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回到住处,白锦扶将言瑞言寿借故支开,关起门来neng去ku子反身对着铜镜照了照,发现左边*.部还真有三颗红痣,呈一个等边三角形分布。
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三颗红痣,就像是埋在雪里等着人发现采撷的莓果,散发着一种纯yu交织的气息。
白锦扶面无表情地捞起ku子,心里冷笑,还真是会长地方。
所以完全可以确定,他就是七皇子那个倒霉蛋本蛋。
白锦扶转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抬手轻触了下脸上的鞭痕,呼出一口气。
很好,现在他宣布,人渣无害化处理计划,正式开始。
——
自从隆庆帝要寻找他失散多年的七皇子的旨意传到民间,那些个想碰碰运气前来冒认皇子的老百姓,差点没把京兆府的门槛踩烂。
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一开始景彧还把寻找七皇子的事当成是头等大事谨慎对待。
他命下属将那些自称自己就是七皇子的男子带到自己面前,命他们褪.去ku子亲自查验这些人的屁.gu上是否有胎记。
作为一个直男,景彧本来不觉得看同x的屁.gu有什么,直到他看了几眼后越来越_gan觉胃里不适,赶紧把圣贤书拿出来看两眼,净化净化被污染的心灵。
真是作孽。
这样大海捞针似的找人,不知道何年何月找得到,况且七皇子已经流落在外快二十年,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就算活着,很可能也不记得自己皇子身份,所以能找到人的希望非常渺茫。
但景彧心里清楚,隆庆帝也不是真想找回七皇子,否则,也不至于等到二十年之后才想起来找人。
隆庆帝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去替他的爱子长孙到百越当质子而已,至于找回来的人到底是真的七皇子,还是只是七皇子的替代品,那都不重要。
但就算要找个替代品,这个替代品起码也要和七皇子年岁相当,胎记一样,这样对外才有说_fu力。
景彧觉得自己再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很有可能会得眼疾,于是颁布法令,只有*部长有胎记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才准来衙门查验身份,其他再有敢冒认七皇子者,重打二十大板。
但去京兆府认亲的百姓还是络绎不绝,富贵险中求,万一他们的胎记长得和七皇子一样呢?
那边景彧在忙着找人,这边白锦扶听说了外面的消息后哭笑不得,这下好了,将来要是他恢复了身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七皇子屁.gu上有胎记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宁安侯府太夫人杨氏的寿辰,杨氏虽是老侯爷的续弦,但也是出身名门,京中有权有势人家的官眷里与她交好者颇多,况且景彧受皇帝宠信,宁安侯府正当如日中天,多的是人想要讨好景彧,因此杨氏寿辰当天,前来宁安侯府贺寿的人络绎不绝。
景彧和景浩元两兄弟作为人子,要在前厅招待男客,nv客则都去了后院,侯府里里外外忙成一团。
白锦扶不喜热闹,他一个现代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和古人应酬,干脆打发言寿去和景彧说了声自己body不适,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躲个清闲。
古代的娱乐方式极其有限,白锦扶看了一上午的闲书,快到晌午时分,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他以为是来送饭的小厮,掀开身上盖的毛毯,从榻上坐起来伸了个懒yao,懒yao伸到一半门开了,看清走进来的人后愣了一愣,“侯爷怎么来了?”
景彧看到他半躺在贵妃榻上慵懒的模样,勾了下唇,“听说你body不适就来瞧瞧,果然,就猜到你是在躲懒。”
白锦扶不好意思地放下伸懒yao的手,从榻上下来穿上鞋,站起来拍了拍长袍下摆,“什么都瞒不过侯爷,我也不是故意躲懒,今日来的客人我谁也不认识,就是去了前院也和人说不上话,还不如待在自己院子里,免得出去给侯爷添麻烦。”
景彧看着他认真地道:“就是谁都不认识,才要出去多认识人,你来京中已有月余,身边也没什么知己好友,一个人独来独往不闲冷清?”
白锦扶挑眉一笑,“怎么没知己好友,侯爷难道不是?除非侯爷没认我是朋友。”
“当然不会,只是我平时忙于公务,抽不出太多时间陪你。”景彧笑了笑,走到一旁让开身后的地方,接着道,“所以我今日来是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他与你年纪相仿,你们应该能聊得来。”
白锦扶意外地眨了眨眼,“谁?”
“诶?这是轮到我登场了?”门外响起一个轻快的声音,接着走进来一个穿着绯色圆领襕衫,一副书生打扮的年轻男人,他长相斯文清秀,笑容明朗,看人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让人觉得很好亲近。
景彧介绍道:“这是林清疏,他与我师承同一个老师,是我的师弟,也是去年殿试的状元郎。”随后走到白锦扶身旁,又给林清疏介绍,“这位就我跟你说过的白锦扶。”
白锦扶一听林清疏是状元,莫名有种不祥的预_gan,面上不动声色,礼貌作揖:“幸会。”
林清疏回了个礼,眼睛盯着白锦扶不停地打量,“久仰久仰,原来侯爷的救命恩人长这番模样,我原先以为能救下侯爷的怎么也应该是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没想到却是白兄这样的俊俏公子。”
“看够了没?”景彧怕白锦扶不自在,抬手挡了下林清疏的视线,淡淡地说,“阿扶正在准备科考,你反正平时在翰林院当值也不忙,烦你多费心常过来指点指点他的功课。”
白锦扶眼角抽了抽,心道果然,景彧还没放弃让他考科举的路。
林清疏抱着手臂,故作沉吟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景彧悠悠道:“你不是一直眼馋我书_F_墙上挂的那幅汉宫秋月图?只要你能教好阿扶,帮他过了乡试,汉宫秋月图你便拿走。”
林清疏眼睛一亮,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真?”
景彧道:“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林清疏拍拍Xiong膛,爽快地道:“好!不就是个简单的乡试嘛,包我身上了!”
白锦扶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想cazhui,“等下,我**”
“白兄!你放心,以你的资质,过区区一个乡试完全不是问题!”林清疏走过去拍拍白锦扶的肩膀打断了他,朝景彧挑挑眉,“侯爷,您那幅汉宫秋月图,我可是要定了!你好好替我保管着。”
白锦扶_gan觉心累,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景彧相信他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子呢,“不是,你们听我说一句**”
没等他说完,景彧又打断了他,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温和却坚持,“阿扶,我知道你无意追求功名利禄,但是你孤身一人在京城,就算是我,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人这一辈子最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己,你只有考取了功名,才不会被人随意轻贱欺辱,懂吗?”
白锦扶一时无言以对,他知道景彧是什么意思,应该是上回在莲华观,他被段无忌鞭打的事,让景彧有了危机_gan,所以才固执地劝他考科举。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社会,士农工商阶级分明,只有迈入士大夫阶层,才算jin_ru了上流社会,拥有了特权。
景彧其实已经帮他打算了很多,甚至还给他请了一个状元辅导功课,足够仁至义尽,白锦扶也不忍再拂了景彧这番好意,只好暂时先保持沉默。
景彧见白锦扶没有异议,欣慰地点点头,“那你们先聊,我不能久留,还得出去迎客。”
景彧一走,林清疏见白锦扶一副苦大仇shen的表情,忍不住扑哧笑道:“白兄你不用苦着个脸,科举真的一点都不难,你之前不得其法,是没有遇到我这么个好老师,来来来,让我先看看你平时都读的什么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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