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也拥有那种色彩的话**
安琪看着他或*娜的时候,有时会忍不住想——那样的话,自己跟_M_M就不用被赶进强制收容所了。
她并不想当一只白猪,在墙nei过活。
在第八十六区遇见的伙伴,每个都是无可取代的挚友。
即使如此,假如问她是否庆幸能被赶Jin_qu并关在强制收容所与第八十六区**答案绝对是否定。
外貌一如月白种的M_亲,为了设法保护几乎与月白种如出一辙的nv儿而染上了疾病,像一块破布般死去。
还有本来应该是父亲的男人,说过的那句话。
至今仍无法抹灭的那句话。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句无意识地neng口而出。
「为什么志愿加入这个部队?」
白银眼瞳偷偷回看她一眼。
「理由我不是说过了?我必须洗刷共和国的污名。」
「我不认为就只有这个理由。」
你明明有理由不用战斗。
「****」
达斯汀註视着炉火不说话。
就在安琪快要忘记自己问过的话时,他轻声说了:
「我虽然是白银种,却是出生于帝国。」
安琪心头一惊,睁大双眼。
达斯汀只註视着壁炉的火焰,不看安琪。
「我在毫无印象的小时候,就跟爸_M一起搬到共和国,然后直接获得了公民权,所以没有半点帝国人民的意识。但我本来——其实是帝国人。」
「我以前居住的地方是第一代移民群居的新市镇,在小学甚至只有我一个白系种。然后**『军团』战争开打,只有我跟我的家庭,没被列入强制收容的对象。」
达斯汀边说边回想。
那天晚上,他觉得外面好吵。M_亲看过外面后,铁青着脸叫他绝对不许往外看,然后到了隔天**
达斯汀一如平常地去上学**发现全校只剩下自己一个学生。
「这不是很奇怪吗?比方说诺赞上尉只是爸_M在帝国出生,上尉本人明明就是出生于共和国。他跟我一样都是帝国血统,跟我不同之处在于他是出生于共和国**可是上尉却被送进收容所,而我不用。照理讲应该是反过来吧,因为他们是拿帝国血统当借口,可是结果并非如此。学校那些同学也都一样,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说不过去,却只有我一个人能躲在墙nei。」
只因为达斯汀**因为他们一家人是白系种。
「所以,我不觉得这件事跟我无关,一直觉得应该设法阻止**只可惜太迟了,而且到头来我什么也办不到。」
——这种状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那天晚上,他在建国祭的演讲中喊出了这句话。就在那没能得到现场国民们半点反应的祭典之夜,共和国灭亡了,原因是「军团」的入侵。
「**这样A。」
安琪将脸埋在双tui间,只回了这么一句。但达斯汀听出她是想不到其他话可以回答。
沉默再次落入战地夜晚角落的一小间狩猎木屋之中,带着比之前少了一点尴尬的宁静。
话说回来,木柴火堆要烧得够旺需要时间,当然,小屋里的空气还是冰冷的。
身旁传来一个小小的喷嚏声,一看,安琪似乎觉得有点冷,在摩娑自己的肩膀,于是达斯汀果断地把披在身上的毛毯递给了她。
「**这给你。」
他把毛毯硬塞给愣愣地眨眼的安琪。
「两条都盖上,这样应该会好一点**听说nv生的body不适He受寒。」
「**谢谢你。」
但是安琪考虑了一下,她似乎是觉得带点蓝彩的银发还是*的,会弄*人家借她的毛毯。她在后脑勺将整把头发用力扭转盘起,紧紧缠绕好之后再将发尾塞Jin_qu,灵巧地固定住。
当她举起双臂时,毛毯与衬_yi的_yi襟稍稍滑落了一点。
看到在黑暗夜色中依然眩目的*肌肤露出一部分,达斯汀急忙想别开目光,然而不巧看到的伤痕让他倒抽一口气,变得无法转移视线。
ca图p167
那伤痕似乎写着——妓nv的nv儿。
疑问不禁直接冲口而出:
「那个不能消掉吗?」
共和国过去曾经拥有相当先进的疮疤治疗技术,联邦想必也是一样。也许没有办法完全去除,但至少应该能比现在淡化一点。
安琪看看达斯汀的视线方向,然后露出一丝笑意。
笑得有点虚伪不自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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