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天气回暖,一片欣欣向荣之貌。
宅子彻底修整好了,骆孟思养了一池彩色的鲤鱼拉着凌施献宝似的非让他看,一日,宅子里跑进了只猫,想要抓池子的鲤鱼,骆孟思那鱼怎么说也不是普通的鱼,不愿意便宜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猫,容澶x子冷,但看见这一幕,不知怎么想的,说要把野猫留下自己养着,凌施原本不想管骆孟思和野猫之间的二三事,但容澶提出要养猫,他非常高兴。
要知道容澶这段时间一直对他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论凌施如何示好,对方就是不接招,现在容大夫有了养猫的兴致,他当然要全力支持A。
于是,骆孟思每天都要和容澶的猫作斗争。
没过几日,外出的人都回来了,离卢见了凌施,极尽tiao_dou之事,凌施和师兄也好,容澶也罢,都是和和气气,走温吞路线的,这位却像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一样,让他很难适应,回来的另一位就不一样了,凌施好歹知道越焕在_On the bed_是什么样儿,否则还会觉得他是个冷淡的人。
凌施想到离开的人或许会回来,但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回来,很矛盾,离开不舍,回来呢,又难办。
虽然偶尔会和师兄亲昵,和容澶胡说八道,再逗一逗阮悠,当然,骆孟思忙的整天不见人几乎没什么机会相处,但当所有人聚齐后,他还从来没有和谁真的做过那档子事。
凌施整日看着这几位男人进进出出,也有些心痒痒,可先对谁下手呢?别的肯定要生气,这么复杂的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必将后患无穷。
所以忍了忍,一忍再忍,忍得他都开始做荤梦了,在身边的这几位都没什么动作。
这种事儿吧,开了个头就很难再停下来,不想也就罢了,一想到就yu罢不能,凌施每天都睡不好,偏偏就连容大夫也不问他怎么了,简直就像是故意的。
离卢和越焕回来后的那一天夜里,凌施怀着忿恨的心情独自入睡,没有注意到六个男人像是约好了一样,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了一起。
贡潇沉默着一言不发,抿了两口茶,越焕一向不爱说话,容澶也不愿意做那第一个说话的人,论沉默他倒是不会输,骆孟思就有些坐不住了,椅子上像有钉子似的,阮悠**他年纪最小,也没什么开口的资格,时不时看看另外几位的脸色。
离卢就不一样了,见这几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奔正题去,看不过眼了:“你们也真是的,看都把他憋成什么样儿了,我今天就摸了下他的脸,反应那么大。”贡潇眉毛微微动了动,离卢看向容澶:“你好歹是个大夫,不知道人要正常纾解的道理吗?也不怕他真的憋出什么毛病来。”
容澶轻飘飘看他一眼:“他现在body这么敏_gan,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虽然不怎么j通武功,但论气势,容澶倒是从来不怕离卢,唔,说起来,他谁也不怕。
离卢嗤笑一声:“若不是我,都还轮不到你。”
容澶微微眯了眯眼,他们还真是讨厌对方,怎么都不能做到好好相处。
骆孟思清了清嗓子,“现在该怎么办?”
贡潇看了一眼离卢,又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越焕,刚准备开口,离卢却抢在他前面说话:“你可别说你第一个上,都忍这么久了,换个公平点儿的方法来,若不是我,我也认栽。”
越焕手指微动,抬头看了一圈这几个人,提议道:“抽签。”
大家互相对视几眼,似乎都没有反驳这个提议的意思,便是默认了。
骆孟思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但问出了关键:“以后怎么办?”
容澶抿了抿唇:“他现在只要习惯了我们在一起的事,第一次过后,以后也会习惯的,到那时,就可以跟他商量了,毕竟也要问问他的想法。”
阮悠立刻去准备了签子,绑了一_geng红钱在某一_geng的签头,最后统统扔在签筒里,摇了又摇。
六_geng,每个人都抽了一_geng。
离卢看着自己手上那_geng空空如也的,再看到对面的人那_geng带了红线的,眯了眯眼。
“其实**让他习惯也未必需要一个一个来,小施儿的body很优秀,就算我们一起上,他也不会受伤的,唔,既然是第一次,那不如两个人一起吧?”
那人总算露出了些许发自真心的笑意,对比其他几人的落寞,显得格格不入。
“妄想。”
离卢听到那人这样说,脸上表情微微僵硬,手上略微使力,手中的签断了。
凌施睡得很不安稳,实际上这几日他每天看着那些人晃来晃去,即便大家都穿着得体,他脑子里全都是对方没穿_yi_fu的样子,有时候,青天白日,听他们说着话后*就*了。
他记得每一个人跟他在_On the bed_的样子,猛烈的撞击,细腻的亲吻,潮*的怀抱**
今天离卢回来,给了他重重的一击,离卢喜欢T戏他,在这个时间,他那tao自己很受用,可**
对着离卢qiu_huan什么的,太xiu_chi了,而且所有人都在,所以他忍得更加辛苦。
这倒是很像当时他在化宁派无法自持的那些时日,他为自己的body反应_gan到xiu_chi,想就那样死去,又觉得不甘心,日日煎熬。
可**现在这是为了什么A?!
该做的跟每一个人都做过,现在倒是变得清清白白了,谁也不碰他,谁也不强迫他,一个比一个坐怀不乱,凌施生气,也气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做梦了,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也很愿意沉浸于梦里。
梦里有人fu_mo他,亲吻他,触碰他的每一个敏_gan点,凌施发出细碎的shen_y,拱起body蹭了蹭对方,听到了对方的轻笑,是谁?
凌施不想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梦就醒了,人就跑了,他身边只有那几个_geng本不碰他的“正人君子”。
就在梦里放*一场好了,不用怕得罪谁,不用讨好谁,不用觉得厚此薄彼,多好A。
那人不仅帮他纾解,还说话了,笑话他:“你果然是憋得不行了。”
凌施这话听得真切,近在咫尺?
他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
“容**容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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