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二凄惨的嚎叫声戛然而止了。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表情比看到戚翔跟一群狒狒在抢篮球还要j彩。
膝盖处的伤口不大,被水冲过后已经不再渗血,有些泛白,还有些凉,温热的zhui唇和*头贴上来,有轻微的刺痛,那奇异而陌生的触_gan更是让他的身上飞快地起了一层_chicken_皮疙瘩。
“这种伤口tian一下就好了。”晏白青撑起上半身,面不改色把他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又看向他的手,“手给我。”
“**你要不要这样,”沈示震惊得半晌才说出话来,他是真的不想擦碘伏,但更受不了这样的“消毒”方式,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你丫给我起来,我擦,我擦!”
晏白青没把这句含沙j影的骂娘听Jin_qu,在转过身去拿棉花Bang的时候不动声色地tian了一下zhui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过了一会,守在校医室门外的沈枭航听到了沈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直觉晏公主可能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想破门而入,又觉得自己身手实在不行,在门口抓耳挠腮半天,最后干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丢下哥们儿自己跑了。
三分钟后,沈小二顶着胳膊tui上东一块西一块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毒发身亡的黄褐色回了篮球场,彻底沦为围观群众——本来还想上去打最后十分钟,被晏白青用眼神钉死在了观众席上。
没了社长这个顶梁柱,比赛结果可想而知,简直是一中篮球史上最为惨痛的一次滑铁卢。每个人从球场上下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但归_geng结底还是自己水平太次,怨不得别人。
好在他们现任社长本来就没什么强烈的好胜心,zhui上说着要给前社长长脸,实际上输了也就输了,并没太当回事,当天晚上还庆功般地请大家出去吃宵夜。
第二天还是周末,一群熊孩子晚上九点多才踩着自行车出门,呼啦啦地涌入路边的烧烤摊。
吃宵夜这种事,沈枭航必定是会过来凑热闹的。此时正是生蚝上市的时节,他大手一挥点了五十个碳烤的,又要了箱啤酒,硬是凑了tao痛风tao餐,誓要今晚一醉方休。
晏白青才第二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显得有些生疏,别人各种吹牛的时候,他就在边上默默地剥着虾。
今天上场打过球的几个人看他个子高,又经常来围观,把他也当成了爱好者,开始撺掇着他加入篮球社。
“来嘛来嘛!”张扬使出了L鸨揽客的手段,挥舞着纸巾对他说,“咱社团现在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只要你肯进来,社团里这么多**大小伙随你挑!”
“不了,”晏白青把手中烤得有些粘壳的虾给剥完,放到沈示碗里,又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有洁癖,打不了篮球。”
张扬显然不知道“洁癖”是晏少爷的万用招式,跟沈小二打着我的旗号各种糊弄人一样。他思考良久,没有理清楚两者的关系,只能暗自_gan叹年级第一的逻辑太过强大,举起啤酒对他敬了一杯。
沈枭航点的一堆生蚝陆续上来了,他一边嚎着“是男人就多吃点”一边近水楼台地给自己先占了一大盘。其他人纷纷露出“懂的都懂”的邪笑,一哄而上地抢食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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