢又矮又小的笼子,那就把他揽到_On the bed_去,夜里安睡也没关系,反正他逃不掉。他想重新画画了,江疏就把手臂以下划为禁打区域,平时犯错就只往他屁gu上抽。他要自由江疏也给,就算少一点也算是天赐的不是吗?
那些老总总会问,这样享福的奴隶哪里有,还有背后嘀咕,讲他训奴的技术不行。对,他是给了阮洲足够的底气,让他能在回去的路上委屈地问,当下怎么不制止他犯错,然后再吃上一巴掌。但阮洲同时也给了他让别的Dom的羡慕自己的机会。
他怎会没看到,那些老态秃头的财阀们嫌弃自家奴隶的眼神。他家的奴不爱在跪着时用恭敬的眼光看别人,但他看江疏的眼神是这世界上最专一的。同时,他亲吻别人皮鞋的动作虽然也是最不情愿的,但是他爬行的姿势却是最优美可人的。作为一名财阀,江疏同样拥有这个阶层里挑选奴隶的兴趣。在他的宴会上被送sChuang的成品奴不计其数,但真正让他赏心悦目的还是那天被放在他床头,捆住了还激烈地挣动的阮洲。
撕开粘在阮洲zhui上的黑色胶带后他还愣了一小会。j致的眉形和眼睛带有与韩尔的玩物不同的韵味,他那时只盯着阮洲的zhui唇去了,全然没注意到他爆出来的粗口。或许江疏听不懂中文,但那种语气和神色,应该与粗口无差一二。
江疏弯下身子,弓着背欣赏这个令人满意的东西,想着让南叔问一下是哪位老总挑的人,摸自己口味摸得还挺在行。
在面前的人琢磨自己脸的几分钟里,阮洲从昏眩中迅速醒来,在脑子里大致理清楚了自己的遭遇,盯着江疏锋利的下颌发愣,最后转移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后又恢复了迷茫。
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好对付。装傻不说话,逃跑第一步。
阮洲其实心虚得很,演技再好也敌不过江疏平淡但有着万斤威严的眼神打量,他在江疏伸手过来的那一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背在身后的手揪住床单,抓出一片*。
身上的绳索被人轻轻松松地解掉了,落在地上的一瞬间,他弹开自己微眯着的眼,撑起身子就要往没He拢的卧室门边窜。他成功了,但他这样太看不起江疏宅里的下属。这种看不起让他重新回到江疏手上时吃尽了苦头。
被人压住的阮洲是绝望的,他被那些肌r虬结的手臂拦下时就听到几串叽里呱啦的异国语音,等到他张口喊救命后才发觉他的呼救有多单薄。这里是韩尔,真正的异国他乡,喊help估计都没什么人理会。为了抓住那渺茫的机会,在他回过神来喊出一句英文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放在地上了。
“help?”
原本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把玩着一_geng皮鞭的男人站了起来,阮洲被人推搡着往前再往前,直到jin_ru面前的威压圈里了才停下。他刚想后退一把,却被后面的人踢中了膝弯,不受控制地砸向了地板。
阮洲第一次由衷地希望这个_F_间的地毯能再厚点,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把牙呲了出来。他下意识地要站起,却被肩上强硬的力气压回了地面,强烈的耻辱充斥在他的鼻间:“混蛋!!放开我!”
江疏招招手,找了一个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下手摁住阮洲,然后两手空空地去拿来床头柜上的几张a4纸,走到阮洲面前摊开给他看。
“payattentiontoit,andundertandit.”
低沉的没有口音的英文落入阮洲的耳朵,他觉得羞辱,大tui用力想要抬起身子,却被人压弯了脊背,江疏用指骨敲了敲他的头,“iwillteachrulestoyouinthefutrue,myslave.
OK,他平复下心情去看,这是明显的白纸黑字,证明阮洲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大一放假出国旅游期间卖给了面前这个男人做奴隶。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的富有现代气息的_yiku,他还以为自己生在哪个奴隶社会。阮洲横向扫看完写在一面纸上的简短几句中文,再去瞧了一下另外的语言版本,企图在这张卖身卖心的协议上多看到几句说明。他肩膀上的手过于沉重了,压得他tui_geng酸痛。他又看完那几行英语,明白了是同样的几句话后抬起了头,下垂的眼角勾着嘲弄。行吧,市场上卖猪r都要吵上一架,他被人卖掉自己,短短几行字了结,真是一场爽快的交易。
看到阮洲眼神失去聚焦,江疏会意地抽出协议,把它随意放回原处后,见阮洲乖巧地跪在那里,没有再挣扎。他很满意地挥手撵开手下,迈开步子走到阮洲面前,刚要下令让他自个把_yi_funeng干净——端正跪着的人猛地站起,手往后一借力,拳头就接近他的额头,还差点扫到了鼻尖。
阮洲的腺上激素分泌得足够多,让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还眼花了一会,皮鞋跟跺在他的背上,他Xiong口一闷,伏在地上干咳了起来。头顶上*沉的声音_C_J_得他发抖,等待江疏下一个动作的过程就万分煎熬。他听到那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低吟了一声,后来竟然再也抓不到只言片语了。
江疏把搭在人背上的tui撤下,玩味地思考了一番。他把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过来的阮洲硬扯到旁边的_F_间。那是一间富有古典气息的装潢的浴室,与其格格不入的,是淋浴旁的柜子上码的整整齐齐的灌肠用品,还有横ca在瓷砖里的四_geng不锈钢管,挂着束带的管身倒映出阮洲苍白的脸。
男人的力气绝对能压倒两个成年人,更不用说常年窝在画室里宅在家中不爱锻炼的阮洲了。他被轻而易举地扒掉_yi_fu,压趴在两_geng钢管上。骨节分明的手掌摁住他的脑袋,把他塞进了另外一_geng钢管下。他粗粗地喘气,手指在下垂中紧紧握住可供支撑的东西,在_gan受到自己的body被钢管压成倒v型后他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囚禁,唔**你干什么?!”他吃惊地想扭头去看刮在他身下的东西,但因为钢管的阻挡而动弹不得。
淋浴被人打开了,热水把他从头到脚都淋*,然后那人仔细地用沐浴露擦拭着他的全身,不放过一个角落,甚至他的Lower body沟壑。阮洲的双手像抽风了一样划动,yao在扭动躲闪着江疏手下冰凉的刮刀,这种姿态对于江疏来说就是故意放火。他手滑按不住人,直接伸手往阮洲身下一握。
“AA——”
阮洲翘起来的双tui瞬间软了下去,那种把骨头捏碎了的疼痛瞬间充满他的大脑,让他停机了近乎十分钟。等到他Shuang_Chun苍白地清醒过来时,他的眼尾已经泛起浓烈的红,大tui还是抽搐个没停。
站起的人伸手拍了拍他的屁gu,把绑着他大tui的束带又往两边拉宽。江疏抬手拿起灌肠袋和清洗器,把导管连接好,ye体流动着,发出细碎的响声。
伏在钢管上的阮洲Xiong口上下起伏,被硬物压得有点痛,他xi着气小心地挪动上体,轻微的风擦过他tui间的那_geng东西,凉刺的陌生_gan让他的大tui_geng颤动了一会。
不是吧?他的毛**没了?
