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还未想到要如何应对,就被一掌劈晕,人事不省了。
他肩胛受了伤,中途断断续续的醒来,发现自己在一辆赶路的马车里。
他不知道这马车要驶向何方,边上只有一个胡人nv人在照顾他,他听不懂她说话,也无法交谈。
他问小郡主在哪,但那胡人侍nv明明听懂了,却只摇了摇头。
这一路上,他除了一些吃喝之类的生理需求,大部分时间都被灌了什么药,昏昏沉沉的睡着。
他本就受伤了,睡眠多也不是坏事,只是清醒不过来的_gan觉很不好受。
这样不知过了几日,他再次醒来已经不在马车里了,而是在一间j致华美的_F_间里。
庶子由于在王府里地位不高,从没住过这么好的_F_间,颇有些惊疑不定,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在这回,他身边的侍nv是个汉人少nv,没有语言障碍。交谈中他得知,这里居然是戎亲王府。
庶子装作很是畏惧的模样,心里很快将整件事捋了一遍。
他找到的那个西域商队估计有点问题,或许有胡军假扮潜入的细作,又或许有什么私仇。拜月教的人探查到消息,在肃清时意外撞上了自己。
按照当时的情况,他大概率是会被杀死的,而小郡主会不会被抓到灭口则未知。他已经做好了倒霉赴死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会有人认出了自己。
最终他没有被杀,而是被送给了戎亲王。如今天下动乱,代表“名正言顺”的皇族血脉一再减员,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稀罕物。胡人便很想俘获一个皇族血脉的王爷或者世子,用以建立傀儡政权。
戎亲王的目的估计也不外乎于此,但从祖上追溯,他本就有皇族血统,如今虽已十分淡薄,但若要称帝也无可厚非,用不上自己才对。
不知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一切,都不知道该说运气是好还是不好了。
戎亲王府的生活优渥,并没有亏待他,庶子身上的伤势由于休息充足,照顾得宜,好了大半。
但没有自由,除了屋子里的侍nv可以说说话,外面的侍卫只会冷冰冰的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庶子在王府里表现得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他问了好多次小郡主在哪,但是没有人会带他去见小郡主,只告诉他还安好,但要等王爷回来定夺。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直到他的伤势差不多好了,王府里终于传来了王爷回来的消息。侍nv也带来消息,告诉他王爷要见他。
(由于后面会出现很多侍nv,这边给庶子的侍nv一个名字吧,叫芍药。)
庶子更加“惶惶不安”了,看起来完全不像个曾经王府里的主子。芍药十四五岁,比较单纯,心里对这“世子”的身份很是怀疑。这样子倒和王府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下人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他天x胆小,还是_geng本就是个冒牌货。
庶子被芍药领到了一处十分漂亮的院子里,水绕榭亭,檐角相向。
院中早已设宴,两名长得一模一样,容貌可人的侍nv正在布菜倒酒,而宴会的主人则一身白_yi,背着身负手而立。
见到庶子到来,那两个侍nv中的一个嬉笑着对主子说:王爷,您的贵客来啦!
那白_yi人转过身来,露出了令人无比惊Yan的容貌,与这庭院里的美景相映成辉,如诗如画。
他的肌肤较之两边的汉人少nv都更为*,轮廓shen邃,却又兼具了汉人的j致柔和。身为男子,容貌却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硬生生的将两个娇俏可人的侍nv都对比成了萤火之光。
如此风华绝代之人,一时令庶子难以移开眼,_geng本忘了对方是身份尊贵的亲王,直勾勾的看傻了眼。
其中一个侍nv故意闹出了点动静,让庶子回了神,脸红心跳的低下了头。
戎亲王身形修长,气度淡然,zhui角噙着微微的笑意,客气有礼的邀庶子入座,席间言辞亲切,温文尔雅,就像个招待朋友的主人一样。
庶子低着头,不怎么回话,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偶尔对上他的视线也很快移开眼,像是怕被他勾魂摄魄一般不敢多看。
酒过三巡,戎亲王状似不经意的问起庶子的来意,庶子就谎报了个目的地,说只是途径云州。
戎亲王又说现在世道不太平,世子不如带着小郡主直接留在云州,自己也可保他们安宁。
庶子回答,父王的命令是让自己带着妹妹赶赴那里,父命难为。
戎亲王又说了他提到的地方如何动乱,劝他留下,但庶子不为所动,表现得固执又愚孝。
戎亲王表示,王府的覆灭自己shen表痛心,但通缉令在外,世子想必也不方便在外走动,如果一离开自己的王府却被抓捕,岂不好像是自己推世子入火坑?
他面上虽笑意吟吟,庶子却听明白了其中Nakedness*的威胁,这一路来_geng本没有人认识他,戎亲王这话显然是,不留下就要故意放出有关他身份的风声,见他交出去,让他去死了。
庶子唯唯诺诺的说:王爷过誉,“世子”名头实在不敢当,我不过是一介庶子罢了,现在更是一介罪臣。多有得罪,只求王爷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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