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不自觉地慌张起来,如玉般的脚趾偷偷蜷紧。
此时此刻,唯有他自己_gan觉得到,body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里到外撕扯开来,酸麻痛痒,齐齐爆发。他哭也不是,喘也不行,恍恍惚惚地想,若是谁此时*进r花,必定能直捅进r壶,将他的肚子*大。
“A!”所欢脑海中幻想的画面还未散去,蠕动的*道就被两_geng骨节分明的手指劈开,指尖直抵nengneng的r芽。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当真是赫连与寒的手指,连_geng埋在他的*中,刚好抵住*道尽头一小块凸起的软r。
所欢呆愣了片刻,白鹤般纤细的脖颈上浮出*靡的水光。
他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被捅开的*道里就开始不断地喷出zhi水。
所欢坐在赫连与寒的大手上,吹得yu仙yu死,仿佛被架在了炙热的yu火上,在不断翻涌的情潮里,一次又一次gc。而两瓣肥厚的花瓣裹着指_geng,同*nei不断绞紧的*r一道,试图将手指往更shen处夹,好似要将指尖裹进r壶nei,将小小的腔室也*开。
“父王**”所欢han_zhao手指,双目垂泪,鸦羽般的睫毛泛着潋滟的水光。
他被药丸浸*数载的*道压_geng不知道痛,软r夹着指节,无师自通地吞吐,直让情药发挥到了极致。
热意翻卷,所欢的小腹狠狠地痉挛起来,他随着zhi水的涌出,不自觉地撒起娇:“前面**父王,再揉揉**”
那嗓音简直沁了蜜,甜过熬得剔透的糖浆。
但赫连与寒知道,所欢心里没有半分情爱。他缠他,因为情药,他恋他,还是因为情药,哪怕现在用手指*着r花的不是自己,他亦能化成春水,在陌生的怀抱里放*地qiu_huan。
所欢不是冰清玉洁的青莲。
他眉心虽有青莲图案,人却好似业火,靠着青莲压制,勉强化解满身徐徐腾起的,比业火还要滚烫的妖气。
初见时,赫连与寒差点被他展现出来的懵懂无知所蒙蔽,后来方知,他生长于荒*的土壤,无论花瓣多么娇neng,只要盛放,就掩盖不了那与狐媚的脸一般,融入骨血与生俱来的妖姨。
赫连与寒抽出被*水打*的手指,转而拈起所欢肩头的乌发,并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的要求,而是俯身含住了他*软的唇。
所欢肤若凝脂,唇赛点朱,一截*在贝齿后的*红润娇neng,胜似牡丹。
好看是真的好看,凉薄也是真的凉薄。
赫连与寒在他的唇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想让为父怎么帮你?”
所欢被情yu驱使着,笨手笨脚地扒拉起细甲。
他想要更紧密地贴在父王的怀里。
可是,所欢没碰过细甲,找不到卸甲的关窍所在,一双纤纤玉手胡乱滑动着,最后在赫连与寒半推半就之下,终是艰难地将那身漆黑的甲扒了下来。
没了冰冷的细甲阻隔,所欢迫不及待地拱进了赫连与寒的怀抱。
想象中情潮得到缓解的情况并未出现,他很快就被烫得惊叫起来,摆着双tui想要逃跑。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赫连与寒直掐着他tui_geng上的软r,将他恶狠狠地按在了yao间。
“热。”所欢挣neng不得,眼珠子一转,重新挤出满眼的泪,细声细气地抽噎,人比花还娇。他可怜巴巴地将布满泪痕的面颊贴在赫连与寒的颈侧,吐气如兰:“父王,儿臣热呢。”
“哪里热?”赫连与寒的大手埋进他软乎乎的gu缝,捏着滴水的花瓣,肆意拉扯,“这儿?还是**”
粗糙的指尖抵住了花核,在所欢的惊叫声里,将小小一颗软r挑起又按进r里。
所欢情不自禁地翘起雪白圆润的*尖,哼哼唧唧地泄着*水,同时双膝用力,再次偷偷摸摸地往后挪。
热归热,难受归难受,他在雪*被按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被骇人的r_geng直直顶住时,就心生怯懦。
这**这么大一_geng,谁吃得下?怕是会被捅死!
