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一出,林灿就知道傅行止现在压_geng就不在清醒状态。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行止,疯狂又放*,像只野兽。
隔着玻璃,林灿听到了外面越下越急的雨声,傅行止动作也越来越急,**在他小*里狠狠顶弄抽ca,囊袋都快把他会*处拍红了。林灿的ChuanXi也越来越密集,一阵闪电过去,他又j了出来,而等到雷声随之而来的时候傅行止也j了。
他没有拔出来,反而就着ca入的姿势又一次把林灿抱起来,和他接了个shen吻。
傅行止靠在林灿肩上低喘,怀着无比的满足_gan对他说:“景行,谢谢你。”
林灿正在经历gc后的倦怠,要不然他一定要纠正傅行止zhui里喊的名字。
7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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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行止,是一听就配tao的两个名字。
林灿,原名林景行,他在八岁左右有了个哥哥,是父亲领养来的,姓傅,父亲就给他取名叫“行止”。
于是三年后,哥哥就变成了后_M**
最惨的还不是这个,为了淡化林灿对于傅行止“哥哥”的印象,以免留下心理*影,父亲还给他改了名字,强行给他洗脑傅行止没当过他哥哥。
那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嘛!
直到今天傅行止偶尔睡迷糊了或者没注意还会叫错名字,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他对林灿的专属昵称。
林灿父亲有权有钱,封住了身边所有人的口,连傅行止当过他儿子这事都能给抹掉了,已经差不多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那时候傅行止真的是每天晚上被迫营业,幸亏正当年轻,身子还不至于被掏空。
缺德事干多了,报应就来了,林父得了绝症早早离开人世,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死后,辛辛苦苦追了那么多年都没追上的人,在后来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搞上了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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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事结束,傅行止总算恢复了理智,抱着林灿温声问他:“疼吗?”
林灿已然三魂去了两魂,气若游丝地说:“不**”
傅行止挑起一边眉毛,一边抱着他往浴室走一边贴着他耳朵问:“我*得有这么狠?”
“**”林灿已经完全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抱着林灿洗了次澡,傅行止本来看着浴室里宽敞的浴缸还有点邪念的,可是林灿真的累了,再加上又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雨,傅行止实在怕他生病。
所有念头最后都归结成了一句:来日方长。
林灿窝在他怀里熟睡着,其实这样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如果下身没有boqi的话。
还是**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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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灿是被清晨的阳光叫醒的,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没穿_yi_fu,再动一动,身后同样有个没穿_yi_fu的人。
他昨晚,和傅行止上了床。
李治行为。
——他这么评价自己。
林灿一动,傅行止也醒了,哑着嗓子道了句“早安”。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把自己蜷了起来,想要装作不在这里了。
傅行止拿过手表看了眼时间,问林灿:“饿不饿?”
一切都好像那么自然,好像和每个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早晨没有区别。
林灿也只能尽量表现得淡定,“嗯”了一声,说:“饿了。”
傅行止低头在他肩膀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去做早餐。”
他出去了,林灿终于有时间好好回想这件事的全程。
还没进行到被傅行止捡回来的部分,他突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傅行止去而复返。
“怎么**”
“景行?”
“嗯?”
傅行止脚下不稳,扶了扶身边的凳子。
做了太多次这样的梦,这次变成现实了。
他真的上了自己的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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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灿究竟还是错过了开学,傅行止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两天假,他想带林灿去看看医生,不止是body检查。
因为任他怎么问林灿都不肯说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傅行止又实在怕他心里留下*影。
body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傅行止总算稍稍放心,连着淋雨带那么激烈的x事,他生怕林灿会生病。
接着是去找心理医生,也算是傅行止的老熟人了,他单独和林灿谈话了半小时左右,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林灿没有任何心理问题,顶多是心情有点压抑。
离开前,医生倒是问傅行止:“林灿没什么大问题,你怎么样了?”
