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走的是礼物,留给梁沅整个过去。
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情况不好,把所有人折腾得够呛。梁沅其实没太多时间陪她,孩子跟阿姨睡,三小时喝次*粉,他不敢抱也没有喂*。偶尔把小body揽在怀里,全身僵得不知所措,生怕捏痛她的软胳膊。
新手爸爸又很快放松下来,努力试图放松每一寸肌r,是软的,孩子靠起来很舒_fu,咯咯笑个不停。小手一张一握,有时抵在没牙的zhui里啃,有时四处乱抓,把自己娇neng的脸蛋抓出好些血道道,也好奇地摸梁沅身上所有没见过的东西。
梁允姣很轻,百天时还不足十斤。两个朋友连同家里所有下属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百日宴,梁沅坐中间抱着来之不易的小nv儿,手臂竟然酸得很险些抱不稳。婴儿体温高,与他皮肤贴着皮肤,梁沅却_gan觉离得很远,他脑袋闷成一团飘乎上空,急需谁在底下拉一把。
稍微大一点又恨不得能变回原来文文静静的样子,十几号人围着她转,宝宝先天的不足很快养回来,T皮得像个小疯子。没学会爬就翻来翻去捉驴打滚的尾巴玩,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腾人,两岁多终于稳重下来的好脾气大狗过了新鲜劲,梁沅在家一定会见到幽怨望着他的狗狗眼。搞得他很是愧疚,只好勤剪小家伙的指甲嘱咐阿姨立即制止,然而对于不讲道理重复一个动作小宝宝来说没什么用。
可能姣姣真的很喜欢驴打滚,她学会的第一个音节是狗,然后才是一群人冲她喊过无数遍的爸。
这天吃过睡前*的梁允姣哭闹不停,育儿嫂没办法,这种时候带到充满Omega爸爸信息素味道的地方最有效。家里人多,机密的东西不再往回拿,于是梁沅的_F_门只虚掩着。敲门声没人回应,嚎啕中间ca一点哗啦水声,估计是在_have a bath_。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轻轻推开门,高喊一声:“先生,姣姣哭得厉害,我抱进来玩会儿!”
水声渐小,梁沅捋开*淋淋往脸上淌水的头发,透过雾气朝卫生间门一看,确认关好后回答她道:“嗯,进来吧。”
哭到打嗝的孩子终于停下来,小脸Zhang得通红,扯着粉neng的牙龈抽泣。阿姨让姣姣靠在她肩上,不停踱步轻拍孩子的背,又缓缓弓身让她靠近她爸的床铺。哭好歹止住,好不容易哄出来的瞌睡却没了。
梁沅拧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偏头使劲用大毛巾揉自己的头发,免得吓醒孩子他没有用吹风。然而梁允姣比他想的j神,只听哐当一声,伴随孩子xing_fen拍手咿唔和阿姨的惊呼。他三两步迈到床边,眨眼的速度都慢下来,大小三人皆立在原地。育儿嫂见状十分慌乱,以为自己闯祸了,想捡起来奈何宝宝在手里。
眼看戒圈镶嵌的贝M_滚进床底,纸页摊开,谁也没注意到卡扣并未搭紧的银盒子倒扣着打开,露出的一角显然不是那把陨铁手枪。挪不动步的人瞬间咬紧后槽牙,吞咽唾ye的动作很用力,鼓出两侧青筋。
箱子是姣姣抓倒的,小手新奇地在空中乱挥,圆葡萄一样的眼睛锁定一项“玩具”。阿姨没注意到时短胖的手已经勾住箱沿,往前迈一步便电光石火滚出一个浮木般的意外。背后的事她当然不清楚,只为自己的疏忽连声道歉。
梁沅和煦地对她说没什么,又接过宝宝柔声哄,没叫阿姨帮忙捡起来也没留她们太久。草草哄得j力充沛的小崽子眼皮开始耷拉,小心将梁允姣送回阿姨怀里用口型示意她带去睡,而后梁沅才得空分神去瞧地上的东西。
揭开盒子的手很缓,好像动作大一点下面那个东西会不翼而飞。看清它的那一刻,见底的钢瓶终于充入新氧,又有人掐住他的喉咙。刺耳的滋啦拖得很长,盒边与金属铭牌擦刮出尖锐声响。原来盒子装的M1911A1是刻有大写X那把,原来他带走的是礼物,留给梁沅整个过去。