所欢body里的情yu和恐惧互相拉扯。
他一边垂涎着父王的rBang,一边害怕自己被捅穿,进退两难间,细yao摆了几下,竟僵在原处不敢轻举妄动了。
只是,发作的药力没所欢那么多小心思,它们在四肢百骸间撒欢,B得一朵*漉漉的r花直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水。
想要,又怕死。
所欢煎熬不已,情真意切地落起泪来。
说到底,还是赫连与寒的r_geng太骇人的错。
他生得美Yan,自打进了玉清观,身边就没少过垂涎他身子的男子,连满心大业,誓死要与朝廷作对的谢璧,在塞药的时候,也曾隔着_yi衫,用r_geng顶他的gu缝。
他比那些个未出阁的nv子有见识,可赫连与寒这样的,当真头一回见。
所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父王胯间被顶起来的弧度——那_geng巨刃粗长可怖,前端还带着弧度,宛若一柄弯刀。他的r花止不住地抽*起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连微鼓的Xiong脯都开始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察觉到所欢的视线,剑眉微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捉住他*软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所欢目光乱飘,手指发颤,面上是浓浓的羞涩以及不情不愿,小手却主动握住了r_geng。
隔着粗糙的布料,是一座压抑的火山。
他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先是被形状和温度吓得夹紧了双tui,再被body里翻涌的情潮催动着,狠狠地撞了上去。
*滑的r花瞬间被挤压成两团r泥,所欢眼冒金星地瘫软下来,抱着赫连与寒的脖子,zhui里冒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shen_y。
他被情yu俘获,咽着口水,一截蛇芯般的*从唇间探出来,扯着银丝,贪婪地tian舐起赫连与寒轮廓清晰的喉结。
“父王**”赫连与寒骨节匀称的手指滑进所欢的发,将那_geng蒙着水光的金簪ca在了他的发髻间。
所欢似有所_gan,轻喘抬眸,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扶着慵懒松散的发髻,晃了晃头,引出一片清脆声响。
他媚眼如丝:
“父王,好看吗?”
“嗯。”赫连与寒眼神微暗,大手握住了他的yao。
所欢的细yao被薄汗浸透,宛若被人攥在掌心里盘了多年的软玉,油亮亮地泛着光。
“父王,儿臣又要**”所欢发着颤,手指顺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艰难地握住自己半勃的x器,“父王**”
他天生一副*骨,连揉都不想动手,偏要在赫连与寒的怀里蹭来蹭去,宛若无骨的蛇,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拼命地宣泄无处发泄的yu望。
短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所欢就将赫连与寒下腹处的_yi料喷*,那_geng庞然巨物愈发清晰,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在布料下隐隐显露出了形状。
他用tui_geng上的软r死死地夹着r_geng,可是被*水打*的_yi摆滑腻无比,他夹着夹着,焦急起来,细yao一挺,滴着白浊的x器抵在赫连与寒的小腹上,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你怎么**”所欢委屈至极,胡乱撕扯着赫连与寒的_yi襟,“你怎么不帮我?”
他尚在gc的余韵里,赫连与寒的手不过是从细yao滑落到油亮亮的*尖,他就止不住地吹出一泡又一泡*滑的*水。
当赫连与寒的_yi襟彻底被扯开时,所欢已经因为过于频繁的gc,下腹*黏,r花软烂,像是被反复*弄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娼妓,跪趴在榻上,撅着沾满*水的*,等待着r_geng的侵犯。
他被情yu煎烤得要死要活,自然没看见赫连与寒布满伤疤的蜜色Xiong膛上,颗颗分明的汗珠随着ChuanXi滚落,也没有看见男人瘦yao凑近,半遮半掩的亵ku下,勃发的巨物傲然挺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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