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了偏离市区中心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星晓会所,没有星级,除了前台一位_fu务生,整个大厅里并未见其它人。但装修j美,不逊色他知道的任何一所高级会所。
“欢迎光临星晓!”
“你好,我**朋友订了_F_间,这是_F_间号。”闻人疏将暮霭在app上发的_F_间号展示给前台的男孩。
男孩看了屏幕,似是并未仔细读那一串_F_间号码,就连忙收回眼神。
“先生请随我来,暮总已经在等您了。”
“暮总?”
“是的先生。”男孩并不多言。
“他**经常来?”他本是想问暮霭是这家会所的总裁吗。
“先生,这边请。”男孩没有回答闻人疏的问题,有意回避。
闻人疏此时已经由男孩带着转得懵圈,左拐右拐上楼再拐**刚开始闻人疏勉强记住路,而在第三次转弯之后,他已然不知道自己身处这栋楼的哪处了。
“先生,出电梯后右转走到头的_F_间就是了。这是您的_F_卡。”说完恭敬退回。
拿着这张不常见的黑色_F_卡,闻人疏踩在地下的软毯上,没留下脚步声。但他一直压抑的紧张情绪顿时迸发出来。他不知自己的脸上已经染了红晕,只能清晰地_gan受心脏在Xiong口一跳一跳,随着自己离尽头的_F_间越近,心跳的速率也预发加快。
他努力告诉自己: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实践。
迈前一步,闻人疏想起第一次去蹭暮霭的课,被赶出教室的一幕。
又迈前一步,闻人疏回忆暮霭问他从哪里毕业的瞬间。
再迈前一步,闻人疏想起那次在课上暮霭问他问题。
**
——不,那个暮霭不可能在这儿。
在门卡即将贴上_gan应器的一瞬,闻人疏停下了,转而轻敲了三下门。
不久,门被屋nei的人打开,从门缝透出了阳光,闻人疏忽的又推了一把门,重新锁上。自己body顶在门上,“我**走错了,其实,我**我临时有事。总之,不约了。”隔着门,闻人疏扯开嗓子朝着门大声说。
_gan受到屋nei的人并没有再打算开门的冲动,他转身,跑了。
门后的暮霭将闻人疏的一切透着猫眼尽收眼底。zhui角挂上了浅笑,对眼前的闻人疏愈发_gan兴趣。
一双皮靴映入眼底,闻人疏坐在楼梯上刚刚平息的心情顿时被这熟悉气息点燃。
缓缓抬头,正是暮霭。
在12楼西侧楼梯口的闻人疏终于被暮霭找到。
“闻人疏。”
“暮**暮老师。是,是你。”
“嗯,我以为你早知道。”
“不,不是,我不知道。”他真的以为是重名。
“来都来了,不Jin_qu吗?”暮霭晃了晃手里的_F_卡,与闻人疏手中的一模一样,黑色卡面,金色镶边。
“来。”暮霭伸手抓住闻人疏的手腕,轻轻提了提。
心跳又开始加速,双tui却软得没有了再逃走的力气。没有反抗,顺着暮霭的力气站起来,被暮霭拉回了刚刚没Jin_qu的_F_间。
闻人疏拖着清秀的面庞,*坐在沙发的一角,喝着暮霭刚刚递给他的橙zhi。这个_F_间类似高等商务tao间,外围的皮质沙发,高档办公座椅,里面则是卧室。
暮霭则从容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双tui拖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
等闻人疏平复了些许,恨不得将空杯子啃出牙印的时候,暮霭从他手中抽走了可怜的玻璃杯。微微挑了挑zhui角。
“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我是暮霭,圈名即真名,主动,LGBTQ群体一员,圈龄14年。”顺着闻人疏的目光,伸出了右手。
“姓闻人,名疏,圈名疏浅,被**被动,也是G,还,还没出柜,17岁入圈,圈龄8年,如果这三年没实践的时间也算上的话,不然**不然就是5年。”闻人疏也抬起右手,将暮霭的右手轻轻握了下。
“那来吧,疏同学。”暮霭在闻人疏刚要撤手的时候,忽地使力,将闻人疏两步拽近了tao间里面的卧室。
卧室的两把椅子上,不知何时被暮霭摆上了各式各样的工具。很整齐,就像圈nei奉行的有仪式_gan一样,实践前的工具摆放,谓为艺术。闻人疏不禁多看了两秒。
还未回过神,手被暮霭反剪,按在_On the bed_,闻人疏body不由扭动,最后成了双膝跪在床边,上身趴在床沿,右手被反剪身后的姿势。
“暮,暮霭,等一下。”闻人疏蓦地有些慌,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多余的问话,没说什么规矩,甚至没有质问自己刚刚差点跑掉。
就这样,开始实践了?
“疏同学,等什么?”
“你**你不问问我要什么程度吗?或,或者,你不说说什么规矩吗?”
“你,疏浅,不处长期,不走管教,中度偏重,到底多重看心情。”
“**”
“来实践,自是准备周全,放心吧,疏同学。我_gan觉你今天心情不错哦。”暮霭显出了些tiao_dou的语气。而暮霭准备周全的,自然是查到了疏浅在实践中的几乎所有喜好。
“至于规矩,我嘛,纯实践,没。有。”一字一句,尤为坚定。
shen灰蛇纹皮拍抵在闻人疏的后*,暮霭单tui也挡在闻人疏身后,如此,闻人疏只有左手能小范围动了。
啪!绝不轻的一记,隔着外ku,打在闻人疏的后*。回应暮霭的,是闻人疏的急促一xi,和手上微紧的一握。
啪!相同力度的第二记,如同刚才一记的镜像复制。回应暮霭的,是闻人疏后背由于呼xi的起伏,和手上又一次微紧的一握。
疼痛在闻人疏的身后蔓延开来,唤起了他对实践最初的渴望。他清楚地受着蛇纹皮拍着*的每一记,开始还完全紧张的body,在暮霭的十余记蛇纹皮拍拍打过后,完全放松了下来。
闻人疏似乎忘记了身后的暮霭是暮霭。也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自己。只是沉浸在被人钳制的软床中,身后疼着,心却轻松。近日来学术项目的不顺和计量经济学给他带来的挫败,在蔓延的痛前,全然消散。
所以说他真的需要一场实践。
闻人疏,是恋痛的。
暮霭发现了,五十记蛇纹皮拍后,片刻少歇后,换了条形木尺。
继续,姿势未变,暮霭甩手,闻人疏挨了条形木尺。翘挺的*尖被打得微陷,又极速弹起。暮霭认真轮着木尺,闻人疏也认真受着疼。
像是多年He作默契的伙伴,没人打断实践,亦没人说话。
条形木尺也挨了五十下,每一下都不轻,均匀地打在闻人疏的后*上,闻人疏的呼xi有了可见的急促,右手紧握着暮霭的手,空着的左手把床单抓出了水波纹。
暮霭换了左手握紧闻人疏,绕到闻人疏的另一侧。拿起带孔血檀木板,点了点闻人疏的yao部。
闻人疏脸一热,转过头瞄了暮霭一眼,望见的是暮霭明亮的眸子和高挺的鼻梁,同时脸上露出一种“你看着办”的神色。
闻人疏neng掉了外ku,无甚扭捏。
暮霭示意闻人疏趴在_On the bed_,闻人疏顺从地照做了,还同时扯了个枕头垫在下面,就如同之前他多次实践都那样,也与之前任何一次实践都不同。
白色的里ku已经不能完全覆盖闻人疏后*的红晕。
带孔血檀木板重新抵在闻人疏的后*,没了外ku的阻隔,冰凉的木板让闻人疏颤了一下。微颤过后,双手从身底抽出,背在身后。
看在暮霭眼里,觉得趴在他身前的小孩格外可爱。顺带抹了下陷在枕头里的脑袋,伸手又按住了闻人疏的双手。
经过皮拍和木尺洗礼,闻人疏的后*已经相当敏_gan,已经肿起了薄薄一层。此刻再挨带孔木板,疼痛翻倍肆_N_。
在带孔血檀木板砸下的第六下,“唔”的一声终于从闻人疏口中呼出。
暮霭却并未在意,只微微勾了下zhui角,第七第八下没任何停顿地砸了下去。body不由自主的颤抖,闻人疏的额间,不知不觉间冒出了一丝抵御疼痛而来的冷汗。
闻人疏虽痛着,却一直忍着不让小tui蜷*上来,body除了些许扭动也没有大幅度抵抗动作。他在这久违的疼痛下享受,他也多想在执鞭人的手下臣_fu。
五十下打过。暮霭很满意似的,俯身在闻人疏耳边。“疏同学,我们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