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随着白天堕入黑夜,黑夜又重新归为白昼,迟钝的生物钟让谢知周微微有了几分清明。
轻飘飘如羽毛一样温柔的吻落在他脸上,他忽然这样的_gan觉很熟悉。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那天在你家睡,你是不是吻了我的额头。”他的话音带着几分迷迷糊糊,显然还在将醒未醒的状态。
就在他以为只是一场梦境,也不会有回答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是。”
他猛地睁开眼来,撞进了一双浓黑的瞳。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可明说的酸痛。
事实证明,在某些事上,饶是有理论加实验的双重学霸光环加成,愣头青也不一定能拿高分。hoxishxidudujia
昨天纷杂的记忆一gu脑儿钻进他的脑中,一贯好脾气的谢知周忽然呲牙裂zhui地开口:“你大爷的,非得给你记个挂科。”说完便要掀开被子便要起身,却被周身浅浅的红痕吓了一跳。_Suo_Gu_上还烙着个整齐的印子。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拽回了被窝。
回应他的是低低的一笑:“你说让我咬回来的。”那语气别提多占理了。
宿舍的床太窄,他醒来的时候是平卧着,季泽恩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墙上,才给他留出了能扑腾的空间。
B仄的环境总算让他想起了身在何方,谢知周忽然神色惊恐地开口:“BangBang和半仙儿呢,他们昨晚回来了吗?”
“没有。”季泽恩轻声道:“他们昨天中午找我借了广播台的钥匙,约着出去背书了。”
这几天他俩正忙着考试,前两天玩过了头,虽然背了几天了,还是犯怵,决定通个宵再抱抱佛脚。学校没有通宵自习室,因为四个人的进程不同,为着不耽误其他人一点钟之后的正常休息,往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们一般都选择自己出去开_F_。
不过自从上回听说了谢知周的事儿,知道了广播台这么一个风水宝地,他们也不再花那冤枉钱,都直接借着广播台长的光,上休息室去背。
谢知周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悲愤地开口:“你知道他们晚上不回来,你早就计划好的?”
“没有,”季泽恩的气息就在他耳边,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让人心猿意马的哑,“只是天时地利人和,见色起意。”
温热的气流落在他耳廓上,谢知周的尾椎骨像是过电似的,泛起麻酥酥的小电流。
嚣张的气焰削了大半,忽略掉body的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儿,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尝到,此时此刻色厉nei荏的郁闷之下,沁在心口的糊成一团的甜和温暖。
他不得不承认,与季泽恩这样亲密的距离,其实是他喜欢的。
“什么时候了?”他转了话题,掩盖住心头这一点不可言说的情绪。他拉开床帘,外头还是晴朗的阳光。
“中午。”
话音刚落,一声意味着饥饿的声响从腹部传来,谢知周揉了揉肚子,三两下穿好了_yi_fu:“三顿没吃了,真不行了。”
然而刚一下床,就看见桌上摆好的满满当当的吃食,他抬头看着_yi着整洁,此时还坐在他_On the bed_的季泽恩:“你做的?”
“嗯。”季泽恩跟着下来:“尝尝。”
谢知周一边狼吞虎咽,一边_gan慨还好寝室买了锅。“你还躺着干嘛,下来一块儿吃呗。”他冲季泽恩喊。
季泽恩抱着从_On the bed_卸下来的床单被tao,踩着楼梯下来:“我去洗被单。”
“哦。”谢知周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想起昨天_On the bed_的一片狼藉,又想起完事儿后,季泽恩抱着他在浴室_have a bath_的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
得,他自顾自想着,以后也别矫情了,索x一块儿洗,省的每回他洗的时候,季泽恩就跑去公共浴室。
昨晚消耗太大,他这边大少爷似的大快朵颐,等到季泽恩收拾好过来的时候,已经空了好几个盘。他挑眉看季泽恩:“没给你留,自己出去吃吧。”
季泽恩卷起袖子收拾碗筷,若有所指道:“昨儿吃饱了。”
握在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谢知周搓了搓脸,心里暗道,完了,这人自从跟他在一起,耍流氓就越发得心应手了。
带着一身印儿,下午去给季泽恩当模特也不成了。再者就算没这一身痕迹,他也不敢让男朋友给自己做什么体格检查了。指不定最后就闹成了什么事。
他还在替季泽恩的考试担心的时候,后者轻飘飘道:“我喊了段邦救场。”
于是他总算是明白了,按着季泽恩成竹在Xiong的架势,_geng本就不需要进行什么考前练习,昨晚的事儿纯粹就是蓄谋已久。
刚考完试的段邦救完场,回来就大喇喇地邀功:“老谢,有什么奖励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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