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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纪念日限

他们结婚纪念日来到之前,关泽脩被绑架了。

斯嘉丽王野

短篇完结BL

现代

一周年纪念日还剩不到一周的时候,关泽脩被人绑架了。

危险游戏圣诞番

——特殊纪念日

BY陸離

距离他们在蒙特利尔魁北克高等法院注册宣誓成为夫夫的一周年纪念日还剩不到一周的时候,关泽脩被人绑架了。

当时他手捧鲜花,臂弯上抱着一大袋他们今夜晚餐的食材,还有一瓶酒,对方是有预谋的,特意等候他满载而归,在停车场袭击了他。

“_M的!你疯了么!谁他_M让你用酒瓶砸他头了!”

“嗨!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是我,你就被他勒死了!”

“我们完了,他在流血,你会被杀的,你的卵蛋会被做成复活节的彩球挂在树上**”

“闭zhui吧蠢货!过来!帮我把他扛上车,小心点,我可不想再伤到他**”

两个抄着一口下魁北克口音的男人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倒在后车座上,随后,他的意识就中断了。

再度苏醒,从body肌r的僵硬程度来判断,至少已经过去12个小时,行车途中他醒过一次,有了先前的教训,对方变得很谨慎,对他用了药。

他头上的伤口已经j心处理过,身上换了宽大的袍子,没穿ku子,事实上除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他被neng得一干二净,见识过他的本事,他的手被一左一右铐在床头,他趴在不大的_On the bed_,但意外舒适,床垫软硬适中,枕头的味道很新。

眼睛上蒙了东西,绕过耳廓的上方在脑后系了个结,_F_间里很安静,有一种老旧但是干净的味道,从东边的墙上,他估摸着应该有扇小窗,能听到一两声鸟鸣,和远来的潮水的扑岸声。

是鸥鸟和海*,空气中的淡腥味,证明他已经不在蒙特利尔。

他不认为他们在加国和谁结下过梁子,他和宁奕也是前几天才刚从G城飞来的蒙特利尔,为了故地重游,享受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一周年结婚纪念。

对于这次安排,宁奕很配He,提早就向局里请了大假,他和关泽脩婚后的一年聚少离多,他升职了,工作变得比以前只多不少,偶有几次准时下班回到家,看到男人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书,眼神并无聚焦地落到窗外,那样子,多少让宁奕于心有愧。

出于一种弥补心态,两个人都对这次旅行很上心,每天餐桌上要以什么样的花装点,吃哪种食物,佐哪瓶酒,乃至未来一个月的行程,所有美好的愿景,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绑票搞砸。

关泽脩不知道是谁出于何种目的绑架了他,他只担心,一整夜未归,他家那个脾气火辣的宝贝,这会儿一定满世界急得在找他呢。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该死!他要赶紧从这个地方出去,回到宁奕的身旁。

手铐动的同时,门也打开了。

和他想的一样,是扇很老旧的木门,他静了一刻,听到有人踩着同样陈旧的木地板,往床的方向来。门缓缓阖上,床的边缘因为受力,慢慢陷下一个成年人的分量。

是那个人坐在了他身旁,他有_gan觉,他在看他,从他伸出睡袍外的小tui到膝盖窝,用一种均匀的,但是克制的呼xi,往他的后yao,背脊,因为被绑束而格外突出的肩胛骨,以及那一截与床头相连的手腕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只是单单看已经满足不了那个人,不请自来的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袍丈量他的脊椎,慢慢停在尾椎上,这种不正常的,带有明显x暗示的触碰,在掀开他后*的_yi摆的一瞬,像裘皮里密密麻麻的跳虱一样蹦出来。

关泽脩有副很够看的body,大tui线条修长又匀称,盯着看*部肌r的形状,会让人着迷,不同nv人rou_ruan的曲线,他的body是纯男x的力量和美,如果**会被这样一双tui和迷人的屁gu绞紧body的一部分**谁都无法幸免,要么痛苦死,要么**快活死。

但总有人不知死活**比如那_geng在他尾椎上危险徘徊的手指**

绷紧的*r在手掌的揉弄下,强行往两边掰开条露骨的窄缝,连同*影下的那个地方,也一同暴露出来,咕嘟**清晰的,从喉咙传来的口水的吞咽声,那_geng手指滑进来了**

一直没有反抗的他,突然在这一刻拧yao。

那个人猜测的一点都没错,被这样一双tui绞紧脖颈,是真的会送命的。

这不是他们今年第一次遭遇绑架了,就在他们动身来蒙特利尔之前,在超市的停车场,宁奕也差点被人架走过一次,只不过那次关泽脩恰巧就在他的身边。

“关泽脩**”宁奕一张张看着手头刚打印出来的照片,“你这张拍得可真傻。”

那是去年他们在蒙特利尔的老城区,关泽脩当街求婚的街拍,好心的路人为他们拍照,并留了他们的邮箱地址,在他们登记结婚之前,关泽脩的邮箱就收到了当天的照片。

画面上的关泽脩死死抱着宁奕,他的睫毛是紧闭的,泛动如星的水光,虽然事后他避过这个话题不谈,但那天他确实哭了,很少有,不怎么好看,可宁奕就是喜欢。

关泽脩接过照片,并没有注意自己,只是看宁奕:“不过把你拍得不错。”

