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重锦道:“这是最后一杯了,您喝得够多了。”
乐骨闻言,圆润明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他,可宁重锦不为所动。
“好吧。”乐骨皱皱鼻尖,凑过去小小地抿了一点酒,甜腻润滑的香气在*尖蔓延开,理智轻飘飘地离他远去。
姜暝切下一块羊r,钝刀在他手上也成了利器,烤得软neng多zhi的羊排被刀刃分隔开,rzhi流入盘中,像是切开人类rou_ruan的肝脏。
他微微笑着,将小块羊r送到乐骨唇边,“您还没吃饭呢。”
姜翊不动声色地挤开哥哥,拈起一块小薯挞,腻乎乎地搂着乐骨,诱哄道:“这个是甜的,好吃。”
乐骨左右为难,吃掉羊r,敷衍道:“嗯,好吃。”
姜翊手臂微垂,小声说:“您还是喜欢哥哥多**”
乐骨只得拉过他的手臂,抬起头小小咬了口薯挞,香甜绵软的红薯流心满溢出来,他慌张地松开唇,小口喘气。
“烫到了吗?”姜翊面露懊恼,抬起他的下巴,“我看一下。”
青年Shuang_Chun微启,软红*尖烫得微肿,像是被cu_bao地tian咬过。
姜翊看得出了神,眼神微沉,喉咙中发出狼类动心的低声呜呜。
乐骨皱着眉,埋怨道:“都怪你。”
他辞掉含糊,软软的不像埋怨,倒更像是娇娇气气地嗔怒。却比真的发怒效果好上数倍。
姜翊恼恨自己不如哥哥细心,更想加倍补偿,他哑声道:“我的错。”
姜翊含住一块冰,抬起乐骨的下巴,温柔至极地亲上去。
“唔**”
冰块太冷了,乐骨不太舒_fu,烫到的地方酥麻一片,但冰块每次掠过,随后便是姜翊温热有力的*尖。
极冰与热交替,乐骨不自觉软了抵抗力道,手掌垂下,软乎乎任他亲吻。
然而手立刻就被另一个热源紧紧攥住了。
“姜翊没用。”姜暝低笑道,“惹您生气了。”
乐骨意识模糊,本能地望向声音源头,漂亮的眼睛茫然一片,似乎可以随意欺负。
姜暝脸上的伤还带着血,让他看上去充满危险。但这头充满攻击x的狼却愿意为了乐骨收起獠牙,变成忠心的护卫犬。
乐骨呆呆地看着他,姜暝失笑,缓慢轻柔地亲吻他手腕。掠食者总是喜欢乐骨最脆弱的地方。
亲吻时,就像让乐骨完全袒露弱点,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自己。
酒意让青年昳丽柔美的脸上染了绯红,本该单纯干净的五官似乎一瞬间带了动人心弦的靡Yan,像是黑夜中静静绽放的昙花,乍然一见,便沉浸在他的美中。
真是**神奇。宁重锦慢条斯理地想着。
区区一个人类,为什么会对他们有如此强大的xi引力?
青年坐在shen红丝绒中,被两头强大的野兽tian吻着,像是在吃掉美味的羔羊。
他眼神迷蒙,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暖和,于是便会天然地勾住姜翊脖颈,笨拙地索吻。
天然的猎物。亦或者猎手?
仇影靠向乐骨身后,复杂的热_gan应让他很烦躁,但在眼中,乐骨永远是世界的中心。
仇影勾起乐骨的发尾,粗鲁地捻在手心亲吻,瞳孔尖尖竖起,似乎下一秒就会露出毒牙,将烦人的竞争者全部送走。
宁重锦在野外时常年独居,并没有与同伴分享食物的习惯。
但如果,这只猎物美到令更多同级掠食者都心动,那宁重锦也只能让步。他们之间的战争,只会让在外缘觊.觎乐骨的人得利。
比如**宁重锦眸色微shen,那个巫雪渊。
仇影吻着乐骨的发,抬眸看向宁重锦,他是最j明的猎手,比两头狼更加明智。
两人对视片刻,都想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仇影轻啧一声,淡淡道:“你不来吗?”
宁重锦偏开视线:“嗯。”
“随你。”仇影占据了留给宁重锦的位置,挽起乐骨脚踝搭上肩膀,蛇一般rou_ruan地直起body,吻开乐骨的_yi领。
夜色shen重,风雪交加。若有迷途旅人误入此景,恐怕会当自己进了聊斋鬼怪的故事中。
大门被人敲响,众人动作一顿。
佣人都被宁重锦安排走,没人应门。
“您好,”屋外传来叫门声,“我是附近的猎户,风雪太大赶不回去,请问能借宿一晚吗?”
宁重锦皱眉道:“都坐好。”
狼兄弟恋恋不舍地松开,仇影向来是不_fu从管教的,仍半跪在乐骨面前,冰凉指腹眷恋地摩挲踝骨。
宁重锦整理_yi襟,打开大门。
“您好。”来人是个看不清面容的猎户,D着一顶厚厚的风帽。
宁重锦礼貌地打量他几眼,让开门扉,“请进。”
猎户走进屋nei,脚步十分沉重,简直与他的体型不相符。
姜翊在空中嗅了嗅,突然玩味地笑起来,黏糊地靠近乐骨颈窝蹭,“小少爷,找死的来了。”
乐骨酒意上涌,才不管谁来了,半阖着眼睛和姜翊贴贴,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姜暝骨节修长的大手。
猎户沉闷笑说:“早就听说山庄的主人仁慈宽厚,非常_gan谢您。”
他谨慎地打量着室nei,很快,目光就落在了客厅。
看见乐骨,他瞳孔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客厅里的场景实在出乎了他的想象。美丽的猎物在群狼怀中休憩,似乎_geng本不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危险。
仇影似乎更加烦躁了,但他不愿意看猎户,只埋头更加专心地缠着乐骨不放,冰凉蛇信珍惜不已地尝着青年的味道。
“孤山偏僻,本来就该互相照拂。”宁重锦不动声色地挡住视线,摇铃唤来佣人,“为客人准备_F_间。”
“请跟我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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