傅行止说:“老家伙都死这么多年了,早就好了。”
医生叹着气摇了摇头,“心结不易解A。”
傅行止看了眼林灿,他对测试用的图片起了兴趣,正在认真研究,于是傅行止压低声音笑着说:“我和他儿子好上了,能证明心结解开了吗?”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为止一整天了,他一直在奔波忙碌,还是第一次去回味,最后实在是没能忍住笑意。
医生:“**没病就滚出我的地方。”
8翡翠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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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好像都很手忙脚乱,上了车之后傅行止才终于静下来和林灿独处,他想和林灿谈谈。
车在马路上开得平稳,林灿一直在全神贯注地看窗外,直到傅行止喊了他的名字。
“林灿。”
“嗯?”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林灿愣了一下,好像有关于昨晚的记忆才刚刚回笼。
其实刚刚在医院检查body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就x生活的事问得很详尽了,可是那时候林灿叙述起来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现在静下来了他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和傅行止*了。
林灿挠挠自己的鼻尖,突然有点不敢看傅行止。
“我很抱歉,林灿。”傅行止说。
可是林灿摇摇头,说:“没事。”
昨天晚上又不是傅行止强迫的他,是他先默认的。
但是接着傅行止又说:“我并不是为昨天侵犯你而道歉。”
他向林灿靠近了一点,像是怕司机听到,压低了声音说:“我很抱歉,以后恐怕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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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傅行止眼神诚挚地看着林灿,“但是你们没有在一起,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不算第三者ca足,我愿意从现在开始起追求你,和那个小子公平竞争,怎么样?”
林灿还是有些发懵,这些年来他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李鹤身上,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傅行止还会有这种可能。
父亲去世之后傅行止就是他唯一的家人,他从来都只把他当长辈。
但是细想,傅行止成熟稳重又细心体贴,好像也是不错的lover。
林灿揪了揪他的袖扣,纠正他的说法。
“我暂时没有办法回应给你相等的爱意,但是,”他抬起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傅行止,“你不用和任何人竞争,这是等额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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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止特地空出两天时间带着林灿去了他一直想去的位于隔壁省的一家玉器博物馆,林灿的爱好和同龄人很不同,他比较容易对充满历史_gan的东西产生兴趣,酒吧蹦迪不如在光线昏暗的博物馆里_gan受历史的厚重。
这是家私人博物馆,恐怕也是全国收藏玉器种类最多的博物馆,平时不轻易对大众开放,这次还是因为傅行止面子大才勉强让主人将藏物慷慨示人。
林灿看着一件件古朴的玉器,眼睛里持续不断地闪着细碎的光,想要表示惊讶又怕打扰了玉器们,只能不断激动地晃傅行止的袖子。
等到从博物馆出来,林灿shenxi一口气,告诉傅行止:“我_gan觉现在浑身充满灵气,好像任督二脉都被打通。”
傅行止忍不住笑了一声,低声问他:“确定不是因为开过荤了?”
林灿气得捶他,“不可以在这么有灵气的地方提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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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傅行止看他实在是对这些玉器恋恋不舍,走的时候在附近的地摊上买了块翡翠原石,摊主告诉他:“这块必开出价值上亿的翡翠。”
他倒是没抱什么希望,在这种地摊上能买到块天然石英石就不错了,可是林灿却很高兴,一路上催促着他赶紧去找开石头的师傅。
最后石头开出来,还真是翡翠,可惜皮太厚,把皮切完之后剩下的那点绿就一块拇指盖大小。
师傅“啧啧”两声,“种水还不错,就是皮太厚了,也就够车个珠子。”
林灿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多少人花几万买块石头还就能开出个大理石,他是新手,第一次赌石能瞧见绿就已经很不错了。
傅行止看着林灿高兴,说:“那就车个珠子吧。”
最后珠子打磨好了,看着真是剔透,放在手心里触手生凉。
傅行止加了钱,又买了几颗珠子串成了手串,品相都比林灿那颗好,林灿那颗变成了上面的坠子。
加工玉石的师傅觉得这个人真是怪,哪有人把好翡翠串串,最差的当成坠子的?
可是他不知道,上了车以后傅行止压着林灿,把那颗珠子揉进了他的唇缝里。
绯红的*尖,碧绿的翡翠,最后带出了细长的银丝。
真是一副又*靡又Yan丽的画面。
后来傅行止就一直把这串手串D在手上,除了晚上要用的时候再没拿下来过。
9刻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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