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香一路上走走停停,摇摇晃晃,可算把这段泡沫纸给拖回家了。
沿途看到她的兽人们都投来了惊疑的目光,一如往常的没人和她搭话,似乎还刻意的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上辈子该说不说,她的异x缘还是挺好的,每次她带夕阳红团,那些大爷大_M们都是踊跃的给她张罗对象,有的甚至想直接找她当儿Xi妇。
自从来了这,没有一个异x兽人**也不能说一个没有,还有老山羊跟她说话。普通的青壮年兽人们,就算恢复到了野兽形态,对她好像也不怎么_gan兴趣。
她差哪儿了?这身粉红皮毛?
这疑问在谭香的脑袋里也就转了一圈,就被她抛在脑后了,毕竟温饱都没解决,小康生活都没达标,没工夫想那些没用的。
她住的山洞离兽人们居住的地方有些远,好在离河流并不远,周围还有几棵类似柿子的树,她爬上去摘过一回,大爪子不灵活,果实直接就掉在了地上,摔得稀巴烂。
她爬下去tian了几口,口_gan和柿子差不多,就是中间有个硬核不能吃,她就管它叫柿子树了。
用zhui巴将泡沫纸在干草上铺平,谭香趴在上面躺了躺,嗯,比不了席梦思,但也能算是个漏气的气垫床了。
趁着天没黑,她又跑过去把另一半泡沫纸叼了回来,这次直接拖到了河边上。这泡沫纸很有韧x,刚好可以用来搓背。
云丹尾随着这只长毛畜生回了山洞,见她又跑了出来,于是他又跟了出去,就见她把自己的另一半蜕皮拖到了河边。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难道是想将他的皮放在窝里,来震慑其他的兽人?
只见长毛畜生到了河边之后,先低头喝了两口水,说了句:“喝自己的_have a bath_水**哎,我这也算是体验生活了。”
然后就走进了河里,在里面来回扑腾了半天,回到岸上后,直接躺倒在了他的蜕皮上,开始转圈打滚,先是蹭后背,然后磨爪子,最后把肚皮贴在了蜕皮上,前后来回蹭。
云丹:**她这是在干什么?想沾染上他的气味?
然后他就看见那畜生又跑进了水里,将身上的味道冲刷得一干二净。
谭香搓了半天,_gan觉差不多了,她今天没吃饭,再搓下去就好累了。
她又埋进了水里,再上来的时候,白毛是白毛,粉毛是粉毛,恢复了白粉的好颜色。
她叼起泡沫纸,走到了河边。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泡水,她尝试x的先拖Jin_qu一个角,用爪子轻轻地踩了踩,确认没有问题后,就把整片都拖了Jin_qu,双爪来回交替踩踏,将泡沫纸洗得干干净净。
洗干净搓澡巾,谭香将它卷了卷,叼着拖了回去,挂在洞口的低树枝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忙活了一天,谭香不想去狩猎了,反正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她跑到柿子树旁,前肢搭上去,用力地拍打了几下树干。
不一会,就掉下来了两个柿子,无一例外,都摔了个稀巴烂。
谭香也不嫌弃,几口吞了柿子,回山洞就打算睡觉了。
在不远处观望的云丹,这会才看出来,这确实是只豹子,还没到成年,只能化成兽态。
云丹爬下树枝,向洞里望去,那只豹子又躺回了他的蜕皮上,四脚朝天的向上蹬了蹬tui,动作里冒着浓浓的傻气。
谭香拉伸完了,转身改为侧躺。洗了澡,吃了水果,可以休息了。
她伸出*头tian了tianzhui边的软r,叹了句:“舒_fu~”
云丹:**
哪儿舒_fu?
他就没见过这么穷困潦倒的豹子,没r吃就算了,居然只能吃烂果子果腹。
谭香一点都没注意到洞外的窥探者,她躺在自己的新_On the bed_,不一会就睡着了。
听见她的呼声,云丹大摇大摆地爬了Jin_qu,整个洞里都是他蜕皮的气味,夹杂了一丝丝野兽的味道,淡的可以忽略不计。
他凑近瞧了瞧,这豹子长得怪模怪样,但并不算丑,体型刚好够他一口吞下。
洗干净的食物摆在面前,他没有不吃的道理。
云丹迅速变长,粗长的蛇尾甚至延伸到了洞*之外,残阳如血,洒在黄色的土地上,酝酿着诡异的死亡之气。
巨大的蛇张开了zhui,露出尖锐的獠牙,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食物吞噬进肚。
这时,睡熟的粉色豹子突然动了动,她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蜕皮上拱了拱,也许是枕的地方有点硬,她无意识地伸出*头,tian了tian蜕皮。
细细碎碎的tian舐音,细密地刮在了云丹的耳膜上。
云丹的血盆大口微停,他慢慢地He拢zhui巴,金黄色的瞳仁幽幽地注视了她半晌,慢悠悠地吐了吐黑色的蛇信子。
_gan觉tian得差不多了,谭香将头拱在了那处,不动了。
听见身后有些许声响,谭香倏地睁开眼睛向后望去,洞里空空**,除了她,一个活物都没有。
白激动了,她还以为有食物自动送上门了。
看了一圈之后,谭香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洞口旁的柿子树上,云丹化作人形,一条tui盘在树上,一条tui垂下,他百无聊赖地望着这只躺在他蜕皮上的豹子。
也许是他还不饿,也许是这豹子tian他蜕皮的模样有些蠢,他突然就没了食yu,不想吞她了。
“本仙的蜕皮,躺着就那么舒_fu?”云丹自言自语道。
没有兽人敢亲近他,也没有兽人敢用他的皮来垫窝,云丹有些好奇,他的蜕皮,躺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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