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应该选择楚王。
所欢眼中j光大盛。
天子说得一点没错,赫连青不堪大用,不是良人,日后不管站不站得起来,都是个连狸奴都护不住的废物。
可**赫连与寒不一样A!
所欢将泛着泪的脸颊贴在了赫连与寒粗糙的掌心里,宛若收起了爪的猫儿,乖得让人生不出一丝警惕之心。
“父王,儿臣身子不适,回府以后想要父王的赏赐呢。”
所欢仰起头,眸子被泪洗得清澈见底。
他反握住赫连与寒的手腕,红唇轻启,语T缱绻:“父王**”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果然忍不住俯身,低笑着含住了所欢的唇。
算是允诺了。
所欢在亲吻的间隙,得意地想。
真好骗A。
隐隐的xing_fen在他的心底升腾。
出身低贱又如何?
不被人瞧得起又如何?
堂堂楚王**已经被他迷晕了神志,变成了一把开刃的剑。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所欢,错过了赫连与寒眼底闪烁的暗芒。
*
软轿行至宫外,所欢换上了楚王府的马车。
他当着下人的面,表现得格外矜持,只指尖粘着父王的手指,待爬上马车,却立刻软倒在父王的怀里,捂着唇,娇滴滴地咳嗽。
所欢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在咳嗽的间隙,明里暗里表现得格外畏寒,继而借着“身子不适”的由头,一个劲儿地往赫连与寒的怀里钻。最后,他成功解开了男人的yao带,主动跪伏在地上,han_zhao半勃的r刃吞吐。
所欢发髻松散,青丝半披在肩头,粉白的面颊沁着热汗,涎水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红唇间溢出来。
那画面,当真是香Yan到了极点!
他含得吃力,但好歹不是第一次,没被狰狞的巨物吓着,红*tian弄得颇有些章法。
与所欢的费心费力不同,赫连与寒的五指依旧随意地ca在他的三千烦恼丝中,只不过用上了些许力气,半B着他将r刃含得更shen。
“唔唔**唔。”所欢被顶得近乎干呕,热汗混着泪全沾在睫毛上,眼前模糊一片,细yao也塌了下去,翘起了浑圆的雪*。
眼瞧着他要动情,赫连与寒忽地停下动作,拎着所欢的手臂,将他扯进怀里。
“不要命了?”赫连与寒的嗓音像是漠北混着沙尘的风,格外沙哑。
所欢听在耳朵里,笑在心里:“父王,您**您给我,不就是帮我续命吗?”
他笑着笑着,娇喘连连,原是赫连与寒将手探进了_yi摆,沿着细细颤抖的玉tui一路向上,飞速来到了潮*的蜜*外。
“*了。”赫连与寒的指尖刚要挑起肥厚的花瓣,怀里的人就弹起来。
所欢揪着松散的_yi摆,结结巴巴:“父王**儿臣**儿臣不能**儿臣要锁阳!”
他差点沉浸在情yu里,忘了自己那处刚被抽肿,连赫连与寒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半真半假地哭诉:“儿臣若是不锁阳,泄了去,岂不是**岂不是*费了父王的赏赐?!”
*不*费,并不重要。
所欢现下所畏惧的,是自己被天子*的事情败露。
他爬上楚王的榻,且刚在六皇子的事上尝到了点甜头,怎么舍得功亏一篑呢?
所欢暗暗夹紧双tui,避免赫连与寒碰到被抽打得肿*的花心:“父王**您就饶了儿臣吧。”
他想要撩拨人时,连粘在香腮边的青丝都泛着情yu的光,勾人心神。
所欢使出浑身解数,甚至大着胆子,夹着赫连与寒的手指,用大tuinei侧的nengr来回磨蹭:“父王**待儿臣身子骨好些,定会天天陪着您的。”
赫连与寒像是信了他的说辞,缓缓抽出已经沾上zhi水的手指:“此言当真?”
“当真。”亲热时neng口而出的鬼话作不得数,所欢毫无心理负担地应着,刚想再低下头去含r刃,就听一声*声*气的兽吼从软垫下传来。
所欢心神微动,凑过去一瞧:“呀,我的狸奴。”
他把雪白的虎崽子从软垫下抱出来,搂在身前,爱不释手地揉:“父王,招财是不是饿了呀?”
说话间,招财拱起了所欢的_yi衫,似乎在闭着眼睛找*喝。
他面颊微红:“我不是你的娘亲,你拱我做什么?”
言罢,想把狸奴拎开,却有一只手先一步伸了过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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