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郁燃和燕时澈先回了_F_间,床铺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_On the bed_都是凌乱的鞋印,一看就是被洗劫了一番。
燕时澈找了找,在门后发现一颗踩扁了的蝶蛹,黄绿色的浆ye从壳里炸开,散发着微妙的臭虫味。
“我的剧情线里没有蝶蛹,有人在故意陷害我。”郁燃退后一步,远离那滩恶心的ye体,“你昨天给我的蝶蛹,是在哪里发现的?”
燕时澈道:“下层甲板你单人宿舍的床底下。”
“这么说,在我们互相搜查_F_间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下层甲板人来人往,宿舍在走廊边,管事的监督也会时刻巡查,盯着佣工们不让他们偷懒,光天化日不会有人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潜入郁燃的_F_间。
更何况在被列入怀疑的四名演员中,也只有郁燃一个人在下层甲板工作,其他人一旦下楼,就会立刻被走廊上忙碌的工人注意到,得不偿失。
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所有人都开始怀疑彼此,并搜查对方_F_间的时候。
这时候所有演员每个人的人设背景都有作案的动机,只要趁此机会将证据留在别人的_F_间里,就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
“他当时就想把罪行钉在我身上,没想到你注意到了蝶蛹,还把这玩意捡走了。”郁燃说到这里忽然轻笑出了声,含笑瞟了一眼燕时澈,“就差一点点,可真是可惜。”
“不过我被T到上层甲板工作,就是给了他天然的下手机会。”青年思索半晌,“昨天我从下面搬上来后,就一直待在起居甲板的小餐厅帮忙,直到晚上才回来,应该就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nei,让他抓住了时机,溜进我的_F_间,将蝶蛹藏了起来。”
“而要完美地搞定这tao流程,并且不被其他人发现,他必定非常了解三等舱佣人的换班时间,以及明确知道我不会在大白天回到_F_间里,也就是说他对小餐厅的人员安排和工作量也了如指掌——”
三等舱_F_间晚上是不会单独供电给灯的,船上也不能点蜡烛烧火,佣人们回_F_后就只有摸黑睡觉,没有机会干其他的事情。这一点保证了郁燃回到_F_间就什么也看不见,没办法察觉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命案发生,只要郁燃醒来听到死人的消息,就会匆匆上楼查看,没时间去认认真真整理自己的被褥,发现床底藏起来的蝶蛹。
在这个时候,将他就是凶手的消息告诉杨福水,剧本NPC自然会帮助幕后黑手将郁燃处理掉,刃不见血地就能暂时让自己置于安全地位,顺带解决一个比赛竞争对手——如果没出江罗春那件事的话。
“卑鄙。”
燕时澈挑眉,“你知道了?”
“能猜出来。”青年点点头,“他太急迫地想把我搞死,反而露出了许多马脚。”
“噢,”男人笑着应了一声,就连郁燃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浅浅的傲气,被他尽收眼底,“真聪明A,老板。”
燕时澈的语气就像哄孩子似的,被郁燃无语地白了一眼。
他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下去餐厅,和其他三名演员集He,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做。
江罗春的尸体已经被抬下走了,这让郁燃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走进蝴蝶餐厅,因为死过人,大家都觉得晦气,所以吃饭什么都在起居甲板的小餐厅用,这里倒彻底空出来了。
吧台前只有影和鲁双双两人,杨观岳不知所踪。
“他说累,在上面睡觉不下来。”影向郁燃点了点头,“怎么样?”
“没什么事。”郁燃现在没心情跟他们解释这个,“你们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吗?”
影道:“暂时没有。”
“那个**虽然之前你说凶手大概率是演员。”鲁双双迟疑了一下,担忧道,“但真的不是江罗春吗?她唱的那首很诡异的歌,就是——”
“就是第一天在餐厅里听到的蒗焝唱片。”郁燃打断,“所以从中可以确定,凶手不是她。”
鲁双双抿了抿zhui,那凶手是你吗?郁燃的嫌疑其实并没有洗清,鲁双双想问,但他不敢问出口。
影眯了眯眼睛,“怎么说?”
“有纸笔吗?”郁燃问。
影将餐厅点单的钢笔和本子给了郁燃。
青年没说后,趴在吧台上简单地写了几个句子,半晌将本子推给他们看。
鲁双双:“这是?”
“歌词。”郁燃笔头点了点桌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那首歌的歌词。”
那首小T音质模糊,旋律凄婉,一个字要拖百八十个弯,郁燃也是听完想了许久才将歌词勉强凑出来。
就在所有人传阅完歌词的后,郁燃开口问道:“听说过童谣杀人吗?”
听到这个词语,影缓缓掀起眼皮。
青年轻轻地笑了笑,一只手的指节随意地撑着下唇,单手用钢笔在刚才写出的歌词上圈了圈——
【绢绣牡丹的银勾簪,呷一口浓蜜到zhui里甜。】
郁燃画出了“银勾簪”与“zhui里甜”六字。
【铜山滚烫的红玛瑙,温一壶暖意到金杯满。】
他画出“铜山”“滚烫”“红玛瑙”三个词语。
【晚春月夜的兰花瓣,阖一双软羽到香蕊间。】
他画出“兰花”“香蕊”二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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