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爱我?”祁越又笑了起来,嘲讽意味十足,“若不是我早知道你道貌岸然,或许还真信了你从前温柔模样,我被折磨的八年里,每时每刻都靠着将你千刀万剐的执念支撑,说来,倒真应该_gan谢你。”
沈知晗显然不明白他在讲什么,“我从未害过你,若有误会,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祁越道:“不必,无论你说什么,我皆不会再相信了。”他并未再给沈知晗讲话机会,提刀劈砍而上,长刀落下半空,被一柄幽蓝剑身挡下。
刀剑铿锵碰撞,火花四溅,狂风骇*的气场席卷山间林木。
那是沈知晗寻来当世最强铸剑师,为周清弦打造的新神兵——雪名。
祁越抬起眼睛,恶狠狠瞪着周清弦,“你们倒是逍遥快活,情投意洽。”
周清弦不发一语,nei力再度贯注剑身,剑锋寒光熠熠,将四周温度也降下几分,手腕一翻,提剑变招,势如长虹,凌厉十分。
“你可知道,他当初是如何Seduce我的?”
周清弦禁紧抿唇,接下他每一招刀势。
祁越咬牙道:“你上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告诉你,他那一年是如何从我身上获取修为的?”
“过了八年,我也记得清楚,那时每日每夜,但凡得了闲便要缠着我在榻上,一次还不得满足,非要折磨半宿,令我第二天也心神烦忧。”
“他的*紧不紧,水多不多?夹着你的时候是不是又*又*,叫得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一柄*红剑身自右后方而来,侧身躲过,听沈知晗喝到:“够了。”
祁越双眸血红,嗓音沙哑,不知是恨是怨,“师尊恼羞成怒了吗?还是我说的不是事实?”
沈知晗眯起眼睛,*霄红莲春风野火之势挥击上前。
雪名与*霄本就相配,多年相处默契更是来势汹汹。祁越虽修为高于二人,却也下了心神应对,不知觉被引到最高峰之上。圆月当空,周清弦攻势忽而步步紧B,摧坚陷阵,剑身一挽一夺,纵横击刺如天nv散花,祁越皱紧眉头,专注眼前,忽略了沈知晗消失身影。
至一gu寒流穿身,他肩背僵直,手臂酸软,险些连刀也拿不稳。
周清弦双指并起,雪名剑气化作冰牢,将其禁锢其间。
月华镜在苍凉月色下开启,镜面炳如日星,照亮暗夜山头,直刺入祁越睁大的眼眸。
j纯灵气源源不断灌注,沈知晗额间金印逐渐黯淡,r眼可见其吃力,近j疲气竭之时,被周清弦扶住手臂,另一gu疏凉灵气并入,减缓他一人所受压力。
祁越痛苦不堪,躬身嘶吼,额头青筋迸出,他在这牢笼间挣扎足足一个时辰,月华镜彻底失去效力时,已然跪伏在地,犹如过水一般浑身*漉。
沈知晗yu上前查看,被周清弦剑柄拦下。
周清弦未解开冰牢,只是远远观察,等待许久没有反应,正要去了禁制,却见被月华镜压制的祁越忽而暴起,纵身一跃,挣neng术法桎梏。
清脆碎裂声响彻云霄,冰牢刹那迸裂无数碎块,纷纷扬扬映照月光——那是无人能反应的速度,施咒的手停在半空,一柄*红刀刃捅入道袍下的Xiong口。
周清弦想说什么,唇边却淌下一gugu浓稠鲜血。
沈知晗手臂颤抖,甚至来不及接住他落下的身子。
“不要——”
“周清弦!!!”
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轻易成了一具尸体。
说不清第几次了,他的师弟在他面前惨烈死去。
连呼唤的声音都止不住哽咽,在旷*的南华山顶回*。
果然,月华镜是没有用的。
祁越眼神空洞死寂,我望着他,心间说不上哀戚,最后的期望,还是落了空。
沈知晗提剑与他决战,刀光剑影,潮鸣电掣,气场覆盖整座山巅,连烈风也为之怫然。
一招一式,皆有昔日与雪名对招影子。
我心底明白,无论沈知晗修炼多强,始终无法超越这个世界的主角。也许现在尚有一战之力,可随着时间过去,他总会落于下风,再被祁越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
这明明是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明明一切都这么顺利,都这么完美。
既然给了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折腾我折磨我不放过我,难道系统要从看虫豸重复无望挣扎从中获得乐趣吗。
我不明白。
沈知晗已经弓折刀尽,落败是迟早的事,他的眼眶盈满泪水,气竭声嘶质问祁越,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为什么他们会发展至此。
祁越面目狰狞,好似已分不清面前人是谁,只知手中刀意渐盛,狠戾不仁。
新亭侯堪堪划过他臂膀,鲜血灌流而出。
沈知晗浑身上下被砍过数刀,许是知道自己支撑不久了,主动碎裂nei丹,换一丝存活时间。
nei丹化作一缕金光将他们包裹其间,祁越身形晃*,跌跌撞撞走向他,被沈知晗用最后力气紧紧抱在怀中,*霄从后贯穿二人body。
这自然是杀不了祁越的,他脊背颤抖,一口心肺血吐在祁越肩头。
不知是否因为碎裂的nei丹抑制魔息,摔在地上的月华镜微微共鸣,镜面一点幽光闪动,祁越血红双眼渐渐褪去颜色,变为从前shen邃懵懂的黑。
他的眼角不知何时积攒了一滴泪水,伸手拥紧了怀里的沈知晗。
沈知晗连讲话也十分艰难,断断续续问道:“你**到底为什么**成为,这,这个样子**”
祁越喉咙哽咽,道:“师尊**你又为什么,要害我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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