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的心,跳得快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他在害怕。
由不得他不怕。
屋里有散不尽的靡香,他被_yi摆遮住的双tui还在打着战,屁gu底下的_yi衫更是水痕未干。
任谁瞧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到了尽兴,最是春情绵绵之时,犹如酥软的酪,颤颤巍巍地流着香甜可口的zhi。
楚王府刚抬进门的世子妃在道观里与人厮混,被发现时,_yi衫不整也就罢了,发现他的,竟然是他名义上的父王**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全盛京城都得炸开锅!
多新鲜A?
楚王府的世子妃偷人,居然偷到道观里去了!
真真是个会勾搭人的娼妓!
所欢心里的恐惧与郁气直冲脑门,眼眶霎时红了。
都怪谢璧这个杀千刀的。
他揪着*淋淋的_yi摆,咬牙切齿,恨不能抢了赫连与寒yao间的长剑,直杀到谢璧面前去。
可他气着气着,对上赫连与寒冷冷的目光,又怯了。
这是楚王A。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楚王。
这样的人发现自家儿Xi与外男厮混,会不会一剑将他捅个对穿?
所欢的目光落在赫连与寒yao间的剑上,脑海中浮现出自个儿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心登时凉了个彻底。
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他怕是与秦楼楚馆里人尽可夫的妓子没区别了吧?
所欢念及此,又恨又怕,却固执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盯着赫连与寒使劲儿地瞧。
不能露怯。
他想,一但露了怯,就真的没办法狡辩了。
于是乎,赫连与寒对上的,就是一双泪盈盈的眸子。
所欢云鬓松散,香肩半露,薄唇上布满牙印,双眼水光泛滥。
如此妙人,楚楚可怜。
奈何,赫连与寒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关了门,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杀气。
“父**父王。”
所欢想要从榻上爬起来行礼,yao却酥软无力,r乎乎的*更像是故意翘起,在向男人qiu_huan。
赫连与寒走到榻前,神情微动,拽开所欢死死攥住的_yi摆,大手直接探进zhi水泛滥的gu缝,在他的惊叫声里,蛮横地将两_geng带着寒意的手指ca进了r花。
所欢眼睛一翻,瘫软在榻上,哭着求饶:“父王!”
赫连与寒恍若未闻,手指在*淋淋的*里肆意搅动,像是确认了什么,面色稍霁,却还是余怒未消,托着他的*瓣,将他用力抱进怀里:“何人许你出府了?”
所欢在gc的余韵里微微抽搐,双手虚虚地扶在冰冷的细甲上,差点neng口而出谢璧的名讳,直将入府的秘密说出来。
但他念及真相,宛若被兜头浇了一泼冷水,很快清醒了过来。
若是供出谢璧,赫连与寒就会知道,他进楚王府,从头到尾都是*谋,到时候,他的下场,定还是被一剑刺成血葫芦,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念头百转千回,最后都化为了沉沉的绝望。
所欢咬了下*尖,强自镇定:“父**父王,儿臣是来**来给老太妃和世子祈福的!”
所欢说得心虚,连眼都不敢抬,沾满泪水的睫毛如蝶翼般,一抖又一抖。
赫连与寒的手指不过在他的眼下虚虚地蹭过,便蹭到满手的*意。
倒是真的在哭。
赫连与寒紧绷的神情出现了丝丝裂痕。
他早知谢璧的身份有异,自然也知晓,所欢进王府别有目的。
可那又如何呢?
这天下都快是他的了,所欢有再多的小心思,也是无妨的。
他此番急着赶来玉清观,不是为了“捉*”。
赫连与寒只是老虎圈地般,赶来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被外人染指罢了。
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只能由他采撷。
当然,即便所欢真的被外人染指,赫连与寒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的身上从此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祈福?”
赫连与寒将两个字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似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眉间的寒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手指在所欢泛着春水的*道nei浅浅地捅弄:“怎么,盼着他们长命百岁?**小没良心的,你可有为为父祈福?”
眼见赫连与寒不追究_yi衫不整满身春情之事,所欢悬着的心重重落下,也顾不上思考为何赫连与寒提及老太妃和赫连青时,话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绷紧了细yao,让抽*的*口扑哧扑哧地往外喷了几guzhi水来。
他body里被恐惧压下去的情yu卷土重来,*般往下腹涌去——
“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惊叫着打起战,纤细*的脊背弯成一张秀美的弯弓,_yi衫跌落,细密的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须臾,在yao窝里汇聚成了粼粼的水泊。
谢璧给他下了重药。
那些花核被抹了一滴情药的双,会变成**的妓子,而从r花到*道都吃饱了药zhi的他,哪能落得好?
所欢眨了眨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滴滴滚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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