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去江_M_M找我的那一段,剩下的事我和盘托出。
“在芬兰的时候,听当地人说看到极光会有好运,可是我去追了好多次,一次都没有看见过,最后一次一个人在山顶等,差点儿冻僵了,夏炎突然打电话说他在春城看见你了。”我搓了搓手,好像那天的寒气还滞留在指尖,“我觉得那个电话就是极光带给我的好运气,所以我想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你一面**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有时我不禁会想,如果那天不是夏炎偶然碰见了江,又偶然告诉了我,那我会不会就冻僵在雪地里,被雪埋起来。
“好幸运,真的遇到你了。”我说。
我是如何被江抱在怀里,又是谁先忍不住_Kiss_的已经记不清了。
夜晚允许一切静谧的狂欢。
风从远方汇入山谷幼蝉蛰伏地下十七年刚刚用前足破开最后一层土壤星星的光从上亿年外风尘仆仆赶来地壳缓慢而庄重地运动着舞台中央,两个人正在相爱。
谁也无暇顾及月亮是否被云遮了起来。
九月底的空气已经开始凉了,尤其是入夜以后,风把体温吹尽,热水浇下来的时候我猛地一哆嗦。
方才,天台上那场狂欢终止于我一个不解feng情的喷嚏。我双手紧紧环着江的yao,意犹未尽地想继续亲他,却被他二话不说拉回酒店里洗热水澡。
直到浑身被热水浇透,四肢才逐渐恢复知觉,由nei而外的软了下来。水流很大,冲的睁不开眼,我想稍微活动一下四肢,刚一动,随即发现左边的小tui已经麻了,body失衡差点倒下的瞬间,yao被一只胳膊紧紧锁住。
“怎么了?”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被水浸的**的。
“tui麻了,哥。”我说着,两条胳膊摸索着勾住他的脖子,把左tui悬空,另一只tui受力站直body,“我缓缓。”
头顶的水流小了点,睁开眼睛看到江正在T试花洒。酒店的浴室又小又矮,他几乎和花洒一样高了。
T好以后他两只手扣在yao侧,把我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手心比热水温度更高,“好点儿了吗?”
“我试试**”左tui刚挨着地面,酥麻的_gan觉从脚心一路上窜,“还是不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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