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七天,所以我给你定的惩罚期是七天。”像是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路砚如是说。
简霖跪姿标准,闻言只乖顺的垂下眼睫,说道“是,主人。”
后颈被轻捏了两下,而后覆盖在他后颈的温度消失了,紧接着他听到身后响起拆包装袋的声音,然后鼻尖闻到了酒j的味道。
路砚在给工具消毒。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期间路砚一直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不敢动,不敢回头,安静的保持着跪立的姿势。
他能听到路砚不时的划破空气测试工具的柔韧x,路砚应该还测试了一些别的,因为他有一小会儿听到了“嗡嗡”的声音以及金属链条碰撞发出的声响。
路砚说这一次用什么工具,罚哪里,怎么罚,罚多少都由他全权决定。面对未知的惩罚,简霖心底是害怕的,他手指在无意识的蜷曲着,手心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可是又想到这个人是路砚,那种害怕又少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砚终于停下动作,来到他面前。
他低垂的目光顺着皮鞋,长ku下包裹的笔直的长tui一直往上,最后停在路砚脸上。
jin_ru状态的路砚周身萦绕着低气压,就算他目光没有那么冷,都给人浓重的压迫_gan。
路砚伸手在他额前轻轻揉了揉,却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目光瞥了一眼腕表,淡淡下令“跪一个小时。”
然后就在_F_间正中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落在他身上,D着羊皮手tao的手里把玩着一_geng细长的黑色软鞭。
从路砚命令他到这间_F_子里跪着,到路砚进来,再到路砚给工具消完毒,已经过去不止两个小时了,期间他一直跪着。
路砚不爱罚跪他,以前最多让他站军姿,他几乎没有跪过,更别说跪那么长时间,他现在已经有些跪不住了,然而路砚还要让他跪一个小时。
他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心态有些崩,跪姿也有了轻微的改变。
侧*挨了一下,很痛。
软鞭柔韧x好,且细,破风的声音不算大,但这种工具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挥出理想的伤痕。
他想他侧*应该已经多了一条红痕。
路砚没有_gan情的道“下次再动,二十藤条,再动,翻倍。”
侧*的伤痕火辣辣的叫嚣着疼,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已经破皮。
他不敢再动,跪得很吃力,额头,脖颈,手心,后背都是汗水。
然而,并不是他想不动,就能不动的,当生理极限超过j神极限的时候,他还是由于一阵无可抵挡的晕眩,body朝前虚晃了一下。
“二十下。”路砚淡淡说出一个数字。
他有些低血糖,但是跟路砚确定关系的这段时间里,在路砚的监督下,他三餐规律,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缺啥补啥,他其实已经被T理得不怎么犯晕眩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再次犯低血糖,是因为这七天他晨昏不分的糟蹋自己body。
路砚j心的为他T理body,管着他按时睡觉,不许熬夜,路砚为他*了那么多心,而他为了一时的爽,又把自己body糟蹋成这样**
路砚罚他罚得没错,他有些羞愧的垂下了头,低声道“对不起,主人。”
他迅速T整好跪姿,想要跪得更直一些,以表示自己的诚意,可是有些时候往往你越是想做好,就越是出差错。
他已经跪得太久,双tui已经不受控制,这一动,瞬间整个人失力的摔倒在地上。
他最终也没有摔倒在地上,因为路砚及时扶住了他。
路砚手臂上有紧实的肌r,单手就将他抱得稳稳的,路砚怀抱温暖,可他的声音是冷的“四十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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