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的毛衫,_yi领正好开到了_Suo_Gu_下面一点,在_yi领掩盖的边缘处,秦米看见了一片青青紫紫的颜色。
秦米眯着眼看那个地方,看了半天也难以判断是什么。
这时候走廊处传来了一群男孩的喧闹声,一个男生嗷了一嗓子,声音响彻了整个楼道。
况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秦米眼睛。
况穆的目光涣散,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秦米探着头指了指况穆_Suo_Gu_的那个位置,问:“况穆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紫了一片A?”
况穆愣了一下缓缓的低下了头,朝Xiong口处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的血哗一下就冲到了脑袋顶。
况穆指尖颤了颤,连忙将_yi领往上拽了拽,他捂着_Suo_Gu_的那个位置,竭力的压制着心里的翻江倒海,声音又硬又冷的说:“蚊子咬的。”
秦米连哦了两声,又说:“那你记得涂点药。”
况穆低着头,手捏紧了笔杆,整个脸都红的像是烧着了一样。
脖颈上那个的东西就像是个烙铁一样,刚刚还不觉得,现在居然又烫又痒的,让他又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在天台上,他想要季宵焕,但是季宵焕拒绝了,季宵焕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埋头吻在了他的_Suo_Gu_处,手上也探入了况穆的_yi_fu里帮他。
这一中午他被季宵焕给折腾的够呛。
况穆的脸越想越红。
虽然这些日子他和季宵焕晚上都在一起睡,但是平时要上学,季宵焕又克制的可怕,晚上基本都不碰他,好不容易到了周六周日,又要不是况穆生病,要不是季宵焕有事。
他们上次做那件事情,还是况穆在天台上闹的那天晚上。
况穆也是太想他哥哥了,今天两个人亲吻的让他有些忘我,居然和在学校天台上都敢去撩拨季宵焕。
季宵焕要真的顺了他的意,怕是下午况穆直接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季宵焕给抱回家了。
况穆望着桌面上摊着的题本子,忽然又想到季宵焕在天台答应了他晚上。
今天是周五,今天晚上.......
况穆紧紧抿着zhui巴,很认真的在想晚上要不要提醒季宵焕让他去买点用品,不然......可能又会像上次一样。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况穆的脑袋埋的更低了,掌心都出了一层层的汗。
可是到了晚上,这件大事又泡汤了。
因为况穆又生病了。
中午他刚刚吃完饭就去天台吹风,在上面又是被折腾了一通,里热外冷的,冷风呼噜呼噜的就往他肚子里面钻。
一下午他都_gan觉自己yao腹处像贴了一个冰块一样,凉的厉害。
放学的时候,季宵焕一眼就看出来况穆脸色不好,沉着脸把他给带回家了。
晚上吃饭况穆还没吃两口就开始反胃,于是季宵焕早早的就给他喂了药,抱着他sChuang了。
况穆手捂着肚子依靠在床头,眼睛通红的看着季宵焕来来回回的家里忙碌。
季宵焕走到况穆面前蹲下身,把冲好水的热水袋贴到了他的肚子上,手摸了摸况穆的脸颊问:“好点了吗?”
况穆咬着下唇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说:“哥,今天晚上.......”
“你好好休息。”
“可是我们都已经十四天都没有那个了.......”
