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拐杖就要去打他,庄无镜却是对老头道:“看吧看吧,这是我Xi妇表达爱我的一种方式。”
老头点点头,道:“当年我Xi妇也是这样对我的,但是我知道她心底是很爱我的。哈哈,这两壶酒总算是送出去罗。”
“Xi妇,还生气呢?老头都送你两壶酒了,你得多笑笑。”
庄无镜手里提着老头送给我们的酒,笑嘻嘻的问我。
“庄祖,你Xi妇忒小心眼了。”庄虎子倒着身子,在我们前面蹦来窜去。
我见着孩子又在胡说,便道:“你是不是吃得板栗还不够多?”
庄虎子对我做了个鬼脸,倒着身子,对我“略略略。”
我本是要去追上去揍他一揍,可是当看到他身后时,立马捂住快要提醒他的庄无镜的zhui。
而虎子也在我捂住庄无镜zhui的那一刻,对着庄无镜挤眉弄眼。
随后我便听虎子“A”得一声,一脚踏在牛粪上。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笑了,此刻,我见到这一幕,直笑得我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踩到...哈哈哈哈哈哈哈,踩到.......A!”
我心中一慌,右脚踩空。
下一刻我的右脚便陷入一个坑里,直摔得我差点倒地,幸亏庄无镜一把抱住我,庄无镜无奈道:“Xi妇,其实,我刚刚是想要告诉你前面有坑。”
还有两章or三章,昙花村的线就撤了,开始走另一段路客,耐心点**因为偶也想要甜甜TT
不见
我的脚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已经好了,可是这段时日,夜晚的庄无镜不知怎么回事,好像从那次的祈福日开始,他便一直不太对劲。
而最近,更是愈发奇怪,每到晚上,庄无镜便是高烧不止,躺在_On the bed_也是胡话连天,皆都是些:“我不要走!”“什么劫什么仙,不需要!不需要!”“我不是庄无镜!”
待到我将他推醒时,他又紧紧抓着我的手,道:“哪有什么庄无镜,我便是我,我会护着你。”
我实在搞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是这些夜晚,一旦别人稍微不顺着他的意思,他便是一通好闹,前夜,我只是反驳道:“你就是庄无镜。”
他就发疯起来,叫道:“我不是他,我不能是他。”
接着,他又哭又闹,跌跌撞撞地将屋子里的一切毁了个干净,他跌坐在地上,神色灰白,极为怆然。
不知为何,我原是不想去管他,可是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莫名闪过什么异样情绪,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蹲在他的身前。
庄无镜察觉到我在他面前,他抬起那双无神的双眼,静静地看着我,轻声道:“我想保护你,以后我也想要一直保护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他现在神志不清,于是只是道:“起来吧。”
庄无镜却是突然紧紧抓着我的双臂,颤声道:“我不是谁,我只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怎么这么难呢?”
他怆然惨笑,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泪水沾*了我的肩膀,发出幼兽一样的啜泣声。
刹那间,刚刚那莫名闪过的心绪突然又重新出现,而且越来越大,我只觉心慌,抬起手,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做什么。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们的身上,shen夜之中,旁人皆都睡着了,除了庄无镜在我耳边的啜泣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似是这个世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看着我抬起的手,我突然明白我要干什么。
我的手轻轻搭上庄无镜的头上,道:“庄无镜,你别难过了。”
原来安慰一个人是这样的心情,并不快乐,却不是为了自己。
到了白天,庄无镜又恢复成那嘻嘻哈哈欠揍欠打的生龙活虎的模样,虽然庄家也给他请了大夫来看,只是昙花村的庸医看不出什么,到是那不请自来的贾秀才却是摸着胡子,笑道:“这是好事,这是好事。庄祖也该是庄祖了。”
也不知他到底有何本事,他这么一说,原本急得团团转的庄家人立刻喜逐眼开,好似要发生什么好事,便也不着急找什么大夫来整治了。
我实在不明所以,只是冷眼看那贾秀才,猜测他是不是什么神仙高人,那贾秀才见我看他,也看向我,随即微微一愣,莫名叹道:“可惜了。”接着又补充道:“何止是可惜A。”
今时半夜,庄无镜又开始发高烧,他又开始说些胡话,我便被他弄醒,从_On the bed_起来,见他惨白着脸,发上,额头上皆都是汗水,zhui里喃喃,我越身从他身上爬过,只是我却听到他的一声:“方芜。”
我俯下身子,静静听着,果真是“方芜,方芜...”
我又见他确实还没清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中唤着我。
我便也不在意,正要越过他,却是在看到他额前长发黏在了脸颊时,只觉碍眼,便伸出手,将那_geng头发拿开。
我的手指微微触碰他的脸颊时,不由有了逗弄心思,便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道:“唤我做什么?看你唤得我这般凄惨,可是在你梦中,我将你揍得很惨?”
庄无镜没有醒过来,却是有反应似的又连叫了几声“方芜。”
我又道:“现在你肯定梦到我已经将你踩在地下,你正在苦苦哀求我,可是?”
庄无镜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无趣,等我反应过来,我在做什么,更觉得我真是无趣至极。
我便从他身上毫不犹豫地翻过,若不是顾忌到把他弄醒,他又是一阵折腾,我便真要踹上他几脚了。
此刻,我一时觉得无聊,突然想起前几天从那老头那里拿来的两壶酒,又见外面圆月高空,不如喝上一壶。
我拆开一壶,坐在窗前,便是对口饮了下去。一口下去,只觉喉咙都火辣辣的,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酒烈x极大,但是也让我颇觉痛快,确实是好酒。
在我喝至第三口时,我便已经是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可心里觉得要更快意一些才好,于是又连灌了几口。
“娘子,你在做什么?”
我正兀自坐在窗沿喝酒之际,便听到庄无镜的声音,我看向床,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
我道:“喝酒,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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