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可狠话都撂完,情话也早已说尽,难不成要我跪在李安乐面前,再三跪九叩,才算诚心实意?
天微亮,安乐起身穿_yi,临走时,捧着我的脸细细啄吻,吻得我有些发痒,她rou_ruan的zhui唇流连于我的眼脸处,亲了不知多久,久到我撑不住睡了过去。
早已shen睡,body沉重困怠,可外面哭嚎却一声盖过一声,伴着婴孩啼哭刺耳得紧。
我晃了晃脑袋,婢nv替我梳洗更_yi,我裹着长裘kua出院门,再往前,侍卫便拦着不许。
“外面因何如此嘈杂?”
侍卫低下头,眼神互相交换,沉默不语。
我执意往前,侍卫拔刀相拦,我夺过刀,ca进砖瓦细缝中,门前奴仆跪倒一片,“驸马饶命,您若出了院门,殿下会要了所有人的x命!”
我看着这群人,转身回去,坐在床榻之上,左思右想问:“青三呢?”
“奴婢不知。”
“你退下吧,我再小憩会。”
“是。”
等门一关,我轮番走了好几个窗户,从后面打晕一个侍卫,从后院的小径溜了,但因为上次溜回府,把自己气吐血一事,让安乐多了些防备,刚出院就被发现,借着老榕树,登上高墙,才看清了外面一众,各个头D白巾白花,披麻D孝跪在公主府前哀嚎,守城军们持毛阻拦,矛刺伤了好几个老人家。
眼看一个抱着婴孩的妇nv要被刺伤,我跳墙疾步握住了矛:“你在作甚?!”
守城军将领一看我,笑了笑:“原来是驸马爷A,这些罪臣家眷们聚众滋事,妄议朝政,我等怕污了驸马的耳朵,这才驱赶。”
他面上带着恭敬,可笑得轻浮,说着尊敬,手却下了狠力。
我转脸一看,有几个眼熟之人,“你们为何在此跪地哭嚎?”
“驸马爷!公主殿下监国以来,囚禁皇室宗亲,颁布新政,满朝文臣武将直言相谏者,已死伤过半,称病未上朝者,上官镜便带御医上门,body康健者,就地诛杀!
言官史官被凌迟处死者众多,众人跪请李太师出山劝诫,不料竟被B的撞柱而死!血溅大殿A!”
“您说什么?!李太师撞柱而死了?!”
“不仅如此,公主还要杀一儆百,灭他李氏满门,门下三千弟子,在京敢为李氏求饶者,明日午时问斩,人数多达三百,这三百人皆有功名在身,是我大棠国的未来A!
我等都是他们的家眷好友,听闻驸马爷曾拜于太师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A!求求您,救救他们!救救大棠国的未来A!”
我先是震惊,继而暴怒。
李安乐,她怎么敢?!李太师乃当世大儒,到剑南道讲学那段时日,我是tian着脸,求了云晨扮nv装替我,我才有机会扮男装入山,过了七轮考试,得了半月听学机会。其听学期间,受益匪浅。
太师乃钻尖仰高,至圣先师,其绝圣弃智乃我毕生不及,只能望其项背,此等大儒名师,李安乐竟将他B得血溅大殿。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我本就怒火攻心,谁料一众侍卫倾巢而出,府史站在那里高喊:“请驸马回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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