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听到闻人疏带了哭腔颤抖的话,“我听话,哥。我告诉你。”下一鞭落下时终于收了点力道,但不妨碍给小孩的手上再添一抹红痕。
一跳一跳地疼,又泛起一阵酥麻,接着是翻江倒海地痛。再看时,两条平行着一shen一浅的肿痕,在掌心上格外眨眼。
从小臂处就开始抖的双手,在下一刻终于被暮霭扔了竹节教鞭的手轻巧握住。按压后地痛顺着掌心往手肘上蔓延,又引得小孩掉下簌簌泪水。水汪的眼里,映出暮霭的样子,彼此凝视。
“呜**我没**没别扭。”
“只是害怕。”
“哥,哥**暮霭,我真的害怕。”
闻人疏真的在抖,而如今看了,不仅仅是疼的。
“乖,不怕,我在。”
在他痛苦时,暮霭绝不会让他更加苦楚。温柔,往往是人在shen渊时,一句浅浅的“我在。”不用所谓鼓励,只需默默陪伴。
为他心安。
替闻人疏披上外tao,又拉着小孩吃了午饭。再回到这间办公室时,也没超过下午学校第一节课的时间。
闻人疏沉默了一路,如今讪讪开口“我**”,却被暮霭打断。
“先工作,两小时够吗?”
“嗯。”这整日的科研任务上午时便完成得差不多,剩下一点收尾工作,怎么算两小时都是够的。闻人疏点头。暮霭也径自坐在办公桌前,处理起学院事务。
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身后又是一阵挤压。而闻人疏却偏不是疼痛能帮他专心的家伙,反而叫他生出万千印象。
他看到中午时候被暮霭随手扔下的竹节教棍,瞄到刚刚被罚站的墙角。身后的伤叫嚣着,手心升上去的温度也久聚不散。
明明想抬头看着自己的屏幕,可偏偏看到的是暮霭的侧颜。阳光在他身后灿烂得闪亮,暮霭整个人都暗了起来。模糊中只剩下轮廓——额头,颧骨,鼻梁。即便看不清神情,他依旧严肃而专注,仿若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暮霭。
这间办公室好暖,许是院长办公室平时不会有太多人来打扰,整间屋子都只有他的气息。闻人疏仿若看到,曾经的许许多多的下午,暮霭就安静地坐在这里办公。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或是笔尖划纸的mo_cha。
或许有那样一个午后,暮霭会站在窗边品着咖啡提神。或许有那样一个傍晚,暮霭会坐在桌前读晚间新闻。
许久,面前的文档,仍旧停留在上午离开时的那一行字。
暮霭察觉到溜号走神的小孩,很是无奈地敲敲桌子。
受惊小兽一般的闻人疏转头时,正对上无波的双眼,随即又扯出个笑脸,即便不太好看。
暮霭却未在搭理,只拽着闻人疏到地下车库。眼看着暮霭带着自己离开的闻人疏,心里没由头地慌了一小下,“还没到时间。”
“我改主意了。”
“哦。喔?”
“你这样,再给你十个小时也白扯。找地方板板你这走神的毛病。”
“带上电脑,走了。”
星晓,12层。总统tao间。
同样的_F_间。
“你**该不会是住这里吧?”
“没有。”
“那**”为什么每次都是这间_F_?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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