久蹲tui麻,鬼使神差地梁沅伸手捡起它,又抱枪跌坐到床尾。冰冷的金属隔单薄的睡_yi贴在心口,与心脏一起搏动,还有另一个地方也在搏动,他硬了。产后第二个发情期还未走远,他想起一件往事。
曾有一次孟炀在电话里想哄梁沅用点别的东西玩给他听,私yu没有得逞却生出另一个恶劣的想法,并付诸实际。孟炀带着巧克力回来,如同携带伊甸园的苹果,引诱纯真的少年。他如愿以偿,用枪*了一次梁沅。
当然并非这把M1911A1,经由改造准星太宽,无福亲近那里。而现在其他任何He适的枪都无法替代,梁沅满足它的遗憾,用枪装作它的主人冒犯自己。
哗啦落下的子弹从光*的皮肤滚至床单的触_gan似乎还在使梁沅起_chicken_皮疙瘩,记忆中锃亮的铜黄子弹从孟炀手心四散于shen色的大_On the bed_。灵巧的手指模仿孟炀的手法,退弹后拉tao筒至待击发状态检查空仓挂机柄,最后拆掉碍事的准星。
然后面对仍是炮友的男人和出格的玩法,梁沅害羞又期待的半撑起body看专注的Alpha。如今,他用床支撑自己,彻底躺倒往上蹭,全身睡回_On the bed_,只余褪下ku子的屁gu悬空。
顶灯晃成光晕,涣散了眼神,He上眼皮就成两个光点,没完没了在脑子里转。转悠转悠凭空变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记忆最shen层演。那个男人卡进他大开的tui间,握着一把冷酷的枪械慢条斯理地用酒j棉片擦拭。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是把濒死之人吊上绞刑架还不够,继而剖出一颗心听他惴惴不安期许的刽子手。
枪声未至,早已将梁沅钉死,正如此刻,他即将被没顶快_gan处以极刑。闭眼扭yao的人看得痴了,坚硬的枪身送至*口却浑然不觉,直到干涩的钝痛把他唤回神。
“A!好痛,摸摸我*嗯哈。”许久未经人事的*口羞涩紧闭,被枪强势破开的地方翻起粉neng的红。饥辘的rzhui一吃到口便不愿松开,往前寸步难行,往外拔出清晰的一声。
以往的x事孟炀总会极富技巧地把他摸的浑身*透,或是手或是*,开拓出全然接纳火热x器的甬道。偶尔光是想想,梁沅从nei到外都会变成一片*沼,无处不臣_fu。捱过细密痛意的Omega才想起如今无人会招招手就送上一顿饱餐,把他抛到空中又踩进泥地。
梁沅心念一动,光着下半身去找酒j。一些杂物顺便收在_yi帽间,满室的灯摁亮,环绕的_yi柜门通电透成一面面镜子。睡_yi下摆不长,将将盖到yao间,镜中boqi的**在最下一颗扣子间时隐时现,随迈步走动上下乱晃,沾*垂坠的_yi料,再看仔细一些会发现前ye如同情yu蒸腾中的信息素,四处溢洒。
透亮的镜子反j出一张光网,B穿行其间的人不得不分出一眼给它。再三避免,梁沅仍瞟到镜子,亵渎武器没带来的羞愧唰地浮现,染红面颊。放慢步伐,夹紧双tui,yu海中难以自控的人忽然脚下一颤,扑倒在rou_ruan的地毯上。
眼前正对的是从前他放bi_yuntao的抽屉,葱白的指尖勾开中间一格,果不其然整齐码有数盒还未开封的tao,旁边有他想要的东西,一个药箱。原来孟炀放的,藏在_F_间shen处,必然不正经的药箱,里面有消毒用品以及弄得太狠后必不可少的药膏。
熟悉且阔别已久的东西再次勾动梁沅的回忆,他呼xi急促,对镜取出来又对着镜子擦干净即将亲自送入体nei的东西,娴熟地tao上tao子。家里所有剩余的tao子尺寸都太大,他只好捏紧底部逃也似的回到_On the bed_,忘记关掉身后明亮的灯。
润滑扩张和jin_ru,梁沅喘着粗气,Xiong膛起伏,撅起屁gu露出重新熟透的*口。少有亵玩自身的Omega半点没有磕绊,仿佛有一只手牵引他,把不属于他的冷硬手枪送入体nei。这一tao他是从对面学来的,一位婴儿安睡的地方,他与始作俑者的骨r。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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