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就到了星期一并不是个什么好的体验,闻人疏是被自己的手机闹铃叫醒的,身上的睡_yi让他_gan觉很不适。6点钟的闹铃,是要起来晨练的,如今却困得不想动弹。
他猛地想起昨晚还是在星晓聚会,最后的记忆是同暮霭坐车回来,之后,竟断了片。心中一紧,也没了困意,他不觉得自己在醉酒之后回家还能换上睡_yi睡觉。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果然,屋nei还有人。客厅里,咖啡机开着。
“醒了?”
“哥?!”
暮霭面容仍露疲色,不似往日j神。闻人疏大致是了解自己无意识时候是如何粘人的,顿时红了脸,就像昨日的酒气还未消散一样。
“哥,昨晚?”
“某人扯着我的手指头嘟囔,我只能勉为其难在沙发上凑He一晚。”
被暮霭这么直白地指出来,闻人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躲着暮霭的目光,蹑手蹑脚准备咖啡。
喝了两杯意式浓*,也没见得自己清醒多少,闻人疏又蹭咖啡机前想给自己做一杯美式。暮霭拦了他下来,“你要不要直接嚼咖啡豆?”摄入太多咖啡因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平日早点都吃些什么?”
“楼下小吃。”闻人疏虽然做得一手好菜,却极度不愿下厨,尤其是校园周围住_F_的早点一条街,学校食堂的早餐,和学校旁边吃小笼包的地方处处都有早餐,样多美味,哪怕每天吃不同家的早点,也保准一个月可以吃不重样的。
暮霭却不买账,他兀自在厨_F_忙了起来,只惊得闻人疏愣愣地站在一旁——原来传说中的大神居然不远庖厨。
回过神来的时候,暮霭已经端了两碗清汤小面:“来,吃吧。”
第一次来家里就过了夜,还是在沙发上。在家里过的第yi_ye后,就给他做了早饭,还是在他说自己可以吃楼下小吃之后。至于暮霭来家里过夜的原因,是自己昨夜喝醉了酒。且不想醉酒微昏自己的丑态如何,居然没有被嫌弃。
终于听到暮霭问他味道怎么样,闻人疏才勉强回神过来,品尝了下已经被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下的半碗面。没有辣椒麻椒的面居然也可以尝起来没有违和,虽然自己也许可以做得更好吃些。当然这些闻人疏还没到找揍到直接同暮霭说。只笑呵呵点头,把剩下的面条和汤尽数吃下肚,暖暖的。把食物吃光,自是对做饭之人最好的回应。
“来吧,撑这儿。”暮霭语气平静指着客厅的沙发,以至于闻人疏_geng本没觉出任何异样,还在脑子里梳理这一天要做的工作。
撑这儿?撑哪儿?惊觉有些不对,暮霭手里已经握了一条三五厘米宽的皮带。闻人疏的双手和身后先后紧了一下,然后脑袋里迅速过了一遍从上次挨完打到现在的事儿,不知道何处疏漏竟引得暮霭如此。
闻人疏自不是笨的,想来也只有喝醉酒这一项了。他既不情愿地蹭过去,挨近暮霭,挨近他指的沙发。
“哥,我错了。”撑在沙发上的闻人疏乖乖认错,至少要让暮霭知道自己任打,至少胜在态度极佳。但是心中是否真的任打任罚,闻人疏竟也一时说不好。成年人聚会喝酒,醉酒只是个平常事儿,或许,或许完全不必如此温柔刀地兴师动众。
暮霭神情难辨,但是单冲着皮带点着身后家居ku的力道,可知他竟是认真的。闻人疏紧闭了一下眼睛,又把姿势正了正。但是暮霭却一直用皮带一下以下点在身后。
这是——要nengku子?
虽说不是没neng下过,但是这种情境下闻人疏还是憋红了脸。除了第一次同暮霭的实践,暮霭几乎没见过自己Nakedness的身后。然而作为被动混圈多年的闻人疏自知和暮霭僵持最终吃苦的也只能是自己。转手一拉,宽松的家居ku褪落脚边。一鼓作气,如果里面那层不褪,他保证身后的暮霭会接着点他的底ku。所幸把底ku也扯了下去。“我错了,哥罚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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