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景元明日便能给沈景曜送去的答复,这才叮嘱温鼎带景墨去包扎手臂上的伤,经过这一会儿的时间,慕君寒已经看见景墨的_yi_fu上面浸*了,因为他们穿的都是灰色布_yi,看不出来是血迹。
景墨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他经常受伤对这点不是很在意,甚至除了刚才针没入r里的瞬间,他都没有_gan觉到什么疼痛,便道:“公子,不是什么大事。”
慕君寒也不知道那个能钉入柱子的针钉进人的手臂里能钉多shen,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失误,“是我不小心,如果你不让温鼎帮你包扎,那我便亲自来。”
景墨哪里敢让慕君寒亲自来,立马换了态度,对温鼎道:“温鼎麻烦你了。”
温鼎:“不客气。”
慕君寒这才满意了些。
回了东苑,慕君寒算了一下话本卖的分红,他实在没有想到有这么多,看来他的话本还颇受欢迎。
想到这个,慕君寒便想起薛柔来。
他还得想个办法把薛柔接进王府来,首先得经过这王府主人的同意。
——
“本王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沈景曜在书_F_看书,见林应进来便以为是他交代的事情林应有了结果。
“王爷,不是此事。”林应现在还没有查出头绪,因为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是王妃在整他。
“那是何事?”
“燕桥来人了!说——说王妃卖了街头那两间地段极好的铺子。”
沈景曜放下手里的书,他对燕桥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燕桥分号遍布各国,沈景曜早就猜测它是谁的情报组织,只是他至今都还未查出燕桥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
林应突然提起这个,沈景曜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燕桥是什么意思?
好在林应小棉袄在他家王爷那短暂的沉默中读懂了意思,多解释了一句,“那两间铺子是王妃的嫁妆。”
“他卖了他的嫁妆?”沈景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难以形容,似乎有点自我怀疑。
林应再次肯定道,“是,燕桥的人似乎发现王妃的身份,特地送了口信过来,臣多问了两句,似乎不止两间铺子,但是其他的都是亏盈的,所以就没有提,王妃把他在京都的嫁妆全卖了。”
沈景曜沉思了好一会儿,语气有些不敢确定的问林应,“林应,本王很穷么?”
“当然不!”林应毫不犹豫。
作为沈景曜最信任的手下,对于王府的家业,林应也是非常清楚的,要是连景王都说穷了,大概这世上没有几个富人了。
慕君寒刚嫁入王府的那几天,沈景曜还能替他解释说是刚从国公府出来,那般也很正常,可是现在都嫁给他两个月了,还需要把嫁妆都卖了,他王妃是要做什么,这么花钱?
“最近他在做什么?看上什么东西了?”
“王妃除了给您熬药之外,就在_F_间里写话本,也未曾听王妃提起什么东西。”林应说这话有些哀怨,他难得见他家王妃安分几天,结果今天还被摆了一道。
“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并无!”林应继续回答,顺便提了一句,“微山书院今日还结了一笔红利给王妃。”
“王府的账目是他在管理么?”
“井井有条。”
沈景曜揉了揉太阳*,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家王妃还要到卖掉自己嫁妆的地步,“你去把鹤轩唤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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