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指挥部笼yinJ在紧张的气氛之中。台阶周围布置了一圈木栅栏，哨兵的数量增加了几倍，所有过往行人都受到盘查。一辆装甲车缓缓驶过，扩音器里大声广播，要求居民举报地下反抗组织成员。

「在车上等我。」莱昂停在入口前。

「好。」席勒说，看他钻出车门，大步穿过敬礼的士兵。

被独自丢下，席勒_gan到忐忑不安。万一有人盘查，他该怎么说？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莱昂很快就回来了，他换了一身便_yi，棕色的呢子西装和tao头衫。这样看起来，他就像个普通人。席勒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本来就是。」莱昂笑起来。

「可惜很多军官都忘了这一点。」席勒静静的说。

莱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宣传部鼓吹的特权思想让很多人肆无忌惮，他曾经听过一种说法，现在只有穿便装才能证明自己是真正的德国军官了。

「走。」他透过车窗打了个手势。席勒下了车。

今天是一个晴朗的冬日，天空蔚蓝，阳光普照。他们一起走在大街上。

通往临时医院的路席勒走过许多遍，但都是在夜里。那时景象一片萧索，只有风吹着落叶徘徊。他有多久没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了A，席勒想，看着喧闹的人群和集市，一阵心酸。

他放慢脚步，垂头擦拭眼角。

「你不舒_fu？」莱昂扶住画家的胳膊。

「是的**」席勒不想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阳光太刺眼了。」他把眼泪憋回去，重新迈开脚步。

过了一会儿，一座教堂出现了。

「你有没有这种_gan觉？」席勒突然问。

「什么？」

「我们不像是要去谈判，更像是去做礼拜。」

莱昂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紧闭的拱门。门前的石板路上还残留着轰炸的痕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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