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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捉摸不透的玩具呢。

“我爱你啊。”

话语是柔软甜蜜的在耳边低喃,吻是黏腻而湿滑不甘的纠缠着他的一丝一毫。

余辜其实很多次都想跟余渊臻说,能不能别老那爱来恶心他,那根本就不算是爱,只是一层披着爱的伤害,偏偏对方就是那么固执己见的听不下大实话。

爱算什么,爱是狗屁。

余辜皱着眉,被这份令他作呕的热情给推拒在墙边,百无聊赖的张着口,任由那舌勾着他一起缠绵着共舞,只是他的反应实在叫对方失望,懒洋洋地没什么兴致,回应都是去了作伪的敷衍,终于让对方有些不愉的退开。

余渊臻的吻是阴冷黏腻的,总是不自禁的让余辜跟阴暗潮湿联想在一起,可怕的不容拒绝,甚至得寸进尺的索要回应,一旦得不到他想索求的,勉强压抑着心底蠢蠢欲动,像现在这样低头看着余辜,温柔地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了?”

还体贴的给对方找好理由,“是因为我说余鸩会回来,不高兴了嘛?”

谁会因为这种无聊的事不高兴。

余鸩回不回来其实都没什么差别,余辜意兴阑珊的冷着眼,反正也只是又多了一个来膈应他的人而已。

他轻佻的扬唇看着余渊臻,反正能膈应他的就一直不放弃恶心他。

这令人作呕的*,自遇上余渊臻以来恶心感就没消退过。

许是因为刚被亲吻的缘故,余辜的唇瓣还有些微微的肿起,像是一片色泽艳丽的花瓣,叫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伸手采摘。

余渊臻的眼随之一暗,盯着那柔软的甘甜,就在手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再次拂上对方唇上的时候,余辜说话了。

艳丽懒倦的眉眼就展现在对方眼前,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扬眉一笑,“我刚喝了汤。”

“所以呢?”余渊臻眯起眼,声音越发轻柔的不可思议,甚至还微俯身凑近了些。

他痴迷的盯着对方,不错漏过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面部的神态变化,即使是从对方身上掉落的一根头发丝,他也要紧攥在手心里据为己有。

余辜乌黑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勾弄的人心底痒丝丝的,仰头纯稚的地恍若不谙世事,眉眼纯粹而无辜得诱人,“你不来尝尝味道嘛?”

“鲜着呢。”

这话像是*一般,又像是孩童般的玩笑,却渲染上另一种色调。

这才是余渊臻熟悉的虚伪的热情。

他的神色越发柔软,眼神暗沉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瓣,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继续深入纠缠,而是往下滑去,并渐渐加重了力道一路暧昧的摩擦着,呼吸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余辜侧过头,男人埋在他脖颈间,他神色无所谓的低敛下眼,睫羽微颤,眼底是一成不变的麻木。

衣扣被缓缓解开,余辜漂亮的面容扯开缕笑,手穿入男人的发间意思不言而喻。

外头的传闻对这关系上是心知肚明的沸沸扬扬,没有多少的非议,反而是觉得被坐实了的理所当然。

有谁见过把儿子给宠得跟个情人似的,况且这儿子没名没分又没过户,说到底也只是冠了姓的外人罢了。

这种事,正常的很,见怪不怪了。

余辜喘了口气。

余渊臻格外喜爱他的那些声音,因为对方此刻的欢愉是他给予的,他也乐得让对方去享受,看着那情态毫不遮掩的摊开来在他眼前,使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另类的满足。

余辜在他耳边抱怨道:“好紧……进不去。”

润滑的还不够彻底,余渊臻的身体也不自觉得紧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余辜的抱怨就像是小意的撒娇,拖长了声调,慵懒挑逗,余渊臻的气息越发不稳,沙哑着声音安抚道:“再等等……”

难涩而匆匆的扩张了几下,饱含几分期待道:“进来吧……”

他话音未落,余辜就捅了进去,一点也不收敛力道,好似没察觉在那瞬间余渊臻乍然紧绷起来的身体跟皱眉发白的脸色,含着淡淡不满的指责开口埋怨,“你松开点,我不舒服。”

大概是出血了。

余渊臻感受着身下的动静,努力吸了口气放缓僵硬下来的身体,努力适应着那被忽然摩擦而过产生出来的尖锐疼痛,冷汗都被这难涩给刺激了出来,余辜眯起眼开口道:“你今天好像很急啊。”