“那是,我拍什么不好看。”这小子还真得意上,“这张更好**”他kua步站到关泽脩面前,举高另一张照片,这下,男人的笑容有点崩了,“嗳**这次回蒙特利尔,我们再去一次吧。”

怎么可能拒绝呢?关泽脩笑得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在黑色的魁北克高等法院的大门口,他们互拥着,留下一个吻。

“今年**我们还在那儿**拍张照吧。”他羞涩的爱人,他甜蜜的宁奕。

关泽脩用一个火辣的吻告诉了宁奕他的回答:“东西放下,在这儿等我。”他们的车停得有点远,买的东西又多,关泽脩让宁奕原地等他,等他把车开过来。

_Kiss_的触_gan尚在,分开一小会儿都千丝万缕的舍不得,关泽脩回头,用仍旧没有降温的眼神,同宁奕小lover一样交换甜情蜜意,关泽脩无比庆幸他当时回头看了眼:“宁奕!闪开!”

全黑的面包车,侧门完全敞开,贴着宁奕的身边,压过散落满地的照片,蛇形飞驰。

惊魂一眼,当时车上伸出的手,他想对宁奕做什么?!关泽脩不敢往下想。

T阅了监控记录,没有车牌号,这辆车从昨晚10点之后就一直停在不显眼的角落,没有人上下车,这不是一次意外,是有人刻意的安排,冲着宁奕来的。

碘酒药油,家中常备。婚后不久,宁奕就升职了,刑警队副队,大小行动属他冲得最凶:“当头的不以身作则,以后哪个还敢为你守后背。”每回受了伤,宁奕都不当回事的讲。

耳朵都听出茧了,关泽脩上药的手势倒是越来越专业。

直到上完药,关泽脩都始终闷着头,一言不发。

他在生气,所以一个笑都不给他。

“你**”宁奕想把手摁在关泽脩手背上。

却被他让开:“今晚不要碰水**”手捧医药箱的男人,已经有了走出去,不见他的打算。

怎么可以让他走,宁奕那儿一挪动,关泽脩就停下来:“那怎么行!我要_have a bath_,还要洗头,出去一天,身上都臭了,你闻,都是汗味**”

“那就忍着**”难得他没有让这个小子如愿,“宁奕,你身上的伤口够多了。”

有一瞬,宁奕确定自己在关泽脩眼中看到了松动:“那就帮我洗。”他才不会让他走,哪怕这家伙在气头上,哪怕强留下他绝非一个好主意。

宁奕坐在_On the bed_,用小tui把他的男人勾着:“你帮我洗,好不好?”搂住关泽脩的yao,宁奕不讲道理的把脸贴在关泽脩的腹部,向上仰起头。

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像对无声角力斗气的小情侣,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关泽脩的body绷着,似乎在克制,可宁奕有招,他和关泽脩在一起的日子里别的没学会,脸皮可是厚了不少。

他用脸蹭爱人的下腹,下颚时不时的碰到皮带,嫌碍事,一口咬住它:“宁奕**”只是一个动作,男人捧药箱的手就拿不稳。

宁奕狡黠的笑:“怎么了?”又是那种*淋淋的眼神,下腹忽的就热了,吃定男人不会推开他,宁奕用受伤的手,拉开他ku子的缝,像从一个袋里掏糖那么的摸Jin_qu。

关泽脩的头皮发麻,怎么了?他说怎么了?这个煽风点火的家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他会不知道怎么了?!药箱被狠狠撂在柜子上,他抓紧宁奕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宁**”十指的骨节泛白,关泽脩的yao杆晃了晃。

neiku同ku子一同被扒下来,狼狈地卷在大tui的_geng部。

宁奕的脸彻底红了,那_geng东西跳出来的时候,摇晃打上他的鼻梁,他是羞臊的,因为熟知这东西在body里横冲直住的滋味,可手偏不受控,握着男人那_geng超规的大玩意儿爱抚,像个发烧的变态一样,伸出一截*尖。

“宁奕**”关泽脩的声T变了,在拒绝和犹豫之间,下头被什么*滑的东西xiJin_qu。

男人的命_geng被一个高热潮*的空间容纳,关泽脩仰头,眉心的皱纹,口中的ChuanXi,细碎却无法忽视的吞咽声,那张甜蜜的zhui,作恶一般吞吐他,那么紧,那么亢奋,关泽脩扶着宁奕的肩,小频耸动,他要疯了,为宁奕而疯。

