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时分,白锦扶只带了言寿一人前往春华雅居。
到了春华雅居门口,白锦扶借口让言寿帮他去隔壁一条街上排队买糕点,将言寿打发走,然后独自进了春华雅居的店门,一Jin_qu便发现了不对劲,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店里却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提前清了场。
店小二见白锦扶走进来,急急忙忙从柜台后面出来,一脸抱歉地道:“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小店打烊了不接客**”
白锦扶只是道:“我和人有约,是来赴约的。”
“赴约**”店小二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抬手指着二楼的雅间,战战兢兢地道,“那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将白锦扶带到一间空_F_里,请他Jin_qu后将门关上,白锦扶淡定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杯水还没喝完,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还不止一个。
先推门进来的是林清疏,见白锦扶孤身一人,面露微诧,“白兄,只有你一个人吗?”
白锦扶挑眉,戏谑地反问:“不然呢?你是怕有埋伏吗?”
林清疏担忧地皱了皱眉,抿了抿唇,给后面的人让开道,“韩相,请。”
韩玉成走了进来,一身便_fu,风度翩翩,寻常人见了他只会以为他是京城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名震朝堂的丞相大人。
林清疏一等韩玉成进来便关上了门,默默退到一旁,对韩玉成的态度十足恭敬。
韩玉成走到白锦扶面前,隔着一张桌子,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少顷,薄唇微张,评价道:“你很大胆。”
白锦扶仰起头,毫不露怯地直视韩玉成,“难道比丞相大人同时在太子和烈王中间左右逢源还要胆子大吗?”
韩玉成面色不变,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一字一顿地道:“你找死。”
白锦扶镇定地摇摇头,“草民是来请丞相大人给条活路的。”
韩玉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微哂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和本相谈条件?”
白锦扶低头理了理袖子,泰然道:“以前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但现在的我,应该还是有这个资格的。”
韩玉成嘲弄地看着白锦扶,“怎么,你以为有了宁安侯这个靠山,就有本事和本相叫板了?天真,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他。”
白锦扶道:“不,我没有将此事告诉侯爷,侯爷也并不知道我今日来见您。”
韩玉成有些意外,“哦?居然?”
白锦扶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悠悠道:“毕竟我只想和丞相您一个人做交易,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莫名其妙,不知所谓。”韩玉成失去了耐心,不想再跟白锦扶猜哑谜,一甩袖,*沉着脸道,“来人!送他上路!”
听到外面已经响起护卫的脚步声,林清疏忙上前替白锦扶求情,“韩相三思!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掀不起风*的布_yi百姓,罪不至死,恳请韩相网开一面!”
可白锦扶丝毫不慌,轻笑道:“林兄错了,什么叫罪不至死?我何罪之有?”
林清疏回头瞪了白锦扶一眼,咬牙道:“白锦扶!你少说两句!不想要命了?”
“要A,怎么不要,我惜命得很。”门外两个魁梧的护卫已经开门进来,虎视眈眈盯着白锦扶,正等着韩玉成的吩咐动手,可白锦扶却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另一个茶杯,倒了杯水推到韩玉成身前,道,“丞相大人,反正外面你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一个手无寸铁之人,你还怕我能翻出你的手掌心去?何不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韩玉成冷笑,“本相与你有什么好聊的?”
白锦扶抬眼道:“我这里有关于七皇子的消息,韩相难道也不想知道?”
韩玉成寒眸微眯,将信将疑。
白锦扶挑挑眉,“就算不信也可以坐下来听听,又不会少块r对不对?不过,此事重大,我只能对丞相您一个人说。”
韩玉成眼里的眸光*晴不定变换了数次,最终还是道:“其他人先出去。”
林清疏不太放心白锦扶,用恳求的目光望着韩玉成,“韩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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