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灼热的呼xi徘徊在发顶,所欢大汗淋漓地僵在马背之上。
他的睫毛被热汗打*,眼窝周围晕出一圈潋滟的水红。
那张跌落到yao腹间的面甲,正正好夹在他与赫连与寒之间,随着战马的颠簸,摇摇yu坠,宛若泾渭分明的楚汉分界线,将滚烫的情yu与冰冷的铠甲隔了开来。
所欢浑浑噩噩地想,赫连与寒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试探他是否有二心,还是当真要为他做主?
所欢倒是不意外赫连与寒能察觉到他行动不便——跪了这么些天,他就算强忍着疼痛,行走间也有些不自在。
只是**赫连与寒是真的关心他的tui吗?
所欢犹豫不决。
“嗯?”久得不到回应,赫连与寒却已经开始不耐了。
他仓皇抬眸,撞上双盘桓着*翳的眸子,刹那间,连gu间的*意都抛在了脑后,白着脸道:“未**未曾。”
“未曾?”赫连与寒低笑了一声,垫在所欢*瓣下的手忽地一动,“也是,骑个马都能把tui磨破,想来随便磕磕碰碰也会受伤。”
那只手不动则已,一动,不偏不倚地撩过微张的花瓣,像是要撷下一朵在春雨中含苞待放的莲,指腹不住地在花叶下摩挲。
所欢葡萄似的眼瞳霎时蒙上水雾,宛若两颗澄澈的乌玉珠子,怯怯地对上赫连与寒的眼睛,转瞬间,水汽就漫延了开来。
赫连与寒喉咙一紧:“还疼?”
说着,收拢了五指,微微用力包住了所欢rou_ruan的*r和细neng的tui_geng。
所欢兀地一弹,继而重重地跌落在赫连与寒的大手上,眼睛一翻,汗津津地潮吹了。
但他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丁点的异样。
赫连与寒的x子,所欢尚且没有摸清,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这令人闻风丧胆的楚王当真是个急色鬼,他也不能在马背上流露出太多的媚态。
说到底,所欢还是顾忌赫连与寒的身份——这是他的公爹A!
所欢进楚王府时,将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瘫痪在榻的世子身上。
可惜,事与愿违。
狼子野心如赫连与寒,怎么会生出一个唯唯诺诺,连只狸奴都给不了他的废物?
所欢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他只是转念将宝押在了赫连与寒的身上。
可他们**到底是公Xi。
古来确有扒灰之事,放*的Xi妇爬上公公的床榻偷欢,可这等腌臜事,哪怕是青楼出生的所欢,一时间也有些抵触。
但也只是抵触罢了。
他伏在赫连与寒的Xiong口,看着棉絮般的细雪在眼尾划过,仿佛看见了整个银装素裹的盛京城。
是他又何妨?
所欢自嘲地勾起唇角,不是赫连与寒,那便是谢璧,不是谢璧**也会有其他的男人。
他又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快到楚王府的时候,所欢已然意识模糊。
赫连与寒的手指就动了那么一下,看似安稳老实,可马背上颠簸,所欢的身子如同一尾游鱼,挣扎间,tui间neng花和纹丝不动的手指不住地碰撞,他像是一朵花,被揉烂了,又被捻出甜腻的zhi,散发着*靡的花香,跌碎在了赫连与寒的怀里。
“吁。”赫连与寒在楚王府前勒紧缰绳,同时抽出了垫在所欢*下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离去时,重重地碾开花瓣,狠压过花芯。
所欢忍了一路的情潮登时如泄潮般向下腹涌去,夹着马腹的双tui抖如筛糠,一时间满眼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直挺挺地向地上栽落——
“这**”从府中急匆匆而来的老太妃见状,猝然一惊。
好在,赫连与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所欢纤细的手臂,见他双tui绵软,站都站不稳,唇角终是掀起若有似无的弧度:“马都不会骑,如何做我楚王府的世子妃?”
老太妃闻言,也明白过来,娇气的双连马都骑不了,忍不住厌弃地打量起垂着头的所欢,觉得他怎么看,都是朵被雨水打*,花苞肿*的Yan丽牡丹,万分不顺眼:“不过是个**”
她话说一半,想起还有正事要做,连忙转身催促身侧的婆子:“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世子的病情又反复了吗?快把世子妃送到世子身边去!”
原是可怜的赫连青晕厥在榻前,太医束手无策,硬着头皮说,冲喜的世子妃回来,才能救人x命。
老太妃气得差点跟着晕过去,又不能真的遣人去宫里向赫连与寒要人,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世子的榻前不住地诅咒所欢。
诅咒来诅咒去,终是等来了她心肝宝贝的“药”。
老太妃身后的婆子早已在她开口时就冲到了所欢的身边,先向赫连与寒行了礼,再将他抬上小轿,颠儿颠儿地往府中去。
浑身无力的所欢无力反抗,瘫软在轿中,gu间小zhui吐出一gu又一gu温热的zhi水,竟像是塞药时那般,从坠马起,就吹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赫连与寒发现了没有。
他红着一张脸,强忍xiu_chi,解开_yi带,将手伸到两tui之间。
情yu缭绕,只吹一回,_geng本不够。
所欢怕待会儿在婆子面前失态,咬牙从袖中取出一方雪白的丝帕,塞在gu间,用双tui颤颤巍巍地夹住,继而将手指迟疑地按在了花瓣旁。
他的手还沾着风雪的寒意,乍一碰到温软的r瓣,快_gan就汹涌地炸裂开来。
噗。
*zhi冲到丝帕上,留下点点shen色的水斑。
所欢猛地仰起头,绵绵汗珠顺着雪白的脸颊跌落,柔颈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连Xiong前都是红*翻涌,微敞的tui止不住地痉挛,He都He不拢。
啪嗒。
恰在此时,轿子稳稳地停在了世子的院前。
所欢匆匆抽出tui间被打*大半的丝帕,塞于袖中,_yi摆尚未抚平,婆子就撩开轿帘,将他拉了出去。所欢踉跄几步,额角*漉漉的碎发粘在双颊边,一张俏脸情yu未退,眉宇间却拢起了淡淡的*霾。
他揉着被婆子拧红的手腕,厉声呵斥:“我有个三长两短,世子也得跟着受罪!你们若是不怕老太妃发脾气,继续欺辱我便是!”
婆子们自是不敢让世子出事,个个收敛了脸上的不屑,毕恭毕敬地请他进屋。
“世子妃,”立于院前的婆子也走了上来,正是曾经为所欢验过身的那一个,“您可算来了,世子**世子等您很久了。”
她笑吟吟地替所欢推开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诧异与不解。
婆子是王府的老人了,所欢身上萦绕的靡香,别人闻不出来,她却断然不会闻错。
只是,世子妃刚从宫中回来,怎么会行了鱼水之欢?
婆子越想,越是心惊r跳,生怕窥得贵人见不得人的秘密,跪在地上心事重重地拨弄卧_F_里烧得正旺的暖盆。
火星飞溅,映得婆子皱纹遍布的脸鬼气森森。
她攥紧火钳,用余光打量早已走到榻前,用帕子替世子擦拭脸颊的世子妃,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世子妃非池中物,家里的老太妃压不住。
她在富丽堂皇的楚王府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千金贵nv不胜枚举,就算是宫里的娘娘,她也是说过话的。
饶是如此,她也没见过所欢这般,妖异惑人的人物。
偏生还是个双**
啪。
暖盆里爆起一朵小小的火花。
“你先下去吧,世子这里有我就够了。”所欢循声回头,视线在婆子身上轻飘飘地刮了一圈,“若是老太妃问起,你就说世子已有好转便是。”
婆子跪在地上,老实应下,离开前,匆匆看向床榻,见晕厥的世子面上的确涌起血色,悬起的心落下大半,马不停蹄地找老太妃回话去了。
温暖如春的卧_F_里陡然安静下来,红色的床帐无风自动,现出所欢斜倚在榻前的窈窕背影。
他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雪白的丝帕——那上面的*水干了大半,留下片片丑陋的水痕。
所欢不过是将帕子在赫连青的鼻下晃了晃,脸色惨白的世子就犹如回光返照,脸也不白了,呼xi也顺畅了,就连Xiong腔里都不再发出可怖的咯嗒声了。
“最后解毒,难不成**我还得喂给你喝?”所欢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戳了戳赫连青的鼻尖,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有些无趣地收了手,转而去揉发酸的膝盖。
针扎般的痛楚久久不散。
所欢眯了眯眼睛。
他不是什么好人,心Xiong狭窄,睚眦必报。
吃过的亏,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所欢正揉着,赵泉敲门而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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