季宵焕蹲在床边,况穆需要垂着眼睛看着他。
况穆的手乖顺的勾着季宵焕的指尖,声音也轻轻的,说到后面况穆咬住了下唇,手指一下下的捣鼓着自己的指甲盖,恨不得把指甲都扣开一层皮。
“你生病了,月儿。”季宵焕握住了他的手。
况穆就知道季宵焕会这样说,他耷拉下眼睛,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看着一副像是被季宵焕给欺负了的样子。
季宵焕揉了揉他的头,将床头柜上热好的牛*端到况穆的zhui边,况穆有点喝不下去,他就端着杯子,眼睛红红的看着季宵焕。
季宵焕知道况穆想要说什么,说:“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况穆这才低头捧着杯子一口口的喝。
况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加绒睡_yi,床头浅黄的灯光打在况穆的身上,他双手捧着白色的杯子,埋着一口口的喝着牛*,脑袋毛茸茸的,整个人都乖的不像话。
季宵焕坐到了_On the bed_,抬手一下下摸着他D_D软软的脸颊。
况穆喝了小半杯的牛*,喝的小肚子鼓鼓的,他捂着zhui小声的打一个嗝,皱着眉头将牛*递给了季宵焕。
“喝不下了?”季宵焕问。
况穆点了点头,身子朝前欠了欠,双手抱住了季宵焕的yao。
季宵焕接过了牛*,抬手将剩下的牛*都喝了。
周五一过完,距离季宵焕去英语竞赛只有两天了。
一想到季宵焕马上就要离开他十天,况穆这个双休日在家里就开始忐忑不安,他坐也坐不下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算紧紧抱着季宵焕也睡不着。
他又开始想要他哥和他做那件事情。
这种yu望一旦产生就如同海*一样波澜不尽,一*又一*的打在况穆的心上,闹的他怎么都不安生。
这天晚上季宵焕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况穆坐到季宵焕的tui上,喊了一声:“哥......”
季宵焕目光注视着电视,很自然揽过了况穆弧度微弯的yao侧。
况穆就手臂攀缠着他哥哥的脖颈,红着脸仰着头技术拙劣的亲吻着他哥哥,还没有吻两下就自己先挺不住yao了。
他软在季宵焕的怀里,将脸蛋埋在季宵焕身上,ChuanXi了向下,声音闷闷的对季宵焕说:“哥,我好像得病了。”
季宵焕的手一点点的fu_mo着况穆的肩胛骨,问:“什么病?”
况穆说:“我在网上查了查,有种病叫分离焦虑症.......但是上面又说得这种病的都是小孩子,哥,你说我怎么会得这种病A......”
季宵焕目光依旧望着电视,他吻了吻况穆的发顶,没有说话。
况穆又说:“哥,等到这次竞赛后,我就跟着你,你去哪里就带着我去哪里好不好.......”
这句话况穆天天都在说,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说不让他的哥哥离开他。
季宵焕手一下下的fu_mo着他。
况穆又仰起头问季宵焕说:“哥,我们做好不好?后天你就要走了,我们会有十天见不到......”
季宵焕沉沉的看着况穆,他摸了摸况穆的脸,说:“等我回来,现在你要是生病,我没有办法照顾你。”
季宵焕说的这句话,一下就堵得况穆哑口无言了。
他上次和季宵焕睡,能有两三天动不了。
而那两三天是他最需要和依赖季宵焕的时候,如果他现在和他的哥哥睡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更离不开了。
况穆眼睛红了红,又趴到了季宵焕的身上,说:“那等到你回来了,不能骗我.......”
季宵焕说:“好。”
周日的一天季宵焕没有出门,况穆也没有出去。
晚上况穆自告奋勇要给季宵焕收拾东西,季宵焕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手机就来电话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走到了阳台关上门接电话。
况穆从柜子后面拿出来了行李箱,蹲在地上从_yi柜里开始给季宵焕找_yi_fu。
他之前特意看过了天气预告,未来的十天省会的天气不会太冷,但是有雨。
于是况穆将季宵焕He适的外tao都拿了出来,摊在_On the bed_开始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里。
季宵焕的这个电话打的时间长,况穆都已经将_yi_fu都好好的放到了行李箱里了,季宵焕还是没有打完电话。
况穆手撑着床,朝阳台的位置看了两眼。
季宵焕身上穿着一件shen灰色睡_yi,那款睡_yi很薄在夜风的吹拂中全部都贴_fu在季宵焕的身上,显得他肩臂上的肌r均匀健实。
况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毛绒睡_yi,抬手揪了揪睡_yi上的毛,气鼓鼓的耷拉下肩膀。
同样的天气,他和季宵焕穿的_yi_fu压_geng不像是一个季节的,季宵焕像是夏天,而他像在过冬。
可他就算是穿的那么厚了,还是一被冷风吹就着凉,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手脚冰凉,需要靠在他哥哥的身上取暖。
况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
又过了十分钟,季宵焕还是没有打完电话。
况穆有点想知道季宵焕和谁打电话可以打那么久。
会不会其他的nv生?
