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勉强地笑着,“是你在梦中梦见的那个人吗?”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我早已经做好了和易迟晰摊牌的准备。
接受他已经不爱我了这件事,我心里的反应竟然比想象中要平静太多。
我心平气和地问,“你都梦见了什么?”“**很多事情。”
他顿了顿,“梦见他被人绑架,梦见有人要害他我却无能为力,梦见我一厢情愿地误会了他,梦见**”“梦见我一脚将他踢下了楼梯。”
这最后一句委实有些过分,我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试探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易迟晰的脸色苍白了一瞬。
他低声说,“为了很无聊的理由,但我确实是这样做了。”
我想起他在清醒后毫无征兆地摔下了楼梯,心里一惊,“所以你**”“确实很痛。”
易迟晰平静地说,“就算我的初衷再冠冕堂皇,从这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可能不会痛。
也不知道我替他滚了这一遍,另一个世界的他会不会少痛哪怕一丁点。”
我几乎没听他讲过这样煽情的话,想来易迟晰应当是爱极了他。
易迟晰抬头,紧紧地盯着我,“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谁吗?”“我问了你就会说吗?”我叹了口气,“是我认识的人吗?不过也不重要,既然你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
离婚协议书什么时候给我,等会回去就签吗?”哪知他一下就从花园的长椅上站了起来,神色略微激动,急急地说道,“不,我想说那个人就是**”我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来电人竟然是李松辛。
易迟晰yu言又止地看着我,而铃声响个不停,我连忙背过身接听,“喂?”李松辛竟然已经被保释出来了。
他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
和他约定好明天见面后,我心情复杂的转身,易迟晰孑立在原地,树影打在他半边脸上,神情看不清。
“是你帮李松辛找到的证人?”易迟晰抿了抿唇,默认了下来。
我努力扯起zhui角,“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怕如果最后找不得证人,害你空欢喜一场。”
易迟晰不甚在意地解释了一句,很快又接着刚才的话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少爷!”管家匆匆地从花园另一头赶来,气喘吁吁地,“有一个临时的越洋视频会议需要你参加,公司的人联系不上你,就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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