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nei春意缭绕,暗香袅袅。
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臂无力地搭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呼xi,时不时地颤抖着。
啪嗒。
雕着金莲的簪子跌落在枕侧,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ChuanXi,被翻涌的锦被裹着,眨眼没了踪迹。
披散着头发的所欢依偎在赫连与寒的怀里,Xiong口剧烈起伏。
他微张着zhui,面颊上都是热腾腾的汗,蒸得一双眼睛睁不开,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倒是比昨夜快些了。”赫连与寒抽出被喷得*淋淋的手,托着所欢的*瓣,让他结结实实地骑在自己的tui上。
所欢不自觉地摆起yao,酥酥麻麻的快_gan在下腹间*漾开去。不同于被谢璧B出来的情动,如今他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就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下半身都要泡融了,化为一摊香甜的春水,被yu望肆意地搅动着。
赫连与寒又将手探到所欢的双tui之间,轻车熟路地分开r乎乎的花瓣,指尖抵着一点圆润的花d,飞速地拨弄。
“父王**父王!”所欢睁大了眼睛,双目无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rou_ruan的胳膊齐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随着gu间动作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弹动。
浓烈的情yu自花d轰然炸裂,他已经泄了一次的身子格外敏_gan,不过被揉捏了十来下,就又有zhi水从*道shen处喷出来。
所欢意乱情迷间,尚记得赫连青还在外头,咬着牙,含泪祈求:“父王,你**你慢些,儿臣**儿臣受不住**唔!”
他话音未落,赫连与寒忽地屈起手指,用指尖重重地挑起充血的花核。
所欢就像是一尾被抛上*尖的小鱼,又犹如满弦的弓,身子绷得紧紧的,按捺了半晌的情潮在刹那间决堤。
扑哧。
汩汩春_chao_peng_涌而出。
他软绵绵地瘫倒在榻上,双tui抽搐,细yao如玉,雪白的里_yi松散异常,露出半抹粉白的*r。那上头蒙着水雾,摸起来,手_gan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好。
赫连与寒瞧见了,自然是要摸。
所欢吹得凶,一gu将将止住,又一gu就喷了出来,直将tui间_yi料打*大半,方才缓缓寻回神志。
他起初并不在意不断地搓揉自己*瓣的大手。
每每情动不能自已时,他都会想到谢璧的药丸。
还有两枚。
若是尽用,可如何是好?
所欢心里烦闷,连带着嫌自个儿因情动而酥软无力的身子烦,一时脾气上来,竟啪地打开了赫连与寒的大手。
他恹恹道:“父王,两次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弄了。
“世子还在外头呢。”所欢的眼珠子转了转,将赫连青抬出来,轻声抱怨,“儿臣与您**不清不楚,若是被瞧见,肯定要被拉去浸猪笼!”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并不正视赫连与寒,单用余光含情脉脉地扫过去:“就算不浸猪笼,老太妃也得要了儿臣的命!”
所欢没忘老太妃罚自己跪祠堂的仇,言语间落下泪来,扑回到赫连与寒的怀里,泪盈盈地哭诉:“父王,儿臣的膝盖好痛!”
能不痛吗?
那白瓷似的玉肌上浮着两抹刺目的乌青,哪怕是用宫里头都没有的灵丹妙药,也没办法一下子全消下去。
赫连与寒闻言,摸了摸他的膝盖,粗砺的掌心刮过细neng的皮肤,硬是给所欢刮出一泡委屈的泪。
他咬着牙,再次腹诽父王不会疼人,继而偷偷摸摸地挪了小tui,躲避着更多的触碰。
所欢的小动作没能瞒过赫连与寒的眼睛。
但赫连与寒权当没看见,只弯yao拎起在床榻边困得东倒西歪的虎崽子,硬塞到所欢的怀里:“狸奴。”
所欢囫囵将白老虎抱了个满怀,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父王**父王,你从哪儿找来的狸奴呀?”
“漠北带回来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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