阮洲倒xi一口凉气,莫名其妙的委屈_gan涌上心头,他激动地扬起上半身问:“你把我那里刮掉了?!”
回答他的只能是一个凉凉的尖zhuica进他后*里的动作,江疏表示听不懂,只能用力地把它塞到底。他忽视掉阮洲的吼叫,只拿着清洗器冷漠地按压。
被无端塞进异物的后*极度收*着,排斥着想要再往里面钻入的导管。那只强硬的手的主人扬起一巴掌,用力扇在了他的大tui_geng部,把人打得呜咽。阮洲_gan受到那些涌进他body里的ye体慢慢加重了他的腹部,肠道里汹涌倒流的滋味让他的鬓角边渗出了几滴汗水。
“唔**别弄了,呃!”阮洲喘着气,十指攥紧钢管,捏得发白。他的zhui唇轻轻地张开,脸上因为body发热而充满红晕,眼睛逃避般闭着,等待这种层层累加的痛苦早点结束。
江疏蹬掉了踩在脚下的皮鞋,重新又拿起一袋灌肠ye。他弯yao去摁了摁阮洲的腹部,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闷哼后,注入了已经灌光的清洗器中。休息了片刻,阮洲以为早早结束了,他几乎是瘫软在钢管上,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江疏干站着,盯着侧脸贴在钢管上的阮洲,突然明白了他的堂哥为何只要一个家奴了。这种尤物,就算其他的奴隶再乖再*,他也非他不可。他伸手去撩起阮洲被汗水黏在额前的黑发,被那只迷惘的充满雾气的狗狗眼一望,手下就不由得加重力气,在他纯白的皮肤上按上了一指红印。
他听到阮洲从鼻子里发出的奇怪的疑问声,立马退后一步,恢复原本清冷的神情。
阮洲还没有消化完他的动作,就被肚子里又闯入的大量ye体_C_J_得小tui一抽。他从喉咙里嘶吼出一声不成T的shen_y,双贝紧咬着,他支起上半身,好像要把肚子里的痛苦转移到zhui里一样。阮洲在泪雾满眼中望向站在他身侧的男人,只觉得这一站一趴,站着的人握着一个简直要把他弄死的东西的场景实在太戏剧了,旁白明明确确地告诉他:
夜还很长,游戏才刚刚开始。
D上项圈
从来没有人和阮洲讨论过痛苦是什么样的。失去双亲的悲痛早就在过去十九年里遗忘,还没成熟的大脑接受到的或许只有血缘相连的另一边忽然消逝而产生的心悸,但那依旧是转瞬而逝,立马就被婴儿不可控制的睡眠yu取代。
阮洲后来被钱和权养得很好,姑M_把他完完整整地带到十岁,抛下他飞去了美国。随后的日子里就剩他一个人品尝生活中所有的酸甜苦辣,唯独没有痛这种体验。
或许早应该发现自己body的异常,还能给枯燥闭塞的生活增添点新奇的光彩。阮洲这样想。
他趴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从他的zhui里闯出来,shen_y声逐渐染上了到达极点的痛苦。凑过来仔细听,会发现他受不了了而喘气时,眼睛是迷离的,他不小心露出来的*头上情yu缠裹,慢慢地他在某些_gan受中硬了。
江疏意识到这点时快要抚掌称赞了。之后的T教里完全可以少掉增加敏_gan度这一步,阮洲就是最好的奴隶,他的body就完全是为了痛苦而生长的。
他停下手中ye体的传送,而是选择拉开身旁的抽屉,从里面挑选出了一_geng细长的,一端缀着一颗珍珠的银管。等到他蹭到阮洲的Lower body时,明显_gan到人一震,有只手急促地从他自己身下穿过去,抓住了江疏的手腕。
“啧。”江疏听不懂他在嚷嚷什么,只觉得除了某些方面让他_gan到满意外,别的毛病也挺多。他反手往人手背上一拍,把它打红,而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因为这只手不听话而抽肿它。
阮洲的双手被重新固定到了钢管上,打结的人很有技巧,他既不能用手抓住结头,连用口齿撕咬也够不到。他被固定地严严实实,只能用些脏话去阻止要往他的**里ca一_geng细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