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镜却是一把拉住那个木讷老头,道:“阿木,我都照着你的话来回答娘子的,她作何还要打我?是不是我还少说了什么?”
我听闻他们对话,也就知道刚刚庄无镜状似清晰的诡辩,原来也是让人相教,看来真的是傻个彻底。
老妇人一手指着我,骂道:“我刚刚就在外面窗户戳了小洞瞅着,当我见你第一次对我们庄祖哐哐两拳后,我还忍着,想着不能破坏你们的洞_F_花烛,没想到A,你不仅哐哐打我们庄祖,你还抬脚踹他!你居然踹我们金枝玉叶的庄祖!这还没过日子,这要是过日子,我们庄祖晚上不被你打死A!”
我被她吵得头痛,冷声威胁道:“你要是现在不把他带出去,我不仅踹他,我还杀了他!”
“不得了A!不得了A!哪家Xi妇有你这样的,哎哟!我们庄家这是作孽了哟!”老妇人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事,撕心裂肺的喊着。
我实在烦不胜烦,body并未恢复,虽说吃了雪妖nei丹,在慢慢恢复,可是我毕竟当时是被藤蔓浑身戳了穿,再加上我在雪峰山遭受的一连串变故,早已将这具躯体磨损的千疮百孔。
我若是回云亭派,林辰晰和木长风说了我所做之事,他们要是对我不利,我现下必然无法自保,不如.....就在这里养好身子。
就在我乱想之际,只觉身子一紧,我才反应过来,我竟是被那老妇人和那老头一齐用绳子绑了个紧,老妇人道:“今晚,无论怎么样,你都得和我们庄祖圆了_F_。”
我到是没有想到我居然被在这些乡野村妇身上灾了个跟头,今时不同往日,我连一_geng绳子都挣neng不了,这样想着,我面色惨白,对着那三人怒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
老妇人ca着yao,恶声恶气道:“像俺们庄祖这样的神仙人物,哪怕你是天上嫦娥,只要他喜欢,俺们也得给他绑着来!”
她说完就将绑得严严实实的我推在了_On the bed_,又道:“你也是遇上了夜晚的庄祖,你要是碰上了白天的庄祖,有你好受的!”
什么意思?夜晚的庄无镜和白天的庄无镜有什么不同吗?
我不明所以,正要去问,老妇人已经拉着庄无镜再那里窃窃私语了一番,庄无镜一脸严肃的点点头,那态度比上当年给众多修士讲解仙经更要认真。
我嗤笑一声,骂道:“傻子!”
“你在说什么?”年轻nv子对我怒视,抬起手一副威胁态势。
我再次道:“傻子!”
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辱我了是吗?我一旦恢复修为,我要将这庄家所有人剁碎喂狗。
那nv子怒睁双眼,一个巴掌就要轮下来,却又生生止住了,原因是庄无镜喊了一声“住手!”
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耳力却是极为灵敏。
庄无镜向我走过来,他摸索着,双手触上我的手臂道:“不要打我娘子。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我娘子洞_F_了。”
老妇人又次叹道:“我们庄祖真是菩萨心肠A!这样神仙一样的人物怎么能在这世间遭受这么大劫难呢?”
说到动情处,她抹了抹眼泪。我冷眼见这老妇人随意T换这两幅面孔,于我是凶神恶煞的鬼婆,于庄无镜是悲天悯人的普通老人。
老妇人擦擦眼泪,便又带着另外两人出去了,临走时还对我威胁一番,让我好好照顾他们庄祖。
呸!痴人说梦!
此刻_F_间里,只剩下我和庄无镜,我被牢牢捆在大红的喜_On the bed_,若是这庄无镜疯x大发,真要对我做什么,我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那三人说是出了门,指不定还躲在门外偷偷盯着里面。
我心思转动,算计着现下庄无镜是个傻子,我只要将他哄好,照着这庄家人对他唯命是从的态度,也不怕有人会来害我。
这般想着,我便放低了声音,温和道:“庄无镜,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庄无镜却是不理我,只是坐在我旁边,有些无聊的玩着系着我大红绳子的结。
我又叫了几声庄无镜,他就像是一个白痴,不对,他就像是一个失了灵魂的白痴,依旧无动于衷。
我努力平复的怒火又燃烧起来,一脚踹在他的tui上,怒道:“我叫你,你怎么不理会?”
庄无镜这才反应过来般,揉着自己的tui,道:“你明明叫的是庄无镜...我不叫庄无镜...”
“那我该叫你什么?”我实在没有耐心和他说些有的没的,马上又道:“你让那外面躲在窗子下面偷看的三个人给我马上离开。”
庄无镜却是答非所问,重复道:“我不叫庄无镜。”
他其实脸上并未痴傻之态,相反,他的样貌始终与我当初在莲花峰相见并无二异,清淡如莲,就算说出如何离谱之话,也是一本正经,反倒是像在讲解什么经文义要。
就如此刻,他重复自己不叫庄无镜,仿若在纠正什么了不起的错误。
我眉头轻皱,不想与他这般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于是道:“那我叫你什么?”
他理所当然道:“夫君。”
什么?要不是我现在双手也被绑,我直接狠狠给上他几拳才觉解气。
我啐道:“蠢货!”
庄无镜却是道:“他们都说你得唤我夫君,我唤你娘子。若是你不唤我的话,我也就不听你的话。”
他说罢,竟是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你!”我没想到一个傻子也能让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无论我怎么生气,现下我是对他没法。
我shen呼一口气,再次温声问道:“你可知夫君是什么意思?”
庄无镜道:“夫君就是夫君的意思。”
我这才意识到我何必和一个傻子计较,他现下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叫了他夫君又如何,日后,等我恢复了,杀了他便是。
可是尽管如此,当我说出“夫君。”二字时,依旧只觉遭受大辱。
庄无镜猛地转回头,笑道:“你既唤我夫君,便是我娘子,娘子的话,我都会听得。”
他说罢,便摸索着去到门外,在外面朝着他们三人轻声说着什么,不一会,他又回到我身边,道:“夫君将他们都弄走了。”
我立刻迫不及待道:“快点将我的绳子解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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