“嗯唔**”shen_y轻得像纱,宁奕把他含得shen极了,喉结上下咽了咽,咕嘟**有什么被吞下。

*漉漉的东西整_geng吐了出来,打晃杵在宁奕红润的唇角,是痒,亦或情难自禁,宁奕伸*头,不知事儿的,tian了tian红的zhui唇。

关泽脩懵住了,等他有所反应,已经把宁奕反过身,屁gu朝上,狠狠摁到_On the bed_。

_yi_fu和ku子暴力的被拽下来,*尖在手指间不怎么轻柔地揉扯拽拉,关泽脩腾出空着的那只手,从宁奕的身侧一路摸到下头,反手楔进他们俩的下身之间。

“A!”宁奕支起上臂,脊背满弓一样绷紧,这动作让他和关泽脩贴得更近,水光光的皮肤来回磨蹭,不知道是谁的眼神先飘过来,落进另一个眼里,zhui巴忽的xi到一块儿,*头在彼此的口腔里黏腻搅动,还有下头,那个被几_geng手指进进出出的小口也哆嗦着变得滑腻。

当关泽脩默默挤开宁奕的双tui,扶着自己的东西,挺身把自己送Jin_qu的时候,宁奕也握紧拳头,把身子摆成一个迎He他的姿势。

“我向队里提了报告。”润滑过于潦草,关泽脩入到一半就卡那儿了,趁着这个间隙,宁奕抬起上身,将脸颊转过来,抵着他的肩窝:““等明年,办完最后这个案子,我就不干了。”他们的Xiong腹和后背紧紧牢贴,每一次ChuanXi,都好像生长到一块,“你不喜欢我身上有伤,那就没有。”

“宁奕**今晚,我也许会做得有点疯。”

那是那天在_On the bed_,他们最后的对话。

一年之约,履行在即。

他还没和他的宝贝像约定的那样在魁北克高等法院的大门口_Kiss_留影,没亲手在纪念日的晚上抱着他心爱的爱人重温一次那样激*的甜蜜,怎么能先让人占了便宜。

向后曲起的tui,肌r在发力,像一把上劲的铁钳:“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比他想象的顽强,那个人落了下风也不肯放弃:“这可说不准。”干涩的声音,笑容倒是胜券在握,“命在谁手上,谁说了算。”眨眼功夫,他的下盘已经被那个人一手掌握,“吃什么长的**真不小**”

命_geng子攥在别人手上,没有男人不_fu软的:“可你喜欢**”慢慢的,他松开tui,放开那个人。

“喜欢**”像是为了证明,那个人色情地团手,情yu迷离地搓了两把他胯间的大家伙,看着它变大,变得硬起来。可一从他大tui下neng离桎梏就耍起赖皮,用膝盖顶他的后yao,狠狠把他压回床垫里,“但今天**我更想要你的屁gu!”

“呵呵**”关泽脩笑起来,放松body四肢,不是拒绝,“asyouwish**”他说,“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蒙在眼睛上的东西被人蛮横地扯落,眼睛有一刻酸*充血,所以耳朵先听到那个小子气急败坏地大叫——

“关泽脩!!!”

被人铐在_On the bed_,男人的笑容却没有一点阶下囚的自觉:“怎么,不喜欢?”

关泽脩没有问宁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个男人来之则安,惬意地靠在床头,用最风流的眼风,和最下流的姿态,毫无保留的敞开body迎接他。

宁奕的眼睛红了,一瞬间,本能驱使他,一度变回初尝情事的毛躁小子,他趴在关泽脩Nakedness的背上,以yao带力地拱他,床垫在他们身下下流地起伏波*的形状。

关泽脩的笑意,被他撞的零零碎碎:“你的**第一次,我可**比这**温柔得多。”

“少废话!”宁奕的脸皮发烫,可手上绝不饶人,他掰过关泽脩的下巴,看似cu_bao啃他的zhui,迷乱的吻沿鬓角来到耳朵,他的声音几乎是在耳语,“配He点**和我演场戏。”

关泽脩用比他更轻的声音:“有看客?”宁奕含糊地应了声,算是默认了。

禁锢在手铐里的手背,青筋暴起,让他看上去真的似乎在承受某种不可言说的酷刑,关泽脩开始挣扎,手铐在床头哐哐地响:“你又瞒了我什么?”

自知理亏,宁奕一瞬没了底气:“听说过Rizzuto家族吗?现任老大是个加籍华裔。”

Rizzuto,蒙特利尔最老的黑帮势力之一,北美五大家外的第六大犯罪团伙,上世纪80年代在FBI的卧底任务中受重创,从此一蹶不振,如今已经由老Rizzuto的孙nv婿代为管理生意,这两年来活动又现频繁,听说那个起死回生的上门nv婿,还是个不被看好的东方人。

“你是说,乔一。”

“就是他,他的大儿子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生育,一年前,他的老婆有了,又是个儿子。”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即使被铐着,关泽脩不让,宁奕从他身上也讨不到什么好。

气喘吁吁地摁他的后颈,宁奕用body的分量将人压制下来:“才出生的婴儿有什么竞争力,所以他想起来,在国nei他还有一个儿子。他需要我,为他制衡多方的势力争斗。”

一个shen挺后,他们俩人抱在一块儿不动了:“宁奕**这就是你所谓的,最后的案子?”

辞职只是顺水推舟,一个月的大假,说放人就放人。结婚周年纪念?再没有比这个更He适的借口。只有他还傻傻认为,宁奕是真的想要和他度过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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