余渊臻也不顾自个儿还疼着,就伸手去揽余辜,把这个人抱在自己怀里,四肢交缠,尤其以这种最亲密的姿势让对方把自己占有,或多或少让余渊臻有种得到跟拥有的错觉。

“你今天回家晚了。”

余辜嗤笑道:“你这话说得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余渊臻亲昵的把唇在他的肩胛上摩擦着,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肌肤上引得后者战栗的起了鸡皮疙瘩,“你身上有着女人的脂粉味。”

他状似无意的说,手也摩擦过余辜忽然僵硬下来的身体,感受着对方那温热的体温,不疾不徐地问道:“又去哪儿玩了?嗯?”

那尾音有些危险的上扬着。

他的心每次都伴随着余辜出门而不安的跳动着。

……真想把这个人再锁起来,像从前那样关在只有自己才能碰触沾染的地方。

这个念头淡淡的浮现了上来。

余辜有点要萎的趋势。

余渊臻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描绘着他的轮廓,在对方强烈的惶恐不安彻底发酵前,收回手问道:“她们有我好嘛?”

余辜僵硬地扯开笑缓和气氛道:“没你紧……”

“你还真去玩了?”

“……”

对方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让余辜看了只想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只是跟朋友去了这些场所而已,余渊臻就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下次早点回家。”

不是询问的恳求,是询问形式的要求。

余辜敛下眼,“……知道了。”

身体已经能逐渐容纳得下体内的异物。

余渊臻着迷的看着身上人不断的挺动,时不时被碎发遮掩的眉眼是那么纯粹的漂亮,简直精致的不像话,让他忽然升起一种冲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更好的把对方占有,像现在这样的还不够,还远远的不够,就算是*上再怎么亲密的纠缠着,那也只是片面而已。

一种涌上心头莫名作祟的占有欲,让余渊臻战栗的呼了口气,有了种想法,如果可以,他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就不自觉的更加缠绕紧了对方,不肯松手,只想着占有。

余辜低下头。

余渊臻动作怔住了。

对方是第一次……唇触碰着他的身体。

在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咬下。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余辜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唇边还有着血迹,那咬痕要得有些重了,很深的一道印记在那儿,却不见余渊臻有推开他的打算,依然将他拥的很紧,此刻含着一种宠溺的微笑温柔的看向他,好似在问,舒服了没。

余辜就一下子泄了气,趴在余渊臻身上懒得动弹。

后者眼神宠溺的看着他,伸手把他唇边的血迹给擦拭掉,他们的姿势是那么的亲密,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余渊臻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身上人的黑发,“怎么不继续做了?”

余辜瞌着眼有气无力道:“累了,操不动。”

余渊臻闷笑了一下,抱紧他翻过身,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换了上下,余辜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舒适的眯起了眼,随之而来的就是余渊臻在他身上绞紧了内部开始起伏。

余辜仰起头,索然无味的盯着那天花板看,身体愉悦的同时灵魂也空洞的走神。

余渊臻俯下身啃噬着他的喉结,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只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而已。

连分神也是不能容许的。

余辜轻笑了一下,身体也敏感的颤动着,“别闹。”

他的声音是慵懒而软绵的语调,轻软而漫不经意的松散,当余渊臻向下舔吻着他的锁骨的时候,余辜能感知对方是想要含蓄婉转的向他索要些什么,是甜腻的甜言蜜语呀,一般上后者是多么容易满足啊。

那一道被他咬出的牙印,溢出那鲜血的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着,起伏着,随着汗珠淡淡的滑落,那印记也在结痂的同时又被缓慢的撕裂开来。

那颜色跟其他的对比起来是强烈的鲜明着。

余辜想,这真是太有存在感了。

他忽然很想再咬个对称。

没得到余辜回应的余渊臻终于问出了那句话,“在想什么呢?”

余辜没理他。

余渊臻不甘的纠缠过来,“怎么不理我?”

余辜唇一掀,“我能说什么?”

余渊臻顿了顿,随意道:“说些骗我的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话只是随便说说,想要勾弄起余辜搭理他一下的心思,没想到后者反倒是笑了,说,“是嘛。”

然后道:“我爱你。”

余渊臻的笑登时僵住了,锥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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