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墙的人body的每一寸都在显示他的极力忍耐。他呼xi比平时重了许多,在难得的挨打的间隙粗重地xi气吐气。后背几乎弯成了直角,暮霭还是第一次见闻人疏如此姿势。抛开露出的后*不谈,他的后背有着修长的线条,由*再连着双tui,这样的角度看来,闻人疏的身材竟比往日多了些健硕,犹如体*运动员在摆着绝美姿势的亮相。
藤条再次抵到闻人疏身后的时候,已饱经摧残的身后又被磨得生疼。
——嗖,啪。暮霭一扬,一挥,再次落鞭。他的眼中似乎安置了慢速播放仪,分明看见藤条咬在闻人疏已经红肿的*尖的时候,那一团极为放松的r凹陷下去,然后又弹平,由浅至shen再上一道颜色。过后,整个*尖又随之不自主地上下颤动,每一寸都在宣示藤条的狠厉,原本不堪责打的*,全然受下了这一藤。
以上全部,周而复始。——嗖,啪。
“哥。”一声轻唤,一下哽咽。闻人疏在第十下藤条落下后,以离暮霭较远的tui为轴,挪来了些距离。但双手依旧极为顺从地贴在墙上。
“疏。”暮霭回应,只是喊了闻人疏的名字。闻人疏便极度控制着自己对惩罚的害怕,板正了后身。
——嗖,啪。又是几十秒的间隔,暮霭再度落鞭。许是后*真的不堪哪怕再多一下的责打,这次,闻人疏声音不小地呜咽了一下。
他的眼泪已经顺着往下流变的小半张脸,鼻尖也挂着还未来得及掉下的一滴。
这声呜咽,使劲地撞进了暮霭的心。
再一次藤条摩挲后*,便是再一次的痛。再一次扬手落鞭,便还是结结实实的惩罚。
最后闻人疏用手抹了下泪,暮霭权当没见这破坏规矩的动作,紧着在闻人疏身后,连着落了最后的五下。
闻人疏的呜咽声转大,身后的痛,当真刻骨。他险些踉跄倒地,却被一只臂膀支撑着,给了他多支撑一刻的力量。
“表现得很好。”暮霭递了一包纸巾给闻人疏,“去洗把脸。”
“嗯。”
闻人疏刚想迈步,但马上意识到下身还*着。被疼痛压下的xiu_chi_gan这才缓缓上升,嗖得扯了放在一旁的ku子,一溜烟消失在暮霭面前。
“嘶**唔。”收拾了一通的闻人疏想坐下歇一会,险些忘了身后的疼。暮霭见着差点没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小孩,眉毛挑了挑,暗自笑了一下。
“过来。”暮霭并没用命令的口吻,但闻人疏表现得一如刚才的听话乖巧,从桌前离开,径直走到暮霭跟前。规矩站好。
身后其实没有破皮,只是藤条的力度每下都不轻,再加上之前挨的十好几下竹节教棍,肿成一片,藤条的印下的棱子也随时叫嚣着。如今站着时,双tui都不免有些打颤。
“疏,你表现得很好。”暮霭起身,平视站得规矩的闻人疏。把刚才算不上夸赞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谢**谢谢哥。”
“呵,不是让你谢谢我。而是我想_gan谢你。”
闻人疏眨了眨有点发肿的眼,似乎可以看见被带动而上下窜动的睫毛。zhui角扬起了笑,一种由衷又开心得微笑,由打进窗nei的阳光映着,格外好看。
暮霭缓缓开口,声音依旧磁x而shen沉,只是这次,多了些许温柔,“我的疏,你很优秀,优秀得让很多人仰慕,我也一样。25岁的年纪,马上就要当闻人博士了,真的很好。从你来上我课的时候,我就看到你学着般的思维方式,对科研的严谨认真,治学严谨的邹教授都对你赞不绝口。第一次知道你是圈nei人的时候,我虽略有惊讶,但并不特别意外。或许就是异质相xi,我就想帮你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甚至近乎完美的人。想让你的方方面面都更好,不仅仅是学术上的。可当我知道你只纯实践的时候,我又很失落。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拉到我身边,所以我向竹哥打听你,但是没什么收获。我拽着你去公司当助理,虽有心让你接触商界,会对你的基金申请实践经验方面得高分有帮助,实际上也是想让你了解我在学校外的另一面。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从专业上,还是在专业外**总之谢谢你,疏。”
闻人疏对暮霭的一番话还是_gan到些许意外的,因为他从未想过暮霭能如此直接,毫不掩饰。的确,无论是从专业上,还是专业外,暮霭都是可以引领闻人疏的人,为兄长,为老师,为管教和训诫的一方。
他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那人,如果是,在他面前,就会毫无扭捏地承认错误,就会心甘情愿地受罚挨打。被他管着,然后成长。他以理_fu人,绝不施_N_残暴。他亦以自身为表率,让自己追逐,最终并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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