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枪匹马的孟炀走得不轻松
陶维显闻声赶来,只见客厅一片狼籍,发小垂手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而地上的Alpha瘫在自己撞翻的东西中。他把咖啡放到岛台上,梁沅不轻易向外人动怒,见这幅情形便知不对劲儿,用上缓和气氛的语气问道:“怎么了这是?”
客厅的灯光暖淡,把人脸衬得很*鸷。梁沅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转身,垂下的手随之来到后yao抽出一把枪,片刻后他正对自己,黑洞洞的枪管也正对他的额头。不需言语,陶维显就从他在自己和“药剂”身上来回的打量明白过来,连忙举手做投降状,温声规劝:“关于你的事我是什么态度毋庸置疑,有话好好说,你冷静一点。”
他说的隐晦,没提姣姣,梁沅知道陶维显懂自己猜忌的点,更懂他要表的真心。面对有交情的人,梁沅自问疑心病不重,完全不似处在他这个位置的人,然而事关小孩不得不草木皆兵。青年松腕收枪,冲好友点头,复又转回身去。
刚才的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一般人短时间很难爬起来,飞砸倒地的Alpha还躺在原地,他在梁沅缓缓踏来的脚步声中像虫子般挪动,手脚蜷起似乎这样就能阻挡什么。公寓不大,短短几步就走到他身侧,梁沅蹲身掐起对方下颌让他与自己平视,不笑自扬的两片zhui唇一碰就吐露出使人浑身起白毛汗的话,他道:“让一个人闭zhui有两个办法,杀掉或者使其口不能言手不能书。”说完潋滟的一双水眸玩味地看着前不久还向他献殷勤的男人,在宽大的身躯抖擞起来时接着对他宣判,“我不杀你。”
话音刚落,被一只手制得死死的人猛然睁大眼晴。但他没法求饶,两_geng指头把他的侧脸捏得发酸,被迫微张的zhui无法吞咽更无法动动*头,涩到麻木之时还怀疑下巴是不是已经碎了。忽然托住他的手变换方向用力,虎口卡住,一瞬间让zhui开He到最大,吞咽不及的口水争相滑出zhui角,慌乱引得一截*头都在口腔里乱颤,是挣扎中不自控的声音。
很快他失去用呜呜声告饶的能力,这位面露愠色的Omega还有刀。反j光在眼前灿灿一晃,紧接而来就变成剧痛带来的白光。不安分的*头像是主动往对方不留情面的手上送一般,可惜痛意麻痹知觉,他还来不及_gan受这份缺失。
梁沅离得太近,口腔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擦着他闪避的脸颊溅开。他有些嫌恶地将流至手背的口水抹到地毯上再横手擦去脸侧血迹,保持这个蹲下的姿势回头看陶维显,手上瘫软的人还没丢开。
”把斩骨刀拿来。”
这处_F_子基本不住人,少有开火的机会,但所有器具置得很齐全,厨_F_的刀具八件tao还是梁沅拿来的,他很清楚都有些什么,目标明确地吩咐已经呆傻的人。饶是这几年在梁沅这里见惯大风大*,本x纯良的陶维显还是难以平复,无暇思考,像断续故障的机器哐当一阵响还是没法反应,费力机械地执行命令延续程序。
走开又过来,一把沉甸甸的刀就递到梁沅手中。手起刀落,断面平整,失去*头的Alpha无法呼痛,含混满口血喑哑乱叫,不一会儿声音间歇,原来是晕了。梁沅熟练地翻出药箱给他止血,狰狞的伤口再次被不温柔的触碰他痛醒过来,睁眼那刻看到的便是脚下,与地板磨蹭的脚尖拖出一条污迹。
梁沅将他扔出这间公寓,失血过多的body轻飘飘如同一团*泥,砸出一声钝响。关门之际,可怖的Omega对他道:“真不杀你。”失去支撑,痛_gan如重锤,进门前还神气的男人窝在亮堂的走道狗一般粗喘,每喘一声就唤起勉强止血的断*新一波疼痛。浑浑噩噩,他好像看到有几双脚站到自己面前。
门后洗净手的梁沅已经和剑拔弩张过的好友平静对坐,甚至端起完全冷掉的咖啡小口酌饮。十五分钟前他打过一个电话,公寓一梯一户有别的人上来很容易发现,于是梁沅让伙计盯死弄走他的人。经过上午那一遭伙计们不放心,定要跟来,多亏他们忠心负责,不然面对这个意外收获还有些难办。
听完上午的遭遇陶维显起了一身冷汗,杯子突然被他磕到桌上,起身就往书_F_冲。没过一会儿他拿着一个方方白白的东西走出来,对梁沅懊恼道:“动过了,怪我,没上锁。”
他手上的是儿童相机,前次姣姣落在他车上,平时有同事坐他的车,没想到有意收起来还收出问题来了。梁沅接过,开机翻看,里面有他们的He照,更多是小孩奇怪视角的随手拍。他从几乎占满nei存的照片中抬起头,小心将它收在没沾血的口袋里,诚恳对陶维显道歉:“抱歉,有关姣姣我冲动了。”
然而陶维显比他更自责,两个十数年的老友拉下面子互相致歉个不停,多亏实验着急才止住没有止境的循环。梁沅把血污最多的外taoneng给陶维显,弯yao将地上一摊东西拢起朝他告别,后者起身抢着收拾,被梁沅轻飘飘一句话就呛回去。
他道:“你知道怎么处理?”
良好的职业素养没让他面对两只鲜活的人手呕出来,不过陶维显确实没干这种事儿的经验。勤恳的陶工摇摇头,坦诚道:“不会。”
小坏蛋却哈哈大笑,单手拎起He拢的地毯没回头直接朝门口走,“赔你张新的,走了。”
回到家刚从地下室走出来,每_geng毛都洗得香喷喷的驴打滚尾巴摇成螺旋桨就要往他身上跳。换做别人,看过这条猛犬一击致命面对此时迎面扑来的毛团子定会浑身僵直。
驴打滚护卫犬的能力是他们以前胡闹时发现的,有一次孟炀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压着下楼喝水的梁沅在沙发上就搞,还是小朋友的驴打滚竟硬生生衔起皮带把他叼开,憨态可掬的胖脸一副凶相。孟炀单手托抱梁沅的屁gu,长tui顺势纠缠上劲yao,梁沅被他牵着用空闲的手摸不停往上蹭的狗头,羞得他直将脸埋在孟炀颈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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