况穆手里拿着季宵焕的_yi_fu,小脑袋像个拨*鼓一样频频回头望,心里耐不住的这样想。
于是况穆犹豫再三,垫着脚尖轻轻的走到了阳台处,圆圆粉粉的指甲耷在扶手处,将阳台的那个玻璃门一点点的打开,他探着脑袋像一个偷腥的猫一样将软软的将耳朵贴到了门缝处。
季宵焕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田叔,我已经说过了,那个东西我不要了。”
“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明明知道我**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那个东西出现就可以改善的。”
“拿?你说要怎么拿?”
不知道那边说了一句什么,季宵焕手撑着窗台闭着眼睛shenxi了一口气,他咬着牙说,声音温怒的说。
“不可能。”
“田明勇,对他你想都不要想。”
......
况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一听是季家的事情,他就又*回了脑袋,将玻璃门给乖乖的关上了。
况穆站在_F_间里想了想,开始给季宵焕收拾洗漱用品。
他打开了季宵焕的床头柜,打开了床头柜第一层,给季宵焕的的洗护用品都拿了出来。
忽然他看见柜子里的一个小药膏,手上的动作一顿。
季宵焕打完电话站在阳台上又吹了一会冷风。
等到他回到了_F_间里看见他的D_D呆呆的站在床头柜前,看着床头柜出神。
“怎么了?”季宵焕问。
况穆转过头,指尖颤抖的拿着一截白色的小药罐,小脸哭丧着对季宵焕说:“哥,你不是说把这个东西给扔掉了吗.......”
床头的灯光温和,况穆的身子又白又柔的站在床头,与那片暖光一样的rou_ruan。
季宵焕看着他D_D那张清清软软的小脸才_gan觉浑身的戾气都散了许多。
他走到况穆的身后,双手将况穆给环到了怀里,况穆被他揽住,后背紧贴着季宵焕的Xiong口,甚至能_gan受到季宵焕心脏的跳动。
季宵焕抱着他shenshen的喘了两口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况穆手里的那个东西给拿了下来,另一只手灵巧的探入况穆的小腹处揉了揉,声音低哑的说:“其实我觉得你用的还挺好的。”
季宵焕的右手上有薄茧,温热的掌心贴在况穆微凉rou_ruan的小腹轻轻的mo_cha刮蹭,刮蹭的况穆身上阵阵发麻。
这让况穆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季宵焕把他弄到肚子痉挛的场景。
况穆浑身打了一个抖,他忽然有点慌了,耳朵红红的转过身就要从季宵焕的怀里逃出去,可是季宵焕偏偏不让他走,两只手将他给环的紧紧的,又凑到了他的耳边说:“你刚刚好像还说你想.......”
“哥.......”况穆慌得像个小兔子一样就差蹦起来了,慌不择路的要溜,zhui上连连说着:“不行不行......”
忽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况穆抬头发现季宵焕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况穆紧了紧鼻子,才意识到季宵焕又在逗他。
他从来没有觉得他哥那么坏过。
真的是坏死了......
况穆抬头又看了一眼季宵焕手里的药膏,眼睛红红的别过了脸,手指一下下的扣着床头柜的木块。
那个东西是很早之前他住院的时候医生让季宵焕给他揉yao的药膏。
药膏白色的,涂在身上不停搓揉二十分钟会发痒发烫,而那天季宵焕和况穆在一起的时候太急了,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他就将那个东西涂到了